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生大士自从到西藏传扬佛法后,发觉当时藏人的质素未足以接受密法,以及当时有些法的因缘尚未成熟,故离开西藏前,将很多教法、佛像、法药埋在不同的领域里——有的在瀑流,有的在山岩,有的在虚空,甚至有的在圣者的甚深禅定之中。
当年莲花生大师给弟子们灌顶、传法之后,就把各种灌顶、修法、仪轨的传承,交付给不同的人,并特别嘱咐不同的护法神保护这些伏藏。莲花生大师也同时授记:未来什么时候需要这些伏藏法,什么时候就能取出来。正是依靠这种殊胜因缘,才使藏密不会断绝。只要有一位标准的伏藏大师,就可以从他的心田里取出伏藏。在取出的伏藏中,灌顶、修法、仪轨的传承应有尽有,而且传承非常清净。这是莲花生大师特有的、非常伟大的弘扬密法、续佛慧命的窍诀!依靠这种窍诀,藏密永远都不可能从根本上毁灭!除非众生的福报穷尽了,那只有另当别论。
伏藏品的内容非常丰富,既有修法,也有佛像、甘露等等,真可谓面面俱到,但最重要的是佛经。佛经里面的一部分是灌顶内容,一部分是与灌顶有关的修法,还有一部分是修法仪轨,另外还有其他一些从前行到正行的一系列具体修法。
伏藏品的传承非常清净,是由莲花生大师直接传给伏藏大师的。如果我们去听这个法,修这个法,则莲花生大师跟我们之间就只有一个人的传承间隔。
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东西有真就有假,当然伏藏品也不例外。莲花生大师也曾亲口说过,伏藏品也有真假之分。那些被魔或者鬼神加持了的人,也可以在岩石、湖泊甚至空中取出佛像等等,但是不是真正的伏藏就很难说了。
伏藏品一方面藏在人的心里面;另一方面,它的信息会藏在一个类似珠宝盒的宝箧之中。我曾经见过法王如意宝上一世取出来的,由莲花生大师传下来的伏藏,还有法王如意宝今生自己取的伏藏。都是很小的一张纸,上面只有两、三个字,或者五、六个字。从我们普通人的角度来看,那只是简单的一张纸而已,但事实上这张纸的尺寸、规格是非常有讲究的。上面写的内容也不是我们现在用的藏文,其中有些是字,有些是一种符号。这些字和符号都有严格的要求,通过这些字和符号,一个真正的伏藏大师就可以辨别出另外一个人的伏藏是真是假。
还有,如果经过某个伏藏法的灌顶,并修持该伏藏法之人感觉内心很有收获,修行有长足的进步,或者当地出现十分吉利的瑞相,就可以肯定地说,这个伏藏是一个真实的伏藏。否则,倘若所有修习此法的人都不吉祥、不顺利,修行没有进步,或者自从取了这个伏藏以后,当地发生了很多灾难,出现了许多不吉祥的事情,就证明这个伏藏不是真正的伏藏,而是被魔加持了的伏藏,是很危险的伏藏。
有些伏藏的纸片上,只有几个我们看不懂的字——有空行刹土的文字,也有当时一些内部小规模流传,而并不公开的文字。伏藏大师在看到这些文字以后,立即会从心里显现出当时的所有灌顶和传承内容,然后轻车熟路地写下来。有时仅仅依靠一、两个字的信息,就可以写出两、三本甚至七、八本书。然而,这些书的内容绝不是随便写的,平时我们让他写,他也写不出来,但在因缘和合的时候,伏藏师就会一五一十地想起当时的情景,并一一记录下来。
我想这西藏极有可能藏着一相当神秘的东西,正是这东西散发出来的熠熠光芒吸引了诸多贪婪者的目光,酒吞和血族很有可能想借这东西东山再起,恢复自己的地位,可我们也不是什么伏藏师,也不是很懂堪舆风水,无法分辨出宝物的具体位置,不过想来也没有这么简单,要是随随便便就让人发现了,还叫什么宝物?
