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西羽站起对秦北也认真道:“这件事就麻烦秦先生,等有了结果后,只需给我回个电话就行。”
他主动把自己的名片留下,就离开了。
鹿宝儿让余柘送人出去。
等他走后,她看向秦北也无奈道:“你这醋吃得莫名其妙。”
秦北也抬头看她,眼里满是深沉。
男人的第六感很准。
他感觉郭西羽喜欢鹿宝儿。
只因对方做事谨慎,没有把心思表现出来罢了。
“我就是不喜欢你跟他在一起。”
哪怕只是喝茶聊天都不行,他就是会生气吃醋。
鹿宝儿拿他没办法,道:“行了,人家也只是有事来找,没事谁会找算命先生。走吧,离十点还早,你说的紫书过来报到,人呢?”
秦家大门口。
郭西羽对余柘道:“回头,你让鹿小姐加我微聊,这样联系起来方便。”
余柘点头,“我会跟姑娘说。”
郭西羽刚走,余柘正欲回去,就听不远处传来一阵响亮的汽车咆哮声。
他好奇地抬头看去,就见一辆黑色的敞篷跑车疾驰而来,就在他感觉车子要撞上门口的石狮子的时候,对方一个漂亮的神龙摆尾,把车炫酷地停在了一米外。
他惊讶地朝着驾驶室看去,就见一个戴着墨镜的女子,穿着漂亮的黑色短裤,露出一双又直又长的腿。
她留着齐耳短发,墨镜遮住半张脸,只看到一张性感的大红唇,下车的时候一双七公分的高跟鞋极为抢镜,像极了从电影里走出来的冷酷杀手。
“你找谁?”余柘本能地放低了声音。
好怕她一抬手,他的脖子就断了,脑袋就没了。
“秦先生让我过来的,我叫紫书。”
其实紫书这个名字,并不是她从小的名字。
以前的时候,只有代号,没有姓名。
后来秦北也救了他们兄妹俩,才有了红狐和紫书的名字。
余柘心惊胆战地带着紫书进门。
尽管她穿得妖娆妩媚,可他仍感觉她身上杀气很重。
秦北也刚准备打电话给紫书,就听门外传来高跟鞋的响声。
他抬头朝门口看去,鹿宝儿立即伸手捂住他的眼睛。
就因为紫书穿得也太少了,紧身的黑衣,勾勒出完美火爆的身材。
超短裤露出笔直细长的大腿,身高足有一米七三。
进门的时候,她摘下了墨镜露出一双凌厉冷酷的眼睛。
见秦北也被捂住眼睛,紫书看了眼鹿宝儿,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黑色风衣穿上。
风衣是长袖,可以遮住裸露的肩膀,下摆很长,可以遮到膝盖处。
这时候鹿宝儿才松开手,咳嗽一声道:“你叫紫书对吧,之前秦先生有跟我介绍你。”
紫书微微一笑道:“是,以后希望秦太太多多照顾。”
秦北也伸手轻轻地抚摸过眼角,上面还残留着她的体温。
她也会吃醋吗?
他的嘴角情不自禁地露出浅笑。
“紫书,以后你就跟着秦太太,保护她的安全。还有,穿正常点儿,衣服不能太短。”
紫书恭敬点头道:“好!”
都说越漂亮的东西越危险。
她不过是习惯了,将自己最漂亮的一面展示出来,杀人的时候也可以出其不意。
鹿宝儿给紫书看了相。
紫书面部清秀,光彩照人,这是吉相,命里有贵人,就算前期贫苦,后面也能显贵。
她的面相,比红狐要好上许多。
鹿宝儿温柔一笑,对紫书道:“跟着我,其他的事情随意,但不准穿露肩和露长腿的衣服,想要漂亮,可以穿旗袍,我觉得你穿上肯定很好看。”
既彰显女人的妩媚,又能凸显女人矜持高贵的气质。
“谢秦太太,我这就去换回来。”
紫书出门后,找了家旗袍店,直接买了二十件。
还别说,她的身材该翘的地方翘,该凸的地方凸,长腿细腰,旗袍被她驾驭得风情万种。
尤其是,搭配一把复古的扇子,一颦一笑,美的勾魂摄魄。
给人视觉上的冲击,完全不小于她的黑色小短裤。
秦北也陪着老婆,喝着老婆泡的茶,心情别提多好了。
不一会余柘前来禀报道:“赵先生说他还有十分钟到。”
就在这时候,鹿宝儿手机响了。
“鹿姑娘,我是刘朝歌!”
鹿宝儿好奇道:“怎么了?”
刘朝歌轻松笑道:“没什么大事,就是想告诉你,东西我昨晚拿回来了,也烧掉了。你说得不错,当时我的手绢就放在罐子里,里面装满了污秽的东西,盖子上有符纸封着。”
“符纸烧掉没有?”鹿宝儿急忙问道。
刘朝歌答道:“烧掉了,怎么了?”
鹿宝轻笑道:“没事,烧掉了就行。”
她本想说,若是符纸没烧掉,让余柘取来看看。
如今烧掉了就算了。
“这次谢谢你,东西烧掉后,我就没倒霉了。”刘朝歌提心吊胆了一个月,生怕一个不小心性命不保。
如今总算是能安心了。
鹿宝儿点头,“不客气!”
刘朝歌准备今天去找跳楼女孩的父母,接下这个官司,让张晓强受到惩罚。
他犹豫了一会儿道:“鹿姑娘,我想去你那卜卦,算算这次我要做的事情能不能成。你可否给我一个小时的时间?”
因为鹿宝儿那边排队的人多,又是抽签决定。
若是等下去,得好几个月。
他就想厚着脸皮插个队。
“你要做什么,我知道,不用抽签,直接去做。若是遇到什么困难,再来找我。”
刘朝歌有了靠山,顿时信心满满道:“行,你都这样说了,我还有什么好顾虑的,若是有问题,我再给你打电话。”
挂掉电话。
秦北也俊朗的五官笼罩着阴云,不说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鹿宝儿。
她被看得浑身发毛,立即解释道:“昨天给他算过卦的刘先生。”
秦北也别开视线,拿起桌子上的茶猛喝。
这时候,余柘带着赵老板来了。
赵德全是个油腻大叔,身材肥胖,戴着钻石手表,夹着钱包,走路虎虎生风。
他一走进客厅,立即看到了坐在沙发上,一脸不爽的秦北也以及淡定处事的鹿宝儿。
他愣了一瞬,感觉气氛不对,朝余柘使了个眼色。
意思就是:啥情况?
余柘咳嗽一声,走到鹿宝儿身边道:“赵先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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