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辞柏听到是娇容的来信,当即露出厌恶之色。
叶朝歌没心思与他多言,让他看信的内容。
叶辞柏点头,一目十行的将一封信看完,和叶朝歌一样,思索了前后,不曾发现任何反常,道:“许是她在危言耸听。”
叶朝歌摇头,“应该不是。”
之前她也想过这个可能性,只不过最后被否决了。
不论先前娇容做过什么,但有一点,是无需怀疑的,那便是她对兄长的心思。
虽说她人已经回去了北燕,人心易变,谁又能保证谁是一成不变的。
但这封信中,字里行间,不难看出娇容待兄长的那份心意没变,她的牵挂,即便是透过冰凉的字眼,也依旧能清楚的感受得到。
为了兄长,她不会。
当然,这些都只是她的猜测,其实要想证实并不难,只要派人调查,便知真假,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便是,最近实在平静。
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自从上次墨慈被挟,叶宇轩利用娇容,伏击兄长失败后,他便再次沉寂了下来,且,再度消失在了他们的眼皮子底下。
宁缺的人手在一个月前已经招了回去,也就是说,叶宇轩如今手上并没有可用之人,可他依旧将自己躲藏得好好的,且如此沉得住气。
要么他无计可施,无人可用,不得不沉住气,要么,他在暗中虎视眈眈,伺机而动,等待时机。
故而,她不认为这封信是娇容在危言耸听。
……
“可回想最近这一个多月来,没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啊?”
叶辞柏拧眉道。
他虽对娇容厌恶至极,但也并非公私不分之人,妹妹已然说得如此直白透彻,他又怎会固执不前。
只是,一切如常啊。
“没发现,不代表没有,或许,有什么地方被我们疏漏了。”
虽然,近期一直很平静,但往往在平静的表面下,是数之不尽的波涛汹涌,越是没发现问题,到最后越是有问题!
这么久以来,他们对叶宇轩,了解极少,每次觉得对他足够了解时,却又在出其不意间让他们捉摸不透。
每次以为已经将他逼上了绝路,可每次,他又能绝处逢生。
且一次又一次的,给足了他们意外。
过往之种种,无不告诉着她,此件事,不得不防!
想至此,叶朝歌不禁有些腻烦。
叶宇轩就好比那让人恶心至极的附骨之疽。
厌恶至极。
兄妹俩商量了许久,依旧没有结果。
夜越来越深,整个叶府笼罩在了夜色之中。
叶辞柏长出了口气,“罢了,再想下去也不会有结果,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
叶朝歌捏捏有些酸胀的额际。
“怎么,头疼了?”叶辞柏见状,立马紧张了起来。
叶朝歌摇摇头,“没有,只是有些沉罢了。”
叶辞柏蹙眉,叮嘱道:“虽说你头疼这个毛病已经很久没有发作了,但也不能大意了,关键要靠你自己自律知道吗?”
“哥哥不必担心,红尘一直有为我调养。”
话虽这么说,怎么可能一点也不担心。
叶朝歌头疾一直是他们心中的一块牵挂,虽说前后总共就发作过两三次,但始终是个隐患,这就好比他们身边有一捆炸药,虽然没有信子,暂时不会爆炸,但它的存在便是威胁。
“对了,哥哥,那件事你们商量的如何了?”
“这……”叶辞柏面露为难。
一看他如此,叶朝歌便知他在想什么,淡淡道:“你若不告诉我,我会一直牵挂着此事,寝食难安,你倒不如告诉我,让我心里也好有个成算,你说是吧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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