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妱跳下凳子,上前靠近了墨怀奇,墨怀奇攥紧了拳头极力克制自己,不让自己暴露情绪。
可耳边轻笑声不假,是那人出来了。
“看来她终于发现我了,墨晔,你觉得该怎么办啊?”
墨怀奇不动声色地顺着皇甫妱的视线看了一眼,这才开口问道:“妱儿,你在看什么呢?”
皇甫妱一脸认真地看着墨怀奇头顶的那人思索了片刻,“墨墨,泥康得到头顶哒人嘛?”
墨怀奇摇摇头,“我什么都看不到,可能是因为你的灵力比我强,所以就能看到一些不寻常的东西,看来日后我要努力修炼了,否则可就要被你超过了。”
“泥针哒康布到嘛?”
“我也很看到,这种事上我没必要骗你,如果我能看到那个东西,肯定要吓一跳,然后跑去找我师傅,毕竟我师傅是南诏第一国师,自然是有些手段的。”
这时,一道嘲讽的笑声传进墨怀奇的耳朵里。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国师而已,我还不会放在眼里,若是不信,你大可试试,只是要可惜你这南诏第一的国师师傅了。”
那人的话说得这么直白,墨怀奇怎么会听不出来?
国师和师门的师兄们,都是墨怀奇珍视的人,即便那人说的话是唬人的,他也不会冒这个险。
皇甫妱看墨怀奇似乎在走神,心中便留了个心眼。
可她再抬头看那人时,墨怀奇的头顶早就没了那个模糊的人影。
见鬼了!
虽然我不怕鬼!可从出生到现在,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鬼!
正当皇甫妱思索,那鬼魂怎么会缠上墨怀奇时,墨怀奇的头顶顿时通红一片。
什么情况!
上一次她看到这么红的头顶,还是在孟眉的身上!
皇甫妱赶忙上前一把抓住墨怀奇的手,墨怀奇这才意识到自己在走神。
“不好意思,我可能是有些困了才走了神。”
墨怀奇刚要对皇甫妱笑一笑,却看到皇甫妱的小脸绷得紧紧的,一看就知道是有大事的模样。
这让墨怀奇瞬间紧张了起来,“怎么这么看着我?”
皇甫妱一脸严肃道:“泥坠近可嫩妖倒大霉勒!”
墨怀奇:“……”
要不是我知道你的本事,都要以为你是街边骗人的算命先生!
但皇甫妱这么说,墨怀奇也记在了心里,只不过他没想到,倒霉的人这么快就轮到他了。
“既然你这么和我说,必定是有解决办法吧?”
说完,墨怀奇便有些期待地看向皇甫妱。
毕竟现在你这么厉害!肯定无所不能!
顶着墨怀奇的视线,皇甫妱觉得压力山大。
她要是现在说不行,岂不是很丢人!
堂堂九重山锦鲤,怎么能说自己不行!
可话又说回来,她好像真的不行……
完了,要丢人了!
到底是什么人对墨怀奇怨念这么深啊!
难不成是墨晔渣过的妹子为他殉情,所以人家找上门来报复子孙了?
渣男!禽兽!
皇甫妱突然有些同情地看向了墨怀奇,把墨怀奇看得有些莫名其妙。
而且小锦鲤,你不觉得最近你这么看着我的时候有点多吗?
皇甫妱此时已经陷入了自己的思绪,并已经给墨晔彻底钉上了渣男的标签!
毕竟除了这个可能,她也想不出与世无争的墨怀奇能到什么人……
“泥凉拌叭!”皇甫妱认真道。
墨怀奇:“……”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我是不是和谁说过?
墨怀奇也没有过多纠结,看来这一次对他来说是来势汹汹了。
但既然毫不办法,就只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对了,灵泉水能不能再给我一壶?”
皇甫妱没多问,直接就给墨怀奇装满了茶壶,不过她看墨怀奇从刚才发呆时,脸色就不太好,心中不免有些担心。
她的灵力是没有恢复,可就现在而言,也是能影响别人的气运的啊!
墨怀奇这小子虽然近来和她见面得少了,可也不会红成这样啊!
皇甫妱突然质疑起了自己,但即便是她想破脑袋,也不觉得是和自己的能力有关!
“墨墨,泥妖素在宫里无聊勒,久乃找窝!窝陪泥!”
听到这话,墨怀奇有些感动。
他找皇甫妱要一壶灵泉水,就是因为自己近来的状况太差,但又不想让皇甫妱和师傅担心,所以才想着用灵泉水调整状态。
更何况他还要跟着国师去那个山里看看,月黑风高夜,又是在深山老林里,必须要提起十二万分精神,才能平安无事地离开山林。
墨怀奇呼出一口浊气,伸手就摸了摸皇甫妱手感极佳的小脑袋。
“谢谢你,只要我想出去走走了,一定会去找你的!”
“嗯!”
走出墨怀奇的寝宫后,皇甫妱的小脸便沉了下来。
墨怀奇在撒谎!
虽然知道他可能有自己的原因,但墨怀奇口口声声地说信任她,却总是用一个又一个的谎去自圆其说!
她又不蠢!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皇甫妱越想越气,可又不能现在去质问墨怀奇,只能自己生着闷气。
对着宫门努了一下嘴,皇甫妱才扭头离开。
很快,各国的使臣就收到了东莱国的请柬,除了与之关系较为融洽的南诏,辽国和赤挝部都是一脸凝重地看着手上的红底描金的请柬。
“东莱国这是什么意思?”
辽国的新可汗阿特劳皱起眉头,直接就把请柬丢在了桌子上,若不是不合适,他甚至想把这请柬直接丢火堆里!
赤挝部的赤山也是满脸的不悦,但他没有像阿特劳那样发泄自己的情绪,而是轻轻将手中的请柬放了下来。
“这还不明显吗?皇甫泰这是在炫耀!先前他们还是个连粮食都养不起百姓的国家,现在竟然敢办丰收宴了!”
阿特劳恶狠狠地看了赤山一眼,虽然他对赤挝部也没有好感,但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而且他能这么快就当上辽国的新可汗,赤山可是出了不少力。
“现在该怎么办?咱们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其实无论觑还是不去,都不好交代,更何况阿特劳很明白,自己屁股下的位置还没坐稳呢!
赤山没有回答,反而问道:“先前你说在东莱国有个内应,那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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