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什么!”
叶朝歌坐起来,瞪着他,大有一副他若敢说不好的,定不会与他客气的架势。
卫韫能屈能伸,毫无违和感道:“简直就是……拿你没办法!”
叶朝歌满意了。
附送了他一个这还差不多的眼神。
“对了,我一直都想问你来着,当年你诓我哥写下‘卖妹’凭证是怎么回事?”
此事叶朝歌一直颇为好奇。
只是不曾找到机会问,方才说起往事,突然想了起来,话赶话,便问了出来。
关于这件事其中的细节,卫韫也有些记不清楚了。
哪一年发生他也不记得了,但只记得,记忆中隐隐约约有这么一回事。
准确的说,叶朝歌的归来,以及他对她的上心,方才让他对此事有了记忆,翻箱倒柜寻找之下,这才找到那份凭证。
“哦?听你这么说,那份凭证也没有很重要?”
叶朝歌斜睨他。
卫韫好笑道:“难道你以为,仅凭着一份凭证你哥就能把你嫁给我?”
叶辞柏还没有那么大的权利,更做不了这个主吧?
所以,那份凭证其实对他娶到她的作用根本就不大。
叶朝歌也不是个傻的,琢磨了一会,很快便琢磨出个子丑寅卯来。
……
“你……你是利用凭证,让我哥当你的内应?!”
叶朝歌瞪大眼。
卫韫说得对,仅凭着一份不知何年何月立下的凭证,是不可能让她嫁给他。
人生怎会因为一张纸就能随意决定?
而且,尽管那份凭证是兄长所立,可兄长并不能做主说将她嫁给谁便嫁给谁,且不说她自己愿不愿意,首先,外祖和母亲那一关便过不了。
如此明显的不能再明显的事实,卫韫不可能看不出来。
但他还是拿出了那份凭证……
依着他的性子,若无所图,根本不会做那无用之功。
想来想去,那么,只有一个原因。
想想后来经过兄长的手,送去给她的云丝暖玉,南海粉珍珠簪,便一目了然了。
兄长有时候很怂,尤其是他心虚的时候,而且,他很怕外祖,一旦外祖或是母亲知道,他悄无声息的将她‘卖给’了卫韫,岂会有好果子吃?
恐怕,卫韫就是看准了兄长的心思,所以,那段时间,利用兄长做他的内应!
想到此,叶朝歌呵呵一笑。
“我哥有你这朋友,也是……可怜。”
利用她的兄长也就算了,且还那般坑他!
想想,叶朝歌便忍不住为自家兄长掬一把同情泪。
卫韫耸耸肩,“当时为了你,为夫也只好六亲不认了。”
叶朝歌:“……”
默默的睨了他一眼。
“你那般了解兄长,是猜到兄长不会以你的名义将东西送去给我,所以,你便在暖玉和簪子上刻上了你的印记?”
卫韫笑了,“娘子就是聪明。”
讨好的说罢,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唇。
她方才说的,是事实。
要说这世上谁最了解叶辞柏,除去祁继仁,便是他。
恐怕便是祁氏也不见得有他们了解叶辞柏。
可以说,整件事是个局。
叶辞柏是他的伴读,他们二人幼时便在一起,朝夕相处,说句实话,十个叶辞柏的脑袋,也玩不过卫韫。
用叶辞柏的话来说,卫韫肠子都是黑的。
正如叶朝歌猜想的那般,卫韫便是瞅准了叶辞柏惧怕祁继仁的心理,让他当他的内应。
他也知道,自己的这位小伴读是不会那般老实的,一定会反抗。
他必然会以自己的名义,将东西送给叶朝歌。
所以,卫韫便耍了个心眼,不论是暖玉,还是簪子,皆被他刻上了自己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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