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改变不了姜若兰的决定。
那就随她吧。
林凡看大家都没有改变决定的想法。说道：“那就出发吧，我打几个电话。”
这一别很可能就是永远。
林凡走到一边给父母打了一个电话，重点给柳秋说自己要去参加一个项目，很可能几年都回不来，也联系不上。
心疼儿子的柳秋虽然舍不得，却也没有说什么让林凡揪心的话，只是让他照顾好自己。
跟着林凡又给林柔，江妍，钟馨他们分别打了一个电话，还跟楚震疆他们几位老爷子也通了一个电话。
最后才打给叶惜。
电话接通，那边随之传来了叶惜略有哽咽的声音：“老公，要走了吗？”
“媳妇，对不起，没办法陪你一辈子了。”
林凡想说点什么，但开口则是道歉。
知道自己的情绪影响到林凡了，叶惜强行压下自己的不舍和难受：“没事的，我尊重你的选择。而且还有爸妈，还有楚韵她们，我并不孤单。”
提到楚韵她们，林凡说道：“如果鬼阁老祖没有骗我的话，她们很快就会醒来了。”
“嗯，我这就去医学总会，省得她们醒来后得知情况会难受。”
林凡说道：“不会的，她们不会难受的。因为鬼阁老祖说，她们醒来也会忘记我。”
叶惜苦涩道：“能忘记你也是一件好事，不用沉寂在思念的痛苦当中了。”
听叶惜说着说着似乎就想哭，林凡适时的岔开话题：“媳妇，我还有一些事情没做，拜托你了。”
又交代了叶惜一些事情后，林凡强忍着难受道：“媳妇，再见了！”
挂断电话，猛的把手机抛向空中。
掌心收紧，手机瞬间炸裂化作了黑烟消散。
也意味着林凡与这个世界彻底断绝了联系。
转过身来，大家都还没有走，都在等他。
林凡则看向鬼菩提：“唐慧的心窍和灵窍在九极？江康也能在九极世界复活？”
他决定前往九极有很多因素。
比如让楚韵她们可以醒来。
比如唐慧和江康的事情。
鬼菩提肯定回道：“老祖在唐慧出事，魂魄不稳即将消散的时候收走了她的心窍和灵窍，并以大手段送到了九极大陆。而你和她还有冥冥羁绊，只要你去就能找到她的心窍和灵窍。”
“江康死后魂落九幽，老祖横跨长河让他魂归九极。只要你能找到，就能为他重塑肉身，再活一世。”
听到鬼菩提的话，众人哗然。
性格跳脱的南邪开口就问：“老前辈，人死了还能复生？不是开玩笑吧？”
鬼菩提回道：“因为地狱真的存在，轮回并不是神话。”
“……”
南邪嘴角牵动，一时无语。
鬼菩提继续说话：“老祖说，万界万域各不相通，只能凭借大能力撕裂虚空通道。但人死之后的归处，都是一样的。”
南邪瞪大了眼睛：“人死之后的归处都是一样的？那就是蓝星人，还是那些什么星族，或者九极大陆的人，死了都是去地狱？同一个地狱？”
“可以那么理解。但这是老祖所言，我不知道真假。”
南邪啧啧啧的出声：“果然，神话这玩意就没有什么空穴来风的说法。”
而林凡则眉宇紧锁，似乎在想什么。
鬼菩提发现他这般，问道：“你有问题？”
林凡沉默下问道：“人死之后归处一样，老祖又能横跨长河从九幽带走江康的灵魂送到九极大陆。那是不是通过九幽之地，就能回来蓝星？”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都面露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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