“我觉得近期西藏之所以出现了这么多怪事,很可能是因为伏藏宝物的出现。而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宝物应该就在镇魔图上,只不过我们悟性不够高,参悟不透。”我同卡卢仁上师讨论道。
“那到底是什么样的宝物,才能引来这么多的蚊蝇呢?”卡卢仁倒吸一口冷气,局势变得更加扑朔迷离,各方利益交织在一起,都是为了这镇魔图上的宝物。
“我觉得这件事情暂时不要声张出去,不然的话,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见觊觎上这宝贝,到时候又是一场腥风血雨,恕我直言,密宗五派也不是铁板一块,这消息怕是会影响密宗的团结度啊,怕是妖邪还没剿灭,自己就成了妖邪了。”我淡淡的说道。
“是啊,你说的有道理,可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先那些妖邪一步找到伏藏,既要除去这些妖邪,又要将伏藏保留下来,这毕竟是佛门瑰宝啊!”卡卢仁上师本着保护佛宝的心里,也是可以理解的。
“是的,的确如此,我觉得要想办法打入血族内部,想办法监视到他们的动向。”卡卢仁大师说出了重点,现在血族的眼睛一直在盯着我们,可我们却连对手走那步棋子都不知道,这好像是有点荒谬了,怎么样伪造出一个完美的潘多拉呢?我倒是有个主意。
我有个认识的手艺人,叫朱斌,是个纸扎匠, 纸扎业是一种特殊的行业,其主要工作是为丧俗扎制各种焚烧祭祀用的物品,同时也扎制花灯之类的喜庆娱乐用品。专门操此业的工匠被称为纸扎匠。纸扎匠从事的虽然也属迷信活动,但其扎制技艺却是民间艺术的一种,它集剪纸、雕刻、绘画、竹编和裱糊于一体,是一门分布极广、历史悠久的综合艺术。
扎纸工艺先以竹篾、芦苇或高粱秆为原料,将它顺直、烘烤后扎出所需物件的骨架,然后以各种色纸裱糊其上,最后彩绘完成。其作品主要有纸人、纸马、纸轿、纸屋、纸箱之类。
旧时扎纸品中最能体现其精湛工艺的当数扎制高大的楼库。这种楼库一般高2米左右,宽约1.5米,为二层或三层的古式建筑,楼内上下隔成房间若干,厅堂、厨房、卧室、猪栏等一应俱全。厨房里有草锅灶,灶台上摆放着刀、案、瓢、盆,灶门口堆放着柴草、火钳和火杈,屋梁上还悬挂着风干的鱼、肉。卧室里安排有宽大的踏铺床,床铺上被褥叠放整齐,衣橱里摆放着叠好的衣衫。最有文化气息的要数客厅的布置,正面墙上挂着山水中堂,两侧悬挂着“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的对联,长条香案上座钟、花瓶、插屏和案头清供排列整齐。楼库的外墙用灰纸糊成,用白线画成砖缝,屋顶上画着青色小瓦,所有的门窗、隔扇一律都是雕刻、镂空的花纸装饰,整个楼库色泽艳丽、雄伟壮观。
历史上,我国是一个敬鬼神、崇厚葬的国度。根据资料记载和出土文物考证,原始社会即有人殉和用玉器等陪葬的习俗,到了商代,人殉更为盛行。周代以后,人殉才大为减少,代之以泥木人形的制品及模仿死者生前使用器物制作的陪葬品。如秦汉时期的陶俑和唐宋时期的木俑,都曾在出土文物中被大量发现。纸扎业源于明清,用纸扎的人形及器物在殡葬时焚烧取代陶木俑,这在当时是一大进步。当时的人们相信,焚烧的这些纸制品会变成实物,可供死者在“阴间”使用。
破四旧前,纸扎匠以扎制从事迷信活动的物品为主,也扎些灯笼、花灯以及喜庆年节活动的一些用品,如花船、花担、龙灯、凤凰等。破四旧后,除扎制上述物品外,平时也大量扎制花圈。花圈源于西方,由英国、法国传入我国,当时用鲜花编制成环形,谓之“花环”。与中国传统的纸扎业结合后,就出现了中国特有的纸花圈。眼下,一些纸扎匠为了赚钱,又扎制了纸电视、冰箱、别墅、轿车、手机等,有的还配之以纸扎的保安、丫环、勤杂工。
他的技术堪称一绝,生动形象,附近的人总喜欢到他这买纸扎,不仅如此,连阴差死人都喜欢到他那买东西,而且他也懂得一些厌胜之术,能将纸扎化成实体,以假乱真,就靠着这手艺,蒙骗了不少的神仙和人,号称是第一纸王,我给他打给电话,请他来扎个纸人,施以法术,让其进到血族窝里不就好了。
“喂,朱斌,近来可好啊?”我拨通了电话,问那头的朱斌道。
“还行吧,怎么?又有活干了?”电话的那头显然是很期待,毕竟接了电话就知道,肯定是有事情。
“是啊,你赶紧来西藏,这有趟活找你走一回,保证你赚得脑满肠肥。”我笑道。朱斌一听到这话,高兴的很,直接就坐着飞机票来了西藏,可刚来就因为高反病倒了,辛亏卡卢仁上师精通藏医,用几味草药将其治好,总算是没了大碍,各种工具也都带来了,现在算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朱斌啊,我需要你扎个人,平常是人的模样,可入夜后能变成吸血鬼吸人血,怎么样?你能办到么?”我看了看朱斌道。
“这恐怕有些难,不过依样画葫芦倒是可以,只不过需要你们冒险一番,去找个吸血鬼尸体给我,我看着那结构,就能扎出差不多的东西了。”那朱斌倒是实话实说,让我们找个模型,可这东西也不好找,吸血鬼与血祖是心灵相通的,我们要是抓了吸血鬼,怕是血祖那边第一时间就有了反应,血族是群居的,有着严苛的规定,每个吸血鬼都有自己的名字,不过我想血祖的神通应该进不到寺庙里,这里有如此之多的护法神,应该可以挡得住血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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