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朋友的父亲去世了,可他看上去一点也不难过。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他连爹都无了,咋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低头看那铁台子上是他爹的遗体。嗯,和我上一周见到的一样,只不过那个时候还能动。现在,他也不好动了。再过一会,大叔就化成灰了。
卧槽,这里也太安静了,安静的吓人。我平时是习惯的,可今天,却是接待的我的老熟人——江一。接到电话时,我听那边声音和平常一样低沉,我掐着嗓子也模仿不出他的声线,不然我还可以现在替他哭哭,毕竟他妈在旁边哭的那么惨
我脑袋低着,眼睛往江一那边瞟,怎么还不哭。他的表情比我之前上他号连跪还不平静。也不是面瘫啊,大叔好歹还是个医生呢,咋不给他治下脑袋。如此,我收回我殷切的目光,那人总算有了动静。
“我走了,”他给我讲了一句,之后接着“替我拾下骨灰,中午我回去吃饭。”
喂,这是什么绝世大孝子,都不管亲妈,这就走了?
我为难地向阿姨求助:“阿姨,他……”
“算了,他和他爹一样样,都是榆木脑袋没感情。快滚回去吧。”
嗯,大叔也不像会在意这种事的人。当初我小时候,大叔也和江一一样来看他爹的遗体。大叔和江一一样莫得感情,江一那时候小应该什么也不记得。我?我当时负责哭,和大叔商量好的,哭一分钟二十块,那天下午就带着江一去网吧了。
这次吧,招牌砸了,江一不领情,并没有接受我的提议,即使我给的价格极低。唉,不上眼,不知道女人的眼泪是珍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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