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这是生气了?】
沈景安落在奏折上的眸光微微闪动,手指也微微捏紧。
【不过,一大早的,他生什么气啊?莫非是又到了男人的那几天?】
男人的那几天,是哪几天?
沈景安疑惑拧眉。
上次她就说过类似的话。
“皇上,您身体不好,得按时用膳才行,奏折待会再看。”
正思索着,沈景安手里的奏折就被林悠拿走,放在桌上,旋即,他的手就被拉住。
林悠拉着沈景安就往餐桌去。
看着那牵着自己的玉手,沈景安眸光微微暗了下来。
昨晚池中的一幕幕在脑海里闪过。
临近餐桌,林悠松开了他的手,忽然发现自己的手有些汗意,而且还热乎乎的,她抬眸看向沈景安, “皇上,你是不是发热了?怎么手这么热?”
疑惑着,林悠已经踮脚抬头探了下他的额头,很正常。
“咳咳,大抵是穿的有些厚实了。” 沈景安将手负在身后捏了捏。
确实沁出了汗。
林悠哦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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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銮殿。
不出意外的,林悠屁股刚沾上龙椅,礼部侍郎就站出来了。
但他说的话,倒是委婉了很多。
“臣有一事想请问娘娘。”
“哦?何事?”
珠帘后响起女人柔媚的声音。
“请问娘娘可是学过武?”
话一出,众大臣面面相觑,这问题可真是奇怪的很。
林悠挑唇, “黄侍郎有话不妨直言。”
黄远冷嗤, “娘娘去翰林书院不是学习琴棋书画和规矩的么,怎得臣却听闻,娘娘在翰林院和众男学子,打起了架,而且比男学子打得还厉害!”
众臣闻言,不由低低的议论起来。
这事,他们确实有耳闻,有大臣下意识的想问老院长,但是看了下他的位置,才发现是空的。
和老院长比较要好的大臣,便说老院长昨日犯了老毛病,身子不舒服,就请了病假。
众臣一听,就明白了。
说白了,就是老院长预料到今天会有修罗场面,怕老心脏受不住,所以干脆就告病假了。
毕竟悠贵妃去翰林书院,是老院长提出的建议,那便也算是悠贵妃的半个老师,悠贵妃在翰林书院里惹事,那老院长也免不了问责。
没能问老院长,就只能看高位上的那贵人怎么说了。
不过,悠贵妃一个弱女子,真这么能打么?
众人疑惑着,就听上面幽幽应道: “黄侍郎的意思是,想让本宫收你那有喜欢闻别人臭袜子的犬子为徒么?”
轰--
卧槽!卧槽!
他们没有听错吧,黄侍郎的儿子,黄望,竟然有闻别人臭袜子的癖好?
天,这是什么爆炸性大瓜!
他们居然没收到消息。
看来是老院长觉得丢人,将消息锁死了吧!
当然,其中也有孩子在翰林学院读书,偷偷将消息传回家中的个别大臣知道了,只是他们不说而已。
“你……”
“这等不雅之事,贵妃娘娘怎能拿来在朝堂上说,臣一个武将,都觉得娘娘的言行举止,粗俗过了头,也不知道老院长这两日,在书院里都是怎么教您的。”
黄远被噎,一道伟岸的身影站出。
林悠看去,【哟,这不是喜欢闻别人臭亵裤的卢成父亲,禁军统领卢禀么!】
轰--
又一个瓜爆了,站在黄远和卢禀身后的大臣,都不由下意识的挪开了些。
闻臭袜子,闻臭亵裤,这得多恶心啊!
察觉到众大臣的异样,黄远和卢禀脸都黑成了锅底样。
其实,即使悠贵妃不说,这件事情,大家迟早都会知道,但悠贵妃在朝堂说,很明显就是在侮辱他们。
煜王看着两个被林悠激得面红耳赤的两人,目光凉凉扫去,两人离他并不远,接受到他的目光,这才想起今日的目的。
“诸位,你们好好看看,从古至今,有哪位嫔妃是她如此模样,要德没德,要才无才,要规矩没规矩,连基本的大家闺秀风范都没有,如何参加得了三国大会,如何敢让我等说,她是我国如今的听政贵妃?”
“这若是说出去,岂不是让他国人,笑话我大盛国,让我大盛国从此沦为笑柄,让他国觉得我国已经没落到这般境地,竟要如此一个女人主持大局!”
“如此,岂不是让他国觉得我大盛国,越发的无能,越发的想要吞并我大盛国!瓜分我大盛国!”
黄远和卢禀,你一句,我一句,说得万分激昂,整座金銮殿中都回荡着他们二人的声音。
这么一听,事态还真挺严重的,毕竟有关皇威。
“哈哈,黄侍郎和卢统领这番话,当真是好笑极了。”
一道浑厚粗犷的声音一出,瞬间盖过了黄远和卢禀的。
众人看去,就见林战仰头大笑着,缓缓走出队列。
“悠贵妃为我护国将军府的嫡女,会点武功傍身怎么就成粗俗了?”
“若按你们这番荒谬说辞,那随着开国皇四处征战的元皇后,就是极大的粗俗之人了?”
林战此话一出,黄望和卢禀顿时哑然。
但他们还是硬着头皮辩驳, “当时的情况与如今怎能相提并论!”
“就是。”
“哎,黄侍郎,卢统领……”中书令站了出来, “你们两个不能因为自家两个儿子打不赢悠贵妃,就来朝堂参悠贵妃啊,你们不觉得丢脸吗?”
“杨忠奋,你……”
“我觉得三国大会上,极大可能会丢脸的是你们俩的那二位犬子,此等癖好当当真是辱我国威严与风气啊!”
“而且,听闻,像这种怪癖,一般可都是遗传的,嘶,所以,你们两该不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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