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韩母的发色差不多,两人站在一起不像母女,像姐妹。
注意到韩母的视线在她的头上,她故作轻松的用爪子抓了两下头发,笑眯眯的问:“好看吗,这个颜色我挑了很久。”
韩母没有说好看,她本就是冷艳话少的女人,问道:“怎么想着把头发剪了?”
韩果果还是一副轻松的样子,“我觉得你的发型挺好看的,我也想试试。”
片刻以后韩母微勾唇,声音低低,“挺好的。”
这句话不知道是说给韩果果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韩果果笑了笑,又摸了摸头发,“我也觉得好看,剪的时候我就怕那个托尼剪太嗨把我剪翻车了,我还打算去店里买一顶帽子呢,托尼在给我剪头发的时候我可是一个劲的在看帽子,拯救办法我都想好了。”
这个留后路的原因来自于韩果果的同学,记得有一段时间比较流行木马卷,班级里面有两个爱漂亮的同学就去烫了,结果第二天来的时候整一个炸毛,人都老了起码10岁。
要说大妈都不为过,放学以后两个同学就去烫了直发。
当时韩果果拿着手机对比图片差点没笑死,这不是一般的翻车是十级事故现场。
回想这个笑点,韩果果还是不自觉的扯了笑。
韩母淡笑,看着女儿的眼神很直白,“不想剪就不用剪,不用勉强自己,没有人逼你怎么做。”
听着韩母的话,韩果果一怔,收了笑,抿了抿唇,“妈,谢谢你的包容。”
韩母伸手扯着她的手臂把她拉下来,坐在边上并排的椅子上,韩母双腿交叠,手随意的放在腿上,启唇,“是个人都会犯错,谁能保证自己一辈子都是正确的,每做的一个决定都是无可挑剔的,我不可以你也不可以。”
“为什么铅笔要配橡皮擦,不就是为了修正吗,修正过后不就好看了吗,错可以犯,但是我们不能在同一个地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掉进去。”
韩果果泪光闪闪,看着窗外的树木都是闪闪发光的,泪光模糊了双眼,“我知道,以前是我眼瞎,以后不会了。”
韩母已经猜测到女儿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劝慰,“那个时候你年纪小,做不到看透人心,就算是年纪到位的人也不一定可以参透人的心思,我手下也有看走眼的人。”
韩母第一次耐着性子,长篇大论的跟女儿说人心,“这个社会很现实,有的人接近你是带着目的的,一开始就会伪装,有的人一开始跟你是真心的,但是相处到中间的时候会因为利益原因掉队了,还有的人是能为你付出,牺牲自己保护你的,当然这种是最少的,也是最难能可贵的,我今天跟你说这些并不是说你边上的人都不靠谱,或者是让你带着眼镜去透视别人,而是想跟你说社会其实并不复杂,复杂的是人心,因为看不透。”
韩母是从最底层靠自己一步步爬上来的,见惯了人心的险恶,善变,叛变,能付出的又有多少,现在的时代灯红酒绿很容易迷了眼,能保持初心很不易,能有三俩几的好友更是不易。
这是韩母第一次跟韩果果聊人心,也是另一种教育方式,韩果果不傻也听懂了,拿过袋子里面的一罐饮料递给韩母,落落大方的说:“谢谢露姐的经验之谈,我敬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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