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姜公望更是刻意控制自己的力量，不敢让力量有丝毫的外泄。
毕竟，这里是姜氏族地。
哪怕是一丝的力量泄露出去，别说姜氏族地了，整个百族盟界都有可能化为乌有。
不过，两位顶级强者之间的全力出手，声势无比浩大，又没有了空间的遮掩，自然顷刻间便让所有身在百族盟界内的修士，齐齐感应到。
顿时，一道道神识和目光，立刻向着两人交手的位置看去。
一看之下，所有人无不是面色大变。
虽然他们并不认识苦老，但他们是知道姜公望的实力的。
整个苦域，能够和姜公望交手，而且逼着姜公望动用无名之门的人，已知的，也只有苦庙的一两位了。
因此，他们很快都判断出来，姜公望的对手，必然是来自苦庙。
既然对方是来自苦庙，那肯定是来者不善。
众人也不难猜测，这两人的交手结果，往小了说，将会关系到姜氏的安危。
而往大了说，都会影响到苦域的势力划分。
有人紧张，有人焦急，也有人兴奋，有人期待。
紧张和焦急的，自然都是姜氏族人，以及已经和姜氏平起平坐的那些族群。
他们当初在姜氏危险的时候，全力帮助姜氏，赢得了姜氏的友情和尊重。
姜氏获得的一切好处，都会和他们平分。
而兴奋和期待的，则是像刑家等以奴仆的身份，归顺姜氏的家族。
如果姜公望战败，那他们不但能够重新恢复自由，而且还有可能因祸得福。
时无痕也走了出来，看着氤氲雾气，面色一变，自言自语的道：“这怎么像是人尊的灵光封？”
和忘老一样来自真域的时无痕，自然也知道人尊的灵光封，故而一眼就认了出来。
既然众人都已经看到姜公望和苦老的交手，那忘老也是不再有丝毫的顾忌，直接将神识释放了出来，同样关注着。
可就在这时，在忘老的耳边却是响起了一个声音：“前辈，那金色涟漪之中的黑色气体，是什么？”
忘老微微一怔，循声看去，发现说话之人是姬空凡。
姬空凡虽然是和轩辕行等人一起进入的血脉凝脂，但是他早就已经完成了血脉浓度的提升。
为了给姜云报仇，杀了近四万修士，让他受了伤，所以这才重新回到血脉凝脂之中修养。
此刻，他也是被姜公望二人释放出的气息给惊动，从血脉凝脂之中走了出来，同样以神识关注着两人。
不过，他的注意力却是集中在了那些黑色气体之上。
忘老现在正思索着姜公望是否有可能破开苦老的封印，所以看了一眼是姬空凡之后，便不再理他，简单的道：“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是姜公望从某个神秘的空间之中带回来的！”
忘老并没有看到，在自己说出了这句话之后，姬空凡皱起了眉头，脸上露出了沉吟之色。
“我出去看看。”
对着忘老匆匆开口，姬空凡已经径自捏碎了一块阵石，离开了洞穴。
自从姬空凡上次回来之后，忘老就特意送了他一些阵石，允许他可以自由进出这里。
姬空凡出现在了姜氏族地之内，并没有引起他人的注意。
姬空凡也不去理睬其他人，只是将目光，注视着金色涟漪之中的那些黑色气体。
此刻，氤氲雾气已经将金色涟漪给包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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