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硕已经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我可以治你母亲的病。”
揭发犯罪是一个公民应尽的责任。
“你真能治好她?”
方硕仿佛看到了希望。
“能，我可是名医，一个小小的乳腺癌而已。”张凡自信的说。
方硕吐了一口气，像是要做一个很大的决定，“好，我愿意自首，我先把我妈送到你这里来。”
“她现在在哪？”
“在医院做化疗。”
其实他不是有多抗拒自首，他只是放不下自己的母亲。
他母亲只有他一个亲人，她还身患疾病，要是再没有他的照料，根本活不了几天。
“你现在就把她送过来。”张凡说。
“你不怕我跑了？”
张凡双手一摊，“你跑了就跑了呗！反正对我也没有影响。”
确实对他没有什么影响。
现在赖红在派出所里，方硕刺杀的任务绝对是完成不了。
“好，现在赖红进去了，任务是完不成了，我自首后麻烦你照顾一下我的母亲，等我出狱后，一定会万分感谢。”
方硕实在是没有办法，才把自己的母亲托付给张凡。
“行！你把她带过来。”张凡想着照顾一个中年人，好像也没什么。
“谢谢张医生，你真是我的大恩人。”方硕脸上露出了笑容。
“赶紧去吧！我还有事。”张凡摆了摆手，打开医馆门。
“嗯！嘿嘿。”方硕重重的点点头，就跑出医馆。
只要母亲能好好的，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张凡走后，又打开直播间。
好长时间没直播了，也不知道那帮水友们是不是都跑光了。
直播间刚打开，很快就涌进来好多人。
“张医生，你可算是直播了，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呢？”
“这两天张医生不会是约女朋友去了吧！”
……
张凡看着直播里的弹幕笑了笑说：“让大家久等了，这几天医馆发生了很多事?不方便透露。”
很快医馆里就来了很多病人。
第一位病人是位中年妇女。
张凡和蔼的问她：“你身体有什么不适？”
中年妇女指着自己的手和膝盖说：“我的手指还有膝盖这几天总是疼，尤其是晚上更是疼的厉害。”
张凡看了一眼她的手，她的手部关节肿大，很明显是骨头是有炎症。
“嘴巴张一下，我看看。”
中年妇女把嘴巴张开。
她的舌质比较淡。
“你把手伸出来我看看。”
张凡给她把脉，她的体内湿气重，阳虚。
在结合她手上关节肿大的特征。
是骨关节炎。
张凡给她的两只手都号了脉。
“你把右腿伸起来让我看看。”
中年妇女反应半天，搞不清那边是左那边是右，到最后才把左腿伸给张凡看。
看来关节炎已经让人的脑神经变得迟钝。
张凡说：“算了，左腿右腿都一样，你把裤腿弄上去，我看看你的膝盖。”
由于是大冬天，中年妇女穿的衣服比较厚，弄了半天才把裤腿弄上去。
中年妇女的膝盖肿大。
“你早上起来时，膝盖还有手是不是很僵硬?”
中年妇女点点头说：“是，早上起来我的手还有膝盖都比较僵硬，还有些伸展不开，不过活动一会就没事了。
我这病都好几年了，一旦天冷受点凉，我这膝盖骨还有手就疼的不行，
看了好多医生都不行。”
张凡也大致了解病人的情况：“你这是风湿性骨关节炎要注意保养，千万不能受凉。寒性的食物比如海鲜之类的尽量不要吃，而且你体内湿气也重。”
“我记住了。”
“你把两只膝盖都露出来，我给你扎几针。”张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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