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他的手掌轻轻握了握拳之后，更是能够感觉到浑身上下，似乎是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力量一样。
自然，这就代表着姜云的肉身再次变强。
“这紫雾，非同寻常！”
姜云虽然不认识这紫雾，但是他花了三个多月的时间才将这些紫雾给吸收融合，所以不难判断。
血无常的声音响起道：“你的运气，真的很好，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应该是碎虚紫气。”
“虽然并非本体，应该仅仅只是其中的一缕，并且被人取走了其内的精髓后留下来的，但倒是正好适合你用来淬体。”
“碎虚紫气？”姜云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气，不解的问道：“那是什么气？”
血无常答道：“碎虚，就是破碎虚空的意思。”
“这紫气极重极重，所过之处，连虚空都会被其压碎，只能存在于一些特定的地方，极为少见。”
“如果是它的本体在此的话，那你们这一百零八座集域，全都会被直接压成碎片。”
姜云有些震惊的道：“那这里怎么会有？”
血无常沉默片刻道：“应该是那苦域搞的鬼。”
“这域路，是苦域弄出来的，它除了阻止集域修士互相来往之外，也有镇压魇兽分魂的作用，所以苦域弄了一些特殊的东西放在了这里。”
“碎虚紫气就是其中之一，而之前我跟你说了，这域路之中，你没准会有些意外的收获，指的就是这些。”
姜云点了点头，虽然他还想问问，苦域究竟是从哪里弄来的这碎虚紫气，但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毕竟，血无常也没有去过苦域。
不过，姜云倒是有着另外的一个困扰了他实在太久的问题。
犹豫了一下，姜云问道：“这里，真的是一场梦境吗？”
集域也好，苦域也罢，都是属于幻域。
而整个幻域，甚至包括幻真域中的部分区域，都是属于魇兽的一个梦境。
这是姜云在父亲那里听到过的一个说法。
自然，这也是源于苦域一些强者做出的推测。
他们认为，魇兽同样是来自于真域。
非但如此，真域还曾经派出人来抓捕魇兽，是从真域一路追杀到了幻域，甚至是进入了苦域。
既然血无常也是来自于真域，那么姜云觉得，或许，他能够给自己一个准确的答案。
听完了姜云的这个问题，血无常沉默了良久后道：“我不知道。”
“我只能说，你们这集域和我们的真域，除了实力强弱之外，的确有着很大的不同。”
“但是，这种不同，我无法肯定，究竟是不是因为一个是真实的世界，一个又是梦境的世界。”
对于血无常的回答，姜云没有再继续追问。
因为他相信，血无常必然是知道一些什么，但是却不肯告诉自己。
而血无常接着又道：“不过，屠妖大帝和那棵灵树，倒是都来自于真域！”
屠妖大帝来自于真域，姜云已经猜到了。
甚至于，道域的炼妖师夜孤尘，极有可能就是屠妖大帝的转世。
而灵树同样来自于真域，姜云倒也不觉得意外。
毕竟，灵树是认识血无常的，包括血无常藏在自己体内，对自己施展血临摹之术，就是灵树提醒自己的。
姜云没有再去问其他的问题，而是找到了蓝蕊，让她用掌缘之力，再次判断了一下通往诸天集域的方向之后，便朝着域路的深处走去。
而现在的他，也真的喜欢上了在域路修炼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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