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业:“嗯,追上去,再送他们几个烟花玩玩。”
他的船是改装过的,两边覆盖薄铁甲,流线型,阻力小。
就算不划,也比普通船跑得快。
更别说水匪为了撞他们特地开了个大船。
杨业他们边追,还有空抽出手来解决从那两条被炸沉船上跳下来的人。
那大船无论怎么蛇形走位都甩不掉杨业的船。
水匪看着杨业他们的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边杀边在水上飞,吓得尖叫:“啊,这是个什么怪物。”
这特么是个什么世道,从没见过水匪被客商追着满江跑的?!!
越慌越出错,那大船竟然一头装上了近岸的礁石,停了。
船上的人咬牙切齿:“既然跑不掉,就不跑了。我们难道连个小白脸都打不过么。”
拿刀的拿刀,拿斧的拿斧,等着杨业他们用钩子勾住船上来打斗
“咻咻咻”几个玻璃瓶带着火焰飞了过来,落在甲板上,燃成火海。
“卧槽,不讲武德!!”
“我们都投降了。”
船上的人开始往水里跳。
又是几十个移动的靶子。
杨业:“迅速打扫战场。”
侍卫们齐声应了:“是。”
“嗖嗖嗖”一阵羽箭飞梭之声。
江面一片血海和火海。
杨业把那个被射中腹部,要死不活的匪首拖上来,问:“后面还有吗?”
水匪有气无力地说:“没了。再往后走就到了江宁地界。江宁的水军太厉害,我们只敢在这一段谋生。”
杨业微微点头:“你们只要带我去找你们的水寨之处。我就饶了你们不死。”
那匪首说:“今日水寨倾巢而出,没有人了。”
杨业拿出手铳,对着匪首的大腿就是一枪。
匪首嚎叫起来,满地打滚。
刚才被绑住的那几个,打了个哆嗦,惊恐地往后缩。
杨业:“带路,若敢有半点隐藏,我叫你生不如死。”
匪首再不敢多说,指点着杨业顺着支流逆流而上,到了一处小岛边。
远远可以看到水寨里有人站岗。
杨业在地图上标记了一下,也不登岛,直接又回到江面上。
依葫芦画瓢,叫那几个俘虏都带他去看了水寨的位置。
杨业便顺流而下直奔江宁府。
江宁府防御使早带人,全副武装在岸边等着杨业。
杨业上岸,意味深长地说:“防御使将军如何知道我来了。”
还装备齐全,一副随时准备出征的模样。
肯定是有人提前告知他,我来之后,他要去清剿余匪。
防御使脸上一红,却故作镇定:“下官久闻先生大名,那边浓烟滚滚,雷鸣不断。只有可能是先生来了。”
杨业微微点头,指了指船上的几个俘虏:“这是刚才抓到的。防御使速速带着他们去清剿他们的老巢,若是晚了,那些水匪收到风,就跑了。”
防御使忙指挥人把那几个俘虏拖下来,拿着杨业标记的地图,开着船就出发了。
杨业也不在江宁逗留,直奔金陵。
王雨荷在金陵码头上望眼欲穿,算着杨业应该中午就能到,结果等到快天黑了,才见杨业的船远远而来。
杨业看到王雨荷,脸上神色变得柔软许多。
王雨荷上前:“路上可是遇见了什么事么?”
杨业:“还好。”
王雨荷:“你的袍子上怎么有血迹?”
杨业:“不妨事,是别人的血。”
王雨荷邀杨业共乘一车,进入金陵城,从主街道驶过。
她像个孩子一般,向杨业介绍各处景致。
金陵也就是后来的南京。
杨业在穿越之前,倒是来过许多次。
不过如今的金陵还没有经过宋朝明朝扩建,城区规模没有那么大。
不过金陵是唯一一个没有被蛮夷占为都城的华夏四大古都。
其余长安、洛阳、燕京都曾沦陷。
所以金陵一直是守护华夏汉族正统文化的枢纽。
这也是杨业愿意倾力帮助南越的原因之一。
在大殿上坐定。
王雨荷叫丞相带着百官来参拜杨业。
杨业在大殿上,除了看到李迟这个熟面孔之外,还看到了一个熟人-刘采荇。
他在江上鏖战水匪的时间,足够她从芜湖抄近路一路快马加鞭赶回来了。
王雨荷说:“刘丞相是八年前状元。”
杨业凉凉看着刘采荇:“刘大人好计谋,借我的手为南越灭了水匪。”
刘采荇不慌不乱行了个礼:“杨先生,是下官冒犯了,给您赔个不是。下官只是确信以杨先生的能力对付那几个水匪不费吹灰之力。若是事先跟杨先生沟通,怕是走漏了风声,那些水匪就不会自投罗网,聚得那么齐了。”
昨日刘采荇说去江宁和芜湖布置人护送杨业,原来是为了这事。
王雨荷猜到了个大概,怒火中烧,却不好在杨业面前显露,攥着拳笑着岔开了话,说杨业路途辛苦,叫人带着他的侍卫去后宫别院休息。
还没等杨业说话,刘采荇便上前说:“陛下,虽然杨先生对我南越多有帮助,可是他毕竟是男人,让他住在后宫有损陛下的清誉。”
王雨荷没理她,对太监说:“还愣着干什么,领先生去休息。”
太监忙领着杨业他们走了。
等杨业一行人消失在后殿,王雨荷对刘采荇说:“上前。”
刘采荇走到王雨荷面前。
王雨荷扬手就是两个耳光。
“啪!啪!”
刘采荇被王雨荷打得脸一偏,脸颊上顿时多了五个指印,肿了起来。
大臣们吓得都低下头。
王雨荷阴沉着脸:“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吗?”
刘采荇不敢捂脸,跪下匍匐在地:“臣万死,臣犯了欺君死罪。”
王雨荷为诶点头:“以后,你再敢不经过朕的允许擅自行动,就不是一个耳光这么轻了。”
刘采荇:“臣谨遵圣旨。只是事以密成,语以泄败。水匪为害我国水域多年,一直无法剿灭干净,这一次若是臣预先告诉陛下。陛下定不忍心让杨先生冒险,这件事就办不成了。”
王雨荷冷冷地说:“朕知道你对他的心思,不然你也不会亲自前往实施。同为女人,朕能理解你。对上他,女人就难免不动心。不过,只要你在南越一天就给朕把这心思藏好。他是朕的男人。你没资格跟朕争。不然,朕不介意换个丞相,背上诛杀忠臣的恶名。听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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