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泽力气不小,门口又有亲信守着,很快就将她们一网打尽,来个痛快。
女子出师未捷身先死,现下只有哭的份儿。
殷泽眼底尽是餍足,他摸了摸她们的脸蛋儿,道:“哭什么,在外头风大雨大,做我的妾室就不一样了,我会疼你们,要什么就给什么。”
女子们面面相觑,自知命运已定,便使出浑身解数,想在殷泽这里占得一席之地。
这也是殷太夫人教她们的,得把男人伺候好了,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然后又是一番颠鸾倒凤。
殷泽好不痛快。
殷太夫人是和佩珍一起回来的。
殷太夫人年近六十,眼角和脸上的细纹已然很明显,但她端庄有礼,看上去和蔼可亲。
“没想到娘娘这么快就要用人,倒是有两三个不错的,待会你可以好好挑选。”殷太夫人笑着说。
“还不摸此人的性情喜好,多几个,成功率也能高一些。”佩珍说道。
殷太夫人点点头:“我明白。”
到了院子,却见到守门侍卫换了人。
还是殷泽的人。
殷太夫人对这个过继过来的儿子很不中意,但为了殷家的爵位,只能忍了。
可现在……
她快步过去,面色铁青:“你们怎么在这?!侯爷呢?!”
侍卫惊了惊,看见太后身边的佩珍姑姑,更是哆嗦着不敢不说话。
“让开。”佩珍冷着脸喝道。
侍卫不敢不从,还把门打开了。
毕竟是殷家的地方,佩珍也没造次,让殷太夫人先走。
殷太夫人颤颤巍巍走了进去,房门敞开,听见一阵阵令人羞耻的声音,殷太夫人面色已然惨白。
佩珍见状,连忙阻拦道:“太夫人,还是让奴婢去吧,你不要看这些不干净的东西。”
“这都是我培养出来的姑娘,我要看……”殷太夫人说道。
她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抬步进去一看。
竟是……
竟是全糟蹋了!
殷太夫人眼前一黑,人直接被气昏了过去。
“太夫人!”佩珍扶着人,忙的让侍女过来帮忙。
这一声叫喊彻底叫醒了屋内众人。
殷泽惊了惊,扯着裤子想要穿上,何奈自己费力太过,双脚早已发软。
人滚落了下地,好不狼狈。
他疼得咬牙切齿,用裤子勉强遮羞:“佩、佩珍姑姑。”
佩珍看向满屋子的女子,个个身上都留下了痕迹,她懒得一一查看,干脆问道:“有谁,还是清白之身?”
女子互相看了看,低垂着头不敢说话。
佩珍冷哼一声,“这样就把自己交了出去,也是不堪大用的。”
她转头下令:“来人,把她们都卖了。”
至于卖到哪里,自是不必说。
姑娘们都慌了,个个立即缠上来,要殷泽救她们。
“侯爷,你不是说了,让我们做妾的吗?”
“侯爷,你救救奴家,奴家肯定是要被卖到最下等的窑子。”
“奴家不做妾,奴家可以丫鬟侍女,只求留在侯府……”
殷泽一把将她们推开,道:“滚开,都怪你们勾引我!”
女子们怔住,心里升起了怨恨,恨不得要将殷泽扒皮抽筋。
若不是殷泽强要了她们,她们又怎会委身讨好!
想不到到头来,他只是满嘴哄骗!
可她们没机会了。
人被拖了下去。
失去了清白,她们就等于是没了用处。
殷泽跪在地上,仍在瑟瑟发抖,“佩珍姑姑,真的……真的是她们勾引我,此事……此事能不能别告诉太后娘娘。”
“你有胆子做,就没胆子承认吗?”佩珍冷哼。
殷泽不住磕头,“求你了,佩珍姑姑!”
佩珍没搭理他了,让人给他清洗更衣,她得去看看殷太夫人如何。
殷太夫人骤然昏迷,是去宫里请的太医。
殷太后知道此事,立即出宫来到镇北侯府。
殷泽跪在正堂,殷太后连看都没看一眼。
太医诊断过后,眉心紧锁:“太后,太夫人这是气急攻心,已经是中风了呀。”
殷太后的心一紧,“可有办法医治?”
“幸好只是轻微的,只要心境平和,好好调养,就会慢慢恢复。”太医说道,“但经此一遭,太夫人的身体肯定是大不如前了,不能再劳心劳力了。”
殷太后松了口气:“好,请太医开方吧。”
太医下去后,殷太后握了握殷太夫人的手,见到老母亲面色蜡黄,她心里就升起了一阵火气。
佩珍看到了,忙说:“太后,您得注意自己的身子。”
“哀家好得很。”殷太后冷声说,“千挑万选,竟选了这么个狗东西来继承爵位。”
不仅无用,还将她母亲气病了。
现下,那美人计也没法用了。
佩珍跟在殷太后身边久了,很清楚她心思,便说:“邓大公子和殷箐姑娘快办婚事了,若侯爷在这个时候死了,婚事就办不成了。”
殷太后咬咬牙,只好暂且忍下了杀意。
“让他滚!别再踏出自己的院子一步!”
佩珍正要下令。
“等等。”殷太后开口阻拦,随即就走了出去。
殷泽看见那一双绣凤凰的鞋子停在自己面前,心颤抖不止,几乎把头埋到地上去了。
“你一直在京畿大营,就算回府了,也是在外头花天酒地,怎就知道侯府里有美人?”殷太后问道。
声音如刀。
殷泽哆嗦着,不敢有隐瞒:“臣此次回府,有个小厮在臣面前提过一嘴,所以臣就知道了。”
殷太后眉头轻蹙:“是哪个小厮?”
她母亲是秘密培养这些姑娘的,那院子平日都不许外人靠近,怎就会被一个小厮知道了呢?
殷泽思来想去,都想不起那小厮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了。
殷太后气得拂袖,当即让佩珍将全府上下的小厮聚集过来,让殷泽一一辨认。
很显然,这小厮是故意透露此事的,这就毁了她和母亲多年的筹备,真是太过狠毒了!
全府上下的小厮有二三十人。
殷泽扫了一圈,脑子混混沌沌,没认出来是哪个,但又惧怕殷太后,就干脆指了个面熟的小厮:“好像是他。”
那小厮看着这种阵仗,肯定知道没好事了,双脚还没发软,就被侍卫拖了上去。
殷太后目光阴冷:“说,你是谁派来的?上家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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