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秦家已经很晚了,但奶奶还没睡,在客厅等他们。
看到两人回来,秦老太太笑道:“宝儿很少这么晚回来,今天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节目录完,我们去吃饭了,耽误了些时间。”鹿宝儿耐心向老太太解释。
老太太知道后,才安心回去休息。
她刚离开。
秦北也一把将鹿宝儿抱了起来。
此刻客厅一个人都没有。
鹿宝儿惊了一瞬,急忙抱住他的脖子,稳住道:“你……你想干嘛?”
秦北也低眸,盯着她如婴儿般弹软的脸蛋,一脸坏笑道:“你说我想干嘛。”
鹿宝儿匆忙抬头,对上他一双勾魂摄魄的眸子,整个人都愣住了。
暖黄的灯光落在他精致的五官上,如妖孽般魅惑的脸颊,尽是柔情。
一刹那,她的心脏狠狠一抽,紧接着噗噗直跳。
他像是童话里的王子一般帅气。
该不会是要亲她吧!
鹿宝儿匆忙闭上眼。
却不想,过了很久男人都没有丝毫动作。
秦北也盯着她,勾唇一笑,抱着她上楼去了。
直到楼梯口,鹿宝儿才睁开眼,望着面前嘴角挂着邪肆笑意的男人,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她粉粉的脸颊更红了。
秦北也低头看她,轻轻扬唇,声音又坏又撩道:“如果,你求我,就满足你。”
鹿宝儿脊背一僵。
片刻后,她放松了表情,含羞一笑,盯着他衣冠楚楚的样子,纤细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秦先生!”
她的声音,温婉如水,听得人心尖的血都在沸腾。
秦北也只感觉喉咙一阵发软,之前和岑水渊喝了不少,这时候酒精上头,她的声音让他醉得似乎要融化掉。
“嗯!”
他得意地勾唇,就想看她娇羞又撩人的样子。
快求他,他就立即满足她。
他这样想着,忽然感觉双手一轻。
鹿宝儿像是泥鳅一样滑了下去,纤细的手指,从他肩膀直接滑到腰间,指尖轻轻点了两下。
秦北也发现自己突然不能动了。
他转动着眼珠子,望着站在面前的鹿宝儿,惊愕道:“你对我做什么了?”
“点穴而已!”
鹿宝儿淡定地揉了揉脸蛋,抬起下巴,望着秦北也面无表情道:“我看你精神挺好,还有心情逗我。不如就在门口,给我站岗一个小时。”
秦北也顿时哭笑不得,连忙求饶认错道:“老婆我错了!”
“哪里错了?”鹿宝儿粉白色的指尖整理了一下脖子上的项链,态度认真。
秦北也嘿嘿一笑道:“不该和你闹着玩,我应该立即吻你。”
鹿宝儿听后脸颊一阵青红。
她嗔怒地偏头盯着他。
他说得好像也没错,但又感觉哪里不对劲。
她怔住。
好半天竟无言以对。
秦北也见老婆不说话,连忙赔笑道:“宝宝,快放开我,很晚了。”
鹿宝儿丝毫不为所动,推开房门,冷冷地回头瞪他一眼,道:“就站着吧,一个小时后穴位会自动解开。”
她推门进屋,正欲关门的时候,一只大手忽然握住了大门。
鹿宝儿抬头看去,见秦北也靠在门口,勾着唇露出邪肆的笑,“老婆,你这样对待未来的老公,是不对的。”
鹿宝儿指着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道:“你竟然没有被定住?”
“是的呢,老婆是不是很高兴!”秦北也推门进去。
鹿宝儿望着他逐渐靠过来的胸膛,顿时脸红得滴血。
她高兴个屁呀!
夜深人静,两个人,一个吻,虽然迟到了,却依旧很甜。
次日一早。
鹿宝儿刚到餐厅,见秦北也端着煮好的杂粮粥,坐在她对面。
他穿着黑色西装,那张脸依旧很帅,特别是嘴角一个浅浅的伤痕看上去格外性感。
秦老太太好奇地盯着孙子,道:“你的嘴怎么了?”
她记得昨晚他回来的时候还没有。
鹿宝儿埋头干饭!
不知不觉,耳朵已经红了。
秦北也眯眼一笑,颇为得意道:“没事,我吃东西的时候,不小心咬了一下。”
秦老太太连忙担心道:“严重吗!”
“不严重!”秦北也低头喝粥。
秦老太太也没多想,道:“那就好,下次吃东西要注意点,嘴咬破了容易得口腔溃疡。”
“好!下次我会小心的。”
说着,他抬头朝某个把脸钻进碗里的女人看去。
桌子底下,鹿宝儿的布鞋狠狠地踩在男人的皮鞋上。
……
早上秦北也一脸满足,开开心心地出门了。
鹿宝儿给晨曦检查了腿,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才来到接待室。
余柘把这几天安排的名单,拿出来道:“这个月还约了六人。”
鹿宝儿轻声道:“最好是提前约,月底就要订婚了,到时候就不接待人了。”
余柘点头道:“那行,稍后我提前通知大家,就安排在最近这个星期天完成。”
鹿宝儿这才满意道:“今天约了谁?”
余柘连忙翻开名单,“是谢安以及他孙子还有重孙。”
鹿宝儿沉默了片刻,掐指一算道:“人差不多快到了,你去门口接人。”
她知道谢安。
这个人如今有九十岁了,是个不得了的大人物,身份一直都是保密。
不用猜也知道,他年轻的时候在重要机关工作。
他的儿子,在四十多岁就去世了。
如今他的孙子,也有四十八。
他的这个重孙今年也刚好二十。
大概过了三分钟,余柘领着这样三个人进来。
年迈的老者骨瘦嶙峋,坐在轮椅上,由一个中年男人推着,他们穿着简单的短袖长裤。
在中年男人身边站着一个穿着黑色衬衣的年轻人。
若是谢安的儿子还在,他们就是四世同堂。
鹿宝儿站起身,对谢安老爷子微微一笑,低头礼貌道:“谢老先生!”
老先生颤颤巍巍,朝鹿宝儿伸手道:“姑娘客气了!”
老先生活到这个年纪,身体实属硬朗,说话虽然吃力,却是神志清醒。
鹿宝儿请他们坐下,对谢安道:“不知三位今天来,有何事相求。”
这时候中年的谢程主动开口道:“是这样的,我爷爷觉得咱们家运势和风水都不好,人丁稀薄,阳盛阴衰,想让姑娘看看。”
鹿宝儿挑眉,小心问道:“到了何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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