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黑色的甲虫飞到凤酒的指尖。
【嗨嗨嗨，两脚兽，你叫我们来做什么？】
对于它的称呼，凤酒自动过滤，她指了指周围的东西。
“这些小狗小猫是怎么来的？”
【哎哟，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好心，给我们送来美味的大餐，可惜太多了，都臭了。】
“说重点，”凤酒敲了敲它的脑壳。
【我知道，我知道，昨天晚上，有人将这只死狗给扔这里了。】
“男的女的？”
【男的。】
【不对，女的。】
【就是男的。】
【是女的。】
凤酒扶额，“行了，别吵了，那人有什么特征吗？”
【很高，是个巨人。】
【有一双大脚，差点踩到我。】
嗯，很好，这是动物的视角。
问了半天，凤酒发现一点收获也没有，就连对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你们能告诉我，他从那个方向来的吗？”
【那边。】
地上的小虫子们突然齐齐转向一个方向，而那个方向，却不通大路。
沈修被叫过来的时候，地上的虫子已经消失不见。
“你怎么知道人是从那边来的？”
凤酒指指一地的尸体，“当然是它们告诉我的。”
嗤，骗鬼呢？
沈修没说什么，朝着凤酒指的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这边进去是一片树林，他们寻找线索的时候也找过，只不过并没有太深入。
地上的尸体已经有些发臭，凤酒跟着江津东回到了车上。
半个小时以后，沈修一脸激动地回来了。
“找到了，看，可能是那天晚上下雨，那人穿着雨衣，被树枝刮破了，走，我这就把东西送回去检验。”
等凤酒跟江津东吃完饭回来，却看到沈修一脸颓丧地坐在那。
“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找到，这种雨衣随处可见，遍地都是。”
线索就这么断了。
凤酒将苹果核以一个抛物线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拍了拍手站起身。
“走吧，带我去看看发现女尸的地方。”
女尸发现的地方在城郊的一条河边，河上就是车路，这边没有监控，一点有用的信息也提取不到。
沈修带着凤酒来到地方以后就自觉地走远了。
江津东还有其他任务，已经离开Q省。
河里有鱼，虾，各种小动物，凤酒就蹲在河边跟它们聊了起来。
一条胖鱼浮在河面上。
【臭死了臭死了，这条河里的水都被搞臭了。】
【是啊，是啊，我最近都不爱来这里了。】
一只红色的龙虾挥舞着钳子，【那个尸体是从上游飘下来的，那里有一个管子。】
找到有用的消息，凤酒正准备站起身，一条水蛇突然窜起来圈住她的脚。
【两脚兽，你们什么时候来把另一具尸体也弄走，她霸占我的地盘好长时间了。】
什么？
凤酒惊讶地看着这条小水蛇，弯腰将它拿了起来。
“你说什么？哪里还有一具尸体？”
【她在我的地盘好长时间了。】
“我们要去哪？”沈修跟在凤酒的身后，一脸莫名。
再看看她手里那条不时吐着蛇信子的绿色青竹标，果断往后又退了两步。
那可是剧毒，可以立马送你去见阎王爷的那种。
凤酒把玩着手里的小青，“或许有个惊喜在等着你。”
沈修现在还没有明白，为什么是等着他，而不是他们？
经过一个位置的时候，凤酒指着河里问沈修。
“这里有一条管道，你们知道吗？”
“河里怎么会有管道？”沈修反问。
“你这么问就是没检查过了，”凤酒无奈耸耸肩，“尸体就是从管道里冲出来的。”
“什么？”沈修大惊。
“我这就找人来看。”
警察上班是不分白天黑夜的，更何况现在还有这么大的案件没破，全都在局里加班，沈修一个电话，众人齐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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