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字班的人都炸开了锅。
他们有的与段长冬同窗了两年,都抚额在庆幸,“我的亲娘啊,幸好我还在,段长冬这小子真阴啊!”
“王跃,毛家满,你们俩这次惊不惊险,刺不刺激?”
小胖子给他们一个大白眼。
让他们自己去体会。
人字班的人也大部分认识段长冬,仔细地回忆起来与段长冬有关的事情,你一言我一嘴的议论纷纷起来。
只有天字班的学子们,安静得很,四周望着看热闹。
何老夫子又道,“今天不仅关于段长冬的事情要议处,还有就是整顿我们知书学堂的整体学风学纪,天地人三个班,每个班的夫子与学子们下去之后,都是检查自省,把班上有不良嗜好,不良风气,不利于读书念书的人与事情都检举出来,能改正就改正,不能改正的,统统清除出学堂,我们知书学堂是一心读圣贤书的地方,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破庙……都听清了吗?”
“听清了,老夫子。”
众学子们,开始感受到紧张的气氛了。
人拐子的案子虽然算是破解了,但它的余波仍在,只怕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会有人经常提起它。
***
白家银匠铺。
最近两天生意不太好,都是因为人拐子的事情,大家都去关心那衙门里头如何处置的问题了。
还有就是粮食一直在涨价,大家吃粮食都快吃不起了,也没有闲钱拿出来置办首饰什么的。
白氏守在柜台前面,盯着外面的街道百无聊赖的盼着,来一桩生意什么的。
突然间,看到自家儿子白金杨背着个书包,垮着一张脸,回来了。
她以为自己眼花了。
这还没有到放学的时候哇。
再一看,真是她儿子。
她赶紧迎出门去,“儿啊,你这是怎么回事?今天提前放学了?”
白金杨哇的一声哭,“娘,都是段长冬那个狗日的东西,老夫子莫名其妙地就把我给开除了学堂,说以后不用再去上学了!”
白氏傻了眼,“不是,段长冬的事情,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咱们与段家人又不来往的,史光棍那货,还有段氏那个痨病鬼的,每次我看见他们都是绕道走的,他们也从来不来光顾我们家店的,凭啥把你开除啊!”
白金杨抽起鼻子委屈得很,“夫子说要整肃学风,说我平时在学堂里不认真学习,还经常欺负别人,影响别人搞学习,就把我赶回来了,我也没有欺负过别人,我以前就是经常欺负过段长冬而已,段长冬是个坏蛋,我还不能欺负他了?”
说得白氏额前冒汗,这幸好是段长冬他们一家子落了网。
要是没有落网,她家儿子保不齐哪天就不见了。
被寻仇了啊!
白氏想到这里,又突然觉得上学堂什么的,其实不上也没有多大的关系了,万一,学堂里还有段长冬这样的孩子呢。
依她家儿子的性格,傻大个子,做事不多想想的,被人记了仇,都不知情。
“好了,好了,我儿,夫子不让咱们上学堂,就算了,咱不上了,还不行吗?不上了,就和你爹安安心心学打银饰,将来当个好银匠,将来,娘给你娶个会识字会算术的贵媳妇,帮忙你持家,也是一样的。”
白金杨还在哭,“这样被学堂开除,那我也太没有面子了,还有,爹会不会又揍我。”
上不上学无所谓,主要是怕挨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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