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柳氏跟裴星语也经常欺负她。
落在她身上的拳头,又痛又难以躲避。
现在她却能够轻而易举接住她们的拳头。
把她们推开。
原来反抗起来,并不难。
但裴星苓心里头也很清楚,不是嫂嫂教给她的这套功法,她不可能如此轻易的反抗柳氏和裴星语。
这套功法练下去,嫂嫂说会越来越厉害的。
裴星苓一把推开柳氏。
裴星语又冲了上来。
这次裴星苓没在同她客气,一拳砸在裴星语的脸上。
裴星语都被打懵了。
柳氏见女儿挨打,叫着冲了过来。
她一定要打死这个小贱人。
后来就打了起来,柳氏跟裴星语母女二人却根本不是裴星苓的对手。
裴星苓倒是没对柳氏还手,柳氏只要想上,她就揍裴星语,
打的裴星语嗷嗷叫,一会儿她就受不了,开始嚎啕大哭,觉得自己太委屈了。
柳氏见状,越发要冲上去打裴星苓。
裴星苓对裴星语下手就更狠。
裴星语哭的更加厉害。
母女二人根本摸不着裴星苓,二人在她手上吃尽了苦头。
“你这小贱人,你这贱蹄子,跟你姨娘一样贱,你反了天,我一会儿就让老夫人把你们全家都给赶走,让老爷休了你姨娘,把你卖去窑子了!”
柳氏已经气得脸红脖子粗。
对柳氏而言,这一房,也是任由她随便欺负的。
现在她们却敢反抗,自己还讨不到半点便宜。
裴星苓冷笑,“你敢卖我,我就去官府告状,告大哥的状。”
裴沐争是状元,是朝廷官员,敢卖自己的妹妹,他这官就别想当了。
后来柳氏开始骂芦氏,喊芦氏滚出来,问她怎么教的小贱人,敢对自己嫡母和嫡姐动手。
芦氏一直在屋里,站在窗户边望着外面的情况。
看着女儿大展身手,她也是目瞪口呆。
听着柳氏的叫骂,这一刻,她却觉得,柳氏也没什么好怕的。
只要她们母女二人齐心,也一定能把日子过下去。
这一刻,她再也没有想过裴云平,她只想带着女儿,好好过日子。
柳氏跟裴星语见实在讨不好半点好处,把芦氏跟裴星苓狠狠骂了一顿,这才搀扶着离开。
二人心中委屈,又去找裴老夫人告状。
裴老夫人显然清楚母女二人的德行。
问她们,“你们是不是问三姑娘要大长公主赏的镯子了?”
二人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裴老夫人气得不行。
“那是大长公主赏她的东西,你们也敢去要?你们不怕大长公主对我们裴府发难,不怕大长公主为难沐争啊,你们母女二人,怎就如此蠢笨?”
虽然她也觉得大长公主的镯子,不应该赏给裴星苓,赏给裴星语都行。
裴星语哭道:“那本来就应该是我的东西,江窈要是带我去,给我穿新衣裳,大长公主眼中不就是只有我了?”
她觉得还是因为没有穿上新衣裳的原因。
裴老夫人气得头疼,把母女二人骂了一顿,又让她们莫要作妖。
莫要把这事传到外面去,给人知道她们母女二人去抢人大长公主赏给三姑娘的镯子。
母女二人心中再不甘心,也只是老老实实一段时间。
江窈听闻陈嬷嬷说完这事儿,轻笑了声,“打得好。”
看样子,她教给星苓的东西没白交,小姑娘知道反抗了,这是好事儿。
很嬷嬷见少夫人笑得开心,她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一抹笑。
她也觉得三姑娘反抗的很好。
陈嬷嬷把府中的事情都报给江窈听。
随后,春竹也过来跟江窈汇报下养生堂的事情。
养生堂突然火了起来。
每日的院子都订满了。
春竹道:“就是不少夫人们定的都是整个院子,不少客人想预约都排到下个月去了。”
之前养生堂的设计,一个院子里几个厢房。
厢房里面也有几个位置。
等于一个院子能同时招呼十几位客人。
但现在不少贵客不希望被打扰,每次定都是定一整个院子,价格自然也贵。
江窈道:“没事,本来养生堂接待的也都是京城里头的贵妇人们,她们自然不愿和其他人共用一个院子,就按照之前的,能预定到的话,就按照预定来。”
春竹犹豫了下,又道:“自从养生堂火起来,有些夫人想要直接插队定下一个院子一整年,甚至还想买白玉膏跟洗发膏和护发膏。”
这位夫人,身份也是尊贵。
是襄王妃。
襄王与宁王还有当今圣上是兄弟,不过母妃都不是同一人。
襄王比宁王年长十岁,比当今圣上还要稍微年长一些。
襄王妃身份尊贵。
她本身对养生堂没多大性质。
当日在大长公主府见到大长公主突然年轻不少,保养的非常不错,知道了养生堂。
但那时候也没太把养生堂当做一回事。
总觉得是大长公主不缺银钱,自然能把肌肤和状态保养回来。
隔了两日,正好闲得没事干,想到大长公主说的养生堂,就去了一趟。
这一去,也就见识到养生堂的厉害之处。
之后连着去了两日,养生堂突然就爆火了,直接满了。
襄王妃也就勉强约定了几日,还不是连着的时间。
所以她想跟养生堂直接订一间院子,定一年的时间。
不仅如此,还要跟养生堂购买大量的白玉膏,洗发膏和护发膏。
襄王妃说,“这来你们养生堂保养肌肤,你们家的白玉膏倒也是真不错,但只给脸上用,我想多买些回去,平日洗漱后涂抹在身上。”
甚至愿意付双倍价格。
襄王妃也不差银钱,觉得自个出大价格,肯定能定下来,也能买不少白玉膏。
春竹道:“最后花嬷嬷拒绝了,说白玉膏是请的药师纯手工熬制,数量有限,只能在养生堂使用,且只能用于敷脸,太大量,养生堂的客人就不够使用了。”
花嬷嬷就是大长公主给的人。
江窈道:“还要多谢大长公主。”
本来襄王妃见养生堂拒绝,很是生气,直言道:“你们知不知本妃的身份?好大的胆子。”
花嬷嬷还是淡淡的说,“还请贵客恕罪,但这是养生堂的规矩,若是人人都直接定上一年,再从养生堂购买大量的白玉膏,洗发膏和护发膏,养生堂也不用开下去了。”
襄王妃口气倒是大得很,“开不下去就开不下去,你们直接去襄王府伺候我就是,养生堂每年的白玉膏洗发膏护发膏,我也全都包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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