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京朝寺回去后,她立即请了两个师傅,专门帮他准备祭祀礼品。
因为是祭神用的东西,所以用材和选料,都是她亲自把关,就连香烛都得她手把手教做。
提前两个月准备,刚好来得及。
秦北也听说老婆回来了,亲自买了花前来看她。
“京朝寺好玩儿吗?”秦北也把花递到她手中,芬芳娇艳的花朵,也不及姑娘漂亮的脸蛋好看。
秦北也感觉眼前的姑娘,不管怎么看,就是看不够。
鹿宝儿喜笑颜开,捧着花笑得比花灿烂,“当然好玩儿,清静又舒适。”
秦北也听着醋了酸了。
不过看到她回来,整个人又恢复成以往的样子,心里总算有个安慰。
“你呀!”他拍了拍她的脑袋,原谅她还年轻。
鹿宝儿挽着他的胳膊撒娇,“我呀,就是年轻,不经事。还请秦先生多多体谅,以后我会越来越稳重,绝不会让您担心。”
秦北也听了她的话,只觉得心疼,“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人生总会有遗憾。没有谁的人生是完整的,我们的一生,都会做错很多事情。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不知错犯错就行了。”
“是!我都明白的,秦先生我请你吃金莲子羹。”鹿宝儿回来的时候,陆长卿给了两包金莲子。
可以用来煮粥,味道非常好。
秦北也听说是陆长卿赠送的莲子,他一点儿也没客气,一口气吃了三碗。
吃完后,只感觉精神饱满,这些天忙着监督工程和上班的疲惫,立即被一扫而空。
就在两人吃饱喝足的时候,余柘急匆匆地跑来了,“鹿姑娘,刘甫桐在门口说是有事求见。”
鹿宝儿没有犹豫,道:“不见!就说我从外面刚回来,人累了已经睡下。”
虽然这才中午,鹿宝儿这样说,刘甫桐应该明白鹿宝儿的意思。
余柘来到大门口,望着眼前满脸疲倦的男人,咳嗽一声道:“不好意思,鹿姑娘刚从外面回来,如今正在休息,刘先生请回吧!”
“你去告诉鹿宝儿,今日她若是不见我,我就不走了。”刘甫桐此刻早就没了意气风发的家主样子。反而是满脸沧桑,神情疲倦,潦倒又可怜。
余柘没搭理他,吩咐保镖们看好大门,别让他闯进屋。
他想等,就等吧!
一直到晚上,余柘见他还没走,只能回头去找鹿宝儿禀报。
正在和秦北也一起聊建筑用材的鹿宝儿抬起头疑惑道:“怎么还赖着不走?”
“是啊,他还犟得要命,不管怎么劝说都不走,非要见你一面。”余柘都想动手赶人了。
鹿宝儿皱眉,放下手中的笔,道:“看来不见他,这件事还无法了了。你去把他请进客厅,我随后就到。”
秦北也握住鹿宝儿的手道:“我陪你一起,小心他有不轨之心。”
“好!”
鹿宝儿和秦北也来到客厅。
刘甫桐站在中央,此刻他身上穿着黑色西装,皮鞋被擦得干干净净,奈何满脸沧桑,华丽的衣服也遮不住他一身的颓败之气。
“你找我可有什么事?”鹿宝儿在主位上坐下。
一个月前,相同的地方,相同的人,只是早已物是人非。
刘甫桐嘴唇抽动了几下,终于慢吞吞地憋出几个字,“我就想问,我到底输在哪?”
鹿宝儿拿过茶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给他机会自己思考问题所在。
只是过了好长时间,刘甫桐似是还在等待她的答案。
她放下茶杯,抿着唇,冷道:“你输在教子无方上。”
刘甫桐咬着牙,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鹿宝儿继续道:“孩子教不好,就是败亡的开始。并且,你从未意识到,自己的教育有问题,甚至从未想过你的两个女儿有何过错。甚至她们就算有错,你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为这是宠爱。其实是在害她们,这个世界并非无法无天,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宠爱,也要拎得清是非曲直。”
“人做不好,事必做不成。聪明和恶毒,有着清晰的界线。当初,你的孩子若没有出言不逊,对人不尊重,也不会有我找她道歉这回事。若是她道歉了,意识到错误,也不会再与我为敌,更不会做出后面这些蠢事。”
“说到底,都是自己一步一步毁了自己。”鹿宝儿直言道:“不妨告诉你,我是医生,就算我拿了那杯有药的酒,也不会喝下去。”
刘甫桐整个人都呆滞着,人像是失了魂一样。
都怪他,平时对孩子太过溺爱和放纵。
以至于他们犯下无法弥补的过失。
他无话可说,但是……
“你是不是算到了我的结局?鹿宝儿你算到了,为何不跟我说,是不是想让我刘家败了,你好跻身七大豪门中去。你好恶毒,老天怎么不收你,你这个毒妇,我破产了,你知道害了多少人家破人亡吗?”
刘甫桐话落,脸上就挨了一拳头。
秦北也气得眉毛倒竖,“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刘家又算个什么东西,你破产也是自己造的孽。我们入不入豪门圈,与你刘家败不败又有什么干系?没本事的人,都喜欢把自己的愚蠢怪罪到别人头上。你就活该破产,收起你那小人嘴脸,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这种人,命中注定不能长久富贵,活该余生捡垃圾苟活。”
相比较秦北也的气恼。
鹿宝儿就平静多了。
不和愚蠢的人狡辩,因为辩不出结果,只有让他冷静下来好好反省,待真的后悔了,才能认清自己的不足。
“来人,送刘先生出去,以后我家大门,绝不允许他踏入半步。”
刘甫桐被秦北也打懵了,回过神来继续骂骂咧咧。
秦北也毫不犹豫又给了他一拳头,之后来了四五个人将刘甫桐给抬出了别墅,再次被丢了出去。
秦北也气得想杀人。
他坐在鹿宝儿旁边的凳子上,拿过茶碗猛地一口喝下道:“这个混蛋,我看他还是没受到教训。还有脸跑来质问,也不看看他教的什么女儿。”
鹿宝儿站起身,给他添茶,道:“算了,刘家没了,往后咱们与他也没有交集,与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你还反过来安慰我,他骂你啊,凭什么骂你。这个混蛋,就是死不足惜。自己不行,还强词夺理。”秦北也就见不得别人欺负鹿宝儿。
之前双方有矛盾,鹿宝儿已经清楚地指出了他们的错误。
是他们不知悔改,变本加厉,现在破产了,不反省自己,还有脸过来埋怨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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