这场看似是给韩莹雪办的欢迎宴,没有想到主角先走了,气氛却变得更和谐了,其他人继续吃吃喝喝。
一小时后,吃饱就有点困意的大宝,小宝,眼睛像睁不开似的。
阮建军向其他人说了一声孩子困了,先走了,就左手抱着大宝,右手抱着小宝的回家了。
这臂力,实属让人羡慕。
领导们都走了,他们这些小虾米才玩得更嗨了,每句都是今天吃的大鱼大肉,还有刚才韩莹雪在饭桌上战败了。
女警员心里还觉得韩莹雪这种破坏人家家庭的人,真是不知羞耻,但是这话可不敢说出来,到时候传出去倒霉的是自己。
男警员心里觉得韩莹雪为什么就吊死在阮建军这棵树上呢?考虑一下他们也好啊。
........
“怎么样,我的战斗力不错吧?”江婉君一脸得意的表情邀功着。
”不错,再接再厉。”
“唉,你这脸确实容易遭人惦记,身为你的妻子,我压力不少。”江婉君佯装叹一口气。
“我们彼此彼此而已,你这样子,我也是很担心那些不要脸的人上来搭讪。”
夫妻俩开始互吹互捧,真的是越说越嗨。
而韩莹雪这名字,江婉君记住了。
真搞笑,阮建军可是实力派,还是一颗会发光的金子,去哪里都能干得风生水起,需要你们这些家族一心为他铺路?
要不是阮建军喜欢现在的工作,不然去创业搞钱,凭着他这脑子,中国首富非他莫属。
以家族相助当借口,想挑拨他们夫妻关系,那真是注定韩莹雪要失望了,阮建军可从来不喜欢吃软饭的。
“对了,我们家隔壁来一家奇葩的邻居,他家的孩子把我们家的窗玻璃砸坏了,赔了我们四元,你明天叫人过来弄一下。”江婉君提起这事情,不然到时候下雨就麻烦了。
又开始把今天的奇葩邻居与他们家冲突的原委说了一遍。
阮建军皱一下眉,低声说道:“这事情,我来处理就行。”
处理的事情很多,窗要重新装回去,那装的人就应该是谁砸坏就谁装回去,孩子有错,家长就有责任弥补这孩子犯过的过错。
第一天搬进来就敢砸别人的窗,这不是单纯的熊孩子了,这完全是欠收拾的熊孩子,大人不好向小孩子计较,但是大人好向孩子父母计较。
阮建军把江婉君母子三人送回家之后,却留下他一句晚上不回来,叫她们早点休息,就离开了家。
..........
漆黑一片的山脚下,刘志军一直趴在地上,靠着草丛的遮掩下,用望远镜打量着上山和下山的人,天亮的其他时间没有人进出山,晚上却来了一波人站在山脚里等着山上的人接他们上山。
这波人举着手电筒,嘴里还说着:“等会,你们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防止里面的人黑吃黑,等会看货的时候就认真点,那些手雷,手木仓,狙击步木仓........”
“老大,为什么不跳过老陈这中间人,直接向这木仓贩团伙直接购买,这样还能价格更便宜,还不用给一笔中介费老陈。”
老大说道:“........”
因为背对着刘志军的方向,所以会看唇语也没有办法知道被称作老大的人说了啥。
“唉,还是老大想得周到,原来这山上的生意也有老陈一份,他不怕山上的人知道他挣价格差吗?”
老大:“...........”
“怪不得,原来老陈靠山那么厉害,怪不得他那么嚣张,还能垄断这一带军火买卖。”
刘志军从望远镜里看到山上走下一波人,带着山下的一波人一起上山。
后面传来一点动静,刘志军秉着呼吸,身体紧绷着,手上的木仓也随时会按下扳机,但也怀疑是阮建军过来,因为他之前告诉过阮建军他选哪地方当观察点。
还没有确定来人是敌还是友,刘志军提着的心就不会放下。
“是我。”
借着月亮的照耀下,依稀是能看见这身型就是阮建军,再加上这熟悉的声音,让刘志军的刚才提起的心才完全放下。
刘志军也低声回应,“这里。”
阮建军也快速锁定了刘志军的方向,迅速地趴在刘志军的旁边。
“怎么样?有什么情况吗?”阮建军用仅能两人听到的声音问道。
“刚才来了一波人,我通过读他们唇语,了解到他们是来进货的,他们谈话中提到有一个叫老陈是山上的人,后台很硬,垄断这一带地方的军火买卖。”
此时,刘志军还是觉得阮建军真是未雨绸缪,学唇语是在部队被阮建军强制学的一门技能,现在就完全派上用场了。
不然,刚才那么远的距离,都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也不可能知道还有陈老这重要人物的存在。
一个小时后,阮建军两人把附近的蚊子都喂饱了,有十二个大汉,提着六个箱子下山了。
阮建军提醒一下刘志军注意安全,就跟踪这十二个大汉走了。
刘志军点点头,吃着刚才阮建军带过来的肉包子,大饼........继续观察起这山上的动静。
...........
天亮了,江婉君习惯性地看一眼旁边空出来的位置,又是一晚上不回来睡。
要不是她知道阮建军这职业经常需要夜不归宿,不然她都会误以为他出去找其他女人了。
江婉君趁着这周末不需要上学,打算先去婚纱店把想完善拍婚纱的一条龙服务,扩展多一条艺术照,学校的毕业照之类的想法与冯乐瑜商讨一下。
带着孩子来到婚纱店的江婉君,看到了她们婚纱店对面新开一家婚纱店,从外面看到新开的婚纱店装修挺辉煌的。
想不到那么快就有竞争对手,只是没有想到对方会刻意在她们对面开店,这满满的针对性,这不得不让江婉君思考一下对方是哪一个仇人。
“婉君,你来啦?”
江婉君点点头,说道:“对面的婚纱店是什么来历?”
冯乐瑜摇一下脑袋,“今天她们就开业了,你等会就能看见她们老板,我也不清楚这对面的婚纱店是什么人开的。”
对面新开的婚纱店知道是谁也没有用,我们能开,她们照样是能开,冯乐瑜这样一想就没有专门打听对方是什么来历了。
想着大家各凭本事做事情,那就井水不犯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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