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警告地看了眼自己一手栽培的两个儿子,“在宫中消息出来前,莫要给老夫轻举妄动!”
乔博与乔翰并肩走出书房,乔博眉头紧锁,他瞥了眼身旁同样面色凝重的弟弟,终于忍不住开口道:“爹,到底老了!”
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王家,王琅再次劝王相早日行动,在皇室旁支选一个年龄小的扶持起来。
王相端坐在书房的太师椅上,双眸深邃,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当得知宣武侯的动向后,他突然目光一凛,沉声喝道:“慢着!快!让宫里的人全部蛰伏起来!”
王琅本还想再劝,却被父亲突如其来的命令打断,他愣住了,面色惊愕地看着王相,衣襟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爹,出什么事了?”
王相眉头紧锁,脸上露出老谋深算的神态,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盯着王琅:“你当宣武侯为何能手握兵权这么多年,就是因为他懂分寸,不能碰的他从来不碰,特别是皇权!”
听到这里,王琅的脸色瞬间大变,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父亲的意思是,他投靠了小皇帝,再引我们出手?”
王相瞪了他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严厉和不满:“我等本就是臣子!效忠皇上本就是应该的!”
他见王琅站在原地不动,声音更加严厉:“你为何还不动?”说到这里,他的脸色突然一变,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气:“你做了什么?”
王琅被父亲的威严所震慑,他低下头,不敢直视父亲的眼睛。他吞吞吐吐地回答道:“儿子......让人给吴公公去了信。”
王相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愚蠢!老夫在宫里耕耘了四十多年,你......”
他的脸上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仿佛一瞬间苍老了许多。
***
魏公公迈着小碎步走进紫微宫,对着正趴在桌上写写画画的李知许躬身道:“皇上,慎刑司的大鱼出来了。”
正在教小双子化学的李知许闻言,手中的笔微微一顿,他抬起头,一双明亮的眼眸含着笑意,挥了挥手,让小双子退下,旋即漫不经心地问道:“哦?是谁?”
“吴公公。”
李知许眉毛一挑,脸上露出几分意外之色:“是他啊!”
慎刑司二把手,入宫三十余年了,难怪能将前两日送到慎刑司的人悄无声息的都弄死的。
“招了吗?”李知许漫不经心地问,手中把玩着一支精致的玉笔。
魏公公恭敬地回答:“没有,那厮异常谨慎,刚刚被抓就咬碎了藏在牙齿里的毒药。不过,奴才已经顺藤摸瓜,逮捕了不少人。”
说着,他从袖中掏出一块令牌,双手呈上,“奴才还找到了这个。”
李知许瞥了一眼那块令牌,只见它古朴而精致,令牌上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鱼,鱼鳞清晰可见,仿佛随时都会跃出水面。
他微微一笑,问道:“这是王家的?”
魏公公点点头,解释道:“王家前任家主名讳里有个‘余’字,这块令牌便是他的信物。”
李知许随手将令牌放下,脸上露出不以为意的神情,“先收起来吧,日后再与王家算账。”
魏公公有些迟疑,小心翼翼地提醒道:“皇上,奴才只是担心,会不会有人嫁祸王家......”
李知许摆摆手,打断他的话:“虚者实之,实者虚之。这些人谁的手里也不会干净,管那么多做什么,指不定还是王家故意如此的呢!”
魏公公垂首恭敬地立在一旁,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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