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以前……我一个月卖十来根都不成问题，现在几年未必能成交一单。”
吴有害叹气道，仿佛没听出赤炎圣者的嘲讽。
顿了顿，他低声问道：
“三位，这根蜡烛可有需要？”
赤炎圣者和李无道纷纷望向方星辰。
要不要这根蜡烛，取决于这位。
方星辰考虑了一会儿，轻轻颔首，再次掏出一百内景元石买下这根蜡烛。
如此一来，算上先前给周天之鉴的两千内景元石，加上这波花销，方星辰手头的内景元石数量便只剩下一千出头的样子。
好在他如今修行暂且用不上内景元石，只欠缺一道合适的刻印神通。
“大客啊大客啊！”
吴有害心中高兴的不能自已，接过内景元石，把绿色蜡烛递给方星辰。
这波生意结束，他这次赚取的内景元石，都够他许多年的开销了。
“对了，你说下面不太平，这白泽氏与冥罗氏为何要内斗？”
方星辰随口问了一句。
李无道也露出一抹好奇之色。
至少在他那个时代，青冥阴间太平的很，白泽氏与冥罗氏关系也还好，偶尔有点摩擦，但够不上争斗的范畴。
吴有害眼中闪过一抹犹豫，随后还是道：
“我也只是听我朋友说的，也不确定消息准不准确，说是这两大氏族互相指责对方公器私用，在轮回转世方面，给人间某些族群开了后门。
一开始这个只是传闻，好像是有魂族察觉到了哪里不对劲，便把此事禀报给了阎君。
然后阎君派人彻查，最终的确查出在白泽氏与冥罗氏的管辖范围里，出现了一些以权谋私的事。
但具体好像没查到根源，所以便导致白泽氏与冥罗氏互相指责，最终演变成这场争斗。”
吴有害说话的时候，并未注意到李无道与赤炎圣者的眼神变化。
这两位几乎同一时间，想到了仙鸿一脉向死而生计划。
施行这个计划的时候，是需要魂族配合的，并且是十分重要的一环。
没有魂族配合，就不存在什么向死而生。
难道白泽与冥罗的争斗，就是因为此事？
两位下意识看向方星辰。
此刻，方星辰的想法与这两位大致相同。
但他也无法确定，阴间两大氏族的争斗，会是真的因此事而起。
“哎，也不知道这两边什么时候能打完，我的那些好朋友，偶尔也会被卷入其中，属实麻烦。
要是能知晓到底是白泽氏还是冥罗氏假公济私，以权谋私，那事情早就解决了。
可惜，按现在这处境来看，这事就是一桩无头公案了，不可能会有结果，就看哪边的手段更强一些了。”
吴有害继续道。
“倒也未必。”
方星辰心中暗道。
他可以确定，阴神兽‘夜’，如今就在青冥阴间里任职。
只要知道她是在白泽氏还是在冥罗氏，就能知道是哪一边在‘以权谋私’了。
“咳咳，三位，今天我说的已经够多了，既然交易已经完成，就不留三位吃饭了哈。”
吴有害突然轻咳两声，停下话头打算送客。
“那我等就先告辞了。”
方星辰笑着拱拱手，便带着老李二人起身离去。
离开吴有害的铺子后，方星辰便打算直接走阴，尽快把那门刻印神通弄到手。
“你这个废物，还敢登门提亲？当年我爹是看在你拜入玄晖学府的份上，才许诺把小妹嫁给你。
可你呢？连千年初学期都没渡过，被学府赶了出来，我要是你早就找个地方躲起来了，而不是来这里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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