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更和钱全一起出了会议室，钱全回了，石更去了巴山水的办公室。
“我听说你是坐救护车来的，身体还好吧？”巴山水看石更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心和担心。
“没什么大事，就是着急上火外加上缺少睡眠导致的，已经好多了，不然我也不会来开会。”石更为了表现他没事，还笑了笑，但还是难以遮掩他多少有些难看的脸色。
“你不是没经过风浪的人，要是被这点事情就给打倒了，那可就不是你了。”巴山水起身给石更倒了杯水。
“打倒倒不至于。我肩膀上多重的压力我都能扛，我主要是担心你和钱肩上的压力太大了。你也看到了，有些人是巴不得海川出事呢，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施加压力。”
“我和钱你就不用担心了。压力是有的，但是这点压力我们要是都扛不住，那工作就没法干了。”巴山水回到办公桌里，坐下里说道：“跟你说个事儿，我明年不出意外就会离开吉宁。”
石更拿起杯子刚要喝水，听到巴山水的话，因为惊讶，手一抖，杯中的水一下子就溢出来撒在了裤子上。
“真的？”石更问道。
巴山水点点头：“不过时间还长呢，得明年年尾吧。明年不是要开吗，那个时候工作会有调整。”
“你要去哪儿啊？”
“不出意外的话，会进然后当
“那这是升了呀，恭喜恭喜。你要是去京天，你的位置就应该是钱的了吧？”石更才知道钱全跟他说巴山水要跟他说的重要的事情是什么，看来钱全也已经知道巴山水明天要离开吉宁了。
“这是肯定的。他来海川也不是为了来的，就是为了接我这个位置的。我走了，肯定是他。但是他的位置谁来接，目前还是有悬念的。”
“上面是什么意思啊？”
“目前还没有一个定论，这个位置肯定会争的很厉害。但是据我目前得到的消息来看，史家是想让黄建盛接的，专职也算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而且黄建盛各个方面也都成熟，是适合干的。但是从我这儿来讲，我是希望你来干的。”巴山水认真地说道：“论能力，黄建盛跟你没法比。但你除了这一点，其他方面都不占什么优势。尤其是年龄，你今年才44岁，当还是太年轻了。另外海川各种事情不断，这对你当也是不利的。说实话，要是从发展海川的角度来说，我是不希望你当这个的，你要是走了，别人接替你的位置，海川就指不定会怎么样了。所以对于你是否当一事，我还是挺纠结的。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石更想了想，说道：“你要问我想不想当，那我肯定是想干的，当官的谁不想往上爬呢？但是就像你说的，我要是走了，海川就指不定会什么样了。我是很好看海川的发展了，为了海川，我也真的是付出了全部，所以要是不看着它真正发展起来，我是不甘心的。所以如果让我二选一，我还是愿意继续留在海川。我要是真把海川发展起来了，我不怕当不上。当然，到时可能就不见的是在吉宁当了。但是在吉宁，我是真不想看到黄建盛当”
“别看我跟黄建盛没有深仇大恨，可是从我的内心来说，我也不希望他当。这个人心术不正，重要的是他为史家效力。他要是真当了，势必会拉帮结派搞斗争，这对当下吉宁大好的形势发展是不利的。所以得想办法阻止他。”巴山水看石更的眼神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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