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看曲柠自带柔焦
‘咚咚咚’
敲门声又来了,比刚才还响亮。
曲柠忙对电话那端的男人说:“唐先生,先不跟你说了,我还有事。”
“等一下!”唐京泽叫住她:“你给我打这通电话的目的是什么?”
曲柠着急要挂电话:“没目的,就是提醒一下您,给温月一点公平。”
把话一说完,曲柠就着急忙慌挂了对方电话,她把手机关静音塞枕头下边,然后过去打开门。
刚才的敲门声那么急,让她有种房子真着火了的错觉!
开门后,见傅岁延顶着一张比刚才还灰扑扑的脸站在门外,曲柠问道:“真着火了?”
傅岁延摇头。
曲柠顿时松了一口气,她弯腰抬手,用防晒衣的袖口给傅岁延擦脸,边擦边问:“那又是怎么了?”
此时傅岁延脸上脏兮兮的,比第一次敲门那会儿还要脏,全是灰。
不擦擦都没地方看了。
但她这个行为,在傅岁延眼里自带柔焦的效果,他眨了眨黑溜溜的葡萄眼,没有抗拒,乖乖等曲柠擦完。
“好看多了。”曲柠收回袖子,直起腰:“等会儿还是得去洗把脸。”
傅岁延晕里糊噜的,连正事都给忘了:“你给我洗呗。”
“进来吧。”曲柠转身进去。
傅岁延没想到她突然这么好说话,立马跟上。
水壶里的水刚好够用,曲柠把水倒进洗脸盆里,拿了一次性棉柔巾,准备叫傅岁延过来,一转身发现小家伙就在她身后。
追得亦步亦趋的,让曲柠忍不住发笑。
傅岁延问:“你在笑我嘛?”
曲柠:“显然是。”
傅岁延鼓了鼓腮帮子:“你不许笑我。”
曲柠偏要逗他:“嘴巴长在我身上,我想笑就笑。”
傅岁延:“我不理你了。”
“你还没说又敲门干嘛呢。”曲柠忽然问起。
“我不知道大米在哪。”回答完,傅岁延又愣了一下,他忽然想起明明上一秒他还说不理她了。
他真是一点都没原则。
“过来一点。”曲柠展开拧干的棉柔巾。
傅岁延乖乖上前,扬起脸蛋,曲柠一边给他擦脸,一边说:“我怕晚上有老鼠偷大米,就把大米放这屋里了,呐,在咱床底下。”
之所以放在床底下,是怕晚上就算有老鼠偷吃,这么近也听得到动静,可以及时驱赶。
傅岁延还没见过农村的老鼠,问曲柠:“这里的老鼠会咬人吗?”
“咬人,不过也不一定嘛。”曲柠把棉柔巾换了一面继续擦,动作轻轻的,很温柔:“老鼠的智商很高,如果找到吃的了,一般不太会攻击人,如果没有找到吃的,人就倒霉了。”
傅岁延一缩脖子。
曲柠收回棉柔巾,憋着笑:“不咬你脖子,老鼠一般都咬手,咬脚。”
傅岁延把手并在一起,脚也并在一起,曲柠从憋笑到没忍住哈哈大笑。傅岁延不懂她的笑点,只默默记下曲柠的话,今晚要留点饭菜在外面,老鼠有吃的,就不会咬他了!
-
几分钟后。
曲柠出现在厨房里。
灶台上一片乱,白菜摘得到处都是,西红柿快被压成西红柿汁,那块瘦肉上面到处都是刀痕,碗里的鸡蛋和鸡蛋壳混合在一起,酱油撒了一地,还有一地白沙……哦不,是盐巴!
曲柠扶额。
傅岁延问她怎么了。
曲柠汲气,稳定情绪:“头疼。”
傅岁延看着眼前乱乱的厨房,问曲柠:“我让你失望了吗?”
“你好意思问我,我在屋里睡觉这时间,你在厨房打仗吗?”曲柠好气又好笑。
傅岁延也不知道曲柠这反应是生气,还是不生气,不过他倒是没有自责,主动把责任归咎在曲柠身上:“还不是你让我做饭。”
曲柠:“我是让你做饭,又不是让你做法。”
傅岁延:“反正怪你。”
曲柠:“……”
【岁岁没毛病,要怪就怪曲柠,多大点的孩子她都放心?】
【可能曲柠也没想到,岁岁真的会上阵实操,结果给厨房搞得一塌糊涂!】
【曲柠这午觉睡得值,这下有的收拾。】
接下来曲柠认命的开始收拾残局。
把能用能做的留着,不能用的,只能丢了。
与此同时,虞英贤家。
来吃喜酒的人已经陆陆续续回去了。就因为虞英贤一句话,代仲安一个都没留住。
这婚,还真没结成。
代仲安急得来回踱步,只见虞英贤正翘着腿坐在院里,手里还拿着烟斗,一脸气定神闲思考着什么。
代仲安走过去,然后在虞英贤面前走来走去,试图引起她的注意。
虞英贤是注意到了,不过是给烦的,她挥手用烟斗敲了一下代仲安:“晃来晃去,给我眼睛都晃花喽。”
代仲安指着门外:“他们都走喽。”
“走就走嘛。”虞英贤说:“改天再办。”
代仲安又气又委屈:“多大的事情嘛,婚都不结了。”
虞英贤表情十分严肃:“我可能找到我外孙女了,你说事情大不大!”
代仲安忽然噤了声,好半晌才慢慢弯下腰,凑近了小声问:“是那个丫头?”
“还不确定。”虞英贤摇了摇头:“但她长得是真像阿岚。”
话音刚落。
虞英贤的老年机响了,好运来的铃声十分响亮,她把烟斗递给代仲安,接起电话喊道:“阿岚。”
电话那端传来一道女人的声音,沉稳且从容:“去了家庙,回来才知道你连着给我打了两遍电话,怎么了母亲?”
虞岚常去家庙清修,一去就是十几二十天才回来,清修时旁人不得打扰,除了一些紧要的事情。
佣人上禀是虞老夫人来电,虞岚想着她母亲很少给她打电话,还连打了两遍,猜测大概是发生了紧要的事情。
虞英贤说:“阿岚,我今天见到了一个女孩。”
虞岚:“嗯?”
虞英贤语气沉长:“像你。”
电话那端骤然沉默。
这要是换一个人打去这通电话,不说虞岚会不会接,也或会直接挂断。
但打来这通电话的人,是虞岚的母亲,她信得。
不过虞岚情绪起伏也不大,或许是这些年已经见过太多相似的人,眼睛,鼻子,嘴巴,但无一人是,心里没抱什么期待。
“母亲,有多像?”虞岚随意问着。
虞英贤语气沉凝:“说不清,但就是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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