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走,留不留的,谁是爷啊!
“最小的津津都十七了,”任盈盈托腮,“回去之后,得好好问问她们各自的打算,不能耽误了她们。”
“先别说别人,你回去之后什么打算?”
难道,还不该圆房吗?
他儿子,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去找亲娘了!
任盈盈眨巴眨巴眼睛:“你有什么打算?”
他们两个是被赐婚捆绑到一起的,不解决这件事情,谁也不得自由。
渠念冷哼:“给我生儿子。”
还好意思问他的打算?
难道他之前的深情告白,都被狗吃了?
狗肉:汪汪汪汪!
别污蔑狗,你的真心,我不吃。
任盈盈:“……”
这么直接的吗?
她托腮惆怅道:“你真是……渠念,你喜欢我什么?”
所有的喜欢,要不就是见色起义,要不就始于好奇心。
在这个时代,女人陷进去,是没有退路的。
渠念不好吗?
好。
身份高贵,仪表堂堂,性格也温和——她天天不着调,装疯卖傻地作,也就他能忍受了。
可是她敢尝试吗?
渠念说的都对,她认,她怯懦,她在感情之中就是行动上的矮子。
可是谁会比自己更了解自己?
她没有糖宝坚强,从来都没有。
她为什么对糖宝那么依赖,可以为她赴汤蹈火,付出一切?
因为在她最难的时候,是糖宝扶了她一把。
她能为别人些许的好,回以最赤诚的回报。
可是爱情,她敢吗?
她怕自己深陷进去,到时候要拔出来的时候伤筋动骨。
她有什么好?
她从来都是人群中默默无闻的那条咸鱼,从来没有光芒万丈过。
糖宝在现代的时候,那也从来都是所在学校和单位的佼佼者,是别人家的孩子。
自己呢?
咸鱼。
她安于现状,也并不想发光。
这样的她,是怎么吸引到渠念的,她百思不得其解。
她想,可能就是因为她不一样,渠念很好奇。
可是当长年累月的相处之后,所有的新奇被磨平,她还有什么?
所以她一直逃避,一直对渠念说,你放过我,你去找别人。
因为她玩不起。
人说拿得起,放得下;问题是,她拿得起,放不下。
如果懦弱有罪,那她承认,她罪大恶极,她认罪。
她宁愿在自以为的欢喜之中麻痹自己,也不敢全身心地去爱。
如果曾经的拥有,要用余生漫长的痛苦来平复,那对不起,她不愿意。
而且,她和渠念,根本就不是势均力敌的。
她想转身的时候,都无法回头,注定要绑在一起做一辈子的怨偶。
心里也有一些些不愿意承认的羡慕,她好羡慕糖宝。
她曾婉转和糖宝提起过,为什么会选择相信齐王。
糖宝说,她选择齐王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愿赌服输的准备。
最坏不过是被背叛,她认了;但是如果赢了,就是一生相伴的灵魂伴侣。
糖宝坚强能干,默默做好了齐王的后盾。
那是她眼中从来都光芒万丈的糖宝啊。
她不行的……
渠念看着任盈盈眼中隐约闪动的泪意,忽然俯身上前。
任盈盈往后退,却退无可退,略显惊恐地看着渠念放大的俊颜,徒劳地想用怀里的狗肉隔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渠念却一把抓起狗肉扔到了一边。
狗肉:你戴我牌子,就不做人了?
委屈巴巴,角落自闭中。
“你怕什么?”渠念的双眸,像被星光点亮,热烈且璀璨,呼吸的热气那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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