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娇连忙点头:“我知道了,妈,我会尽快要回来的。”
王红兰还是有点儿不放心,又叮嘱了几句:“记得了啊,别让人家戴太久,抓紧要啊。”
沈娇娇应着,心里却在想怎么补上另一只耳环的空缺。她回到房间,关上门,坐在床边,手里攥着那只孤零零的耳环,眉头紧锁。
她思来想去,只有两个办法。一是去找李一达,要回另一只耳环。但这无异于自投罗网,沈娇娇可不傻,她才不会这么做。
李一达虽然有点小权力,但以前不过是姜安年手下的一个小秘书,现在顶多也就是个小科长或者副主任,跟以前的姜安年比差远了。而且,长相也一般,跟英俊的姜安年没法比。
沈娇娇连姜安年都看不上,只当他是备胎,更别提李一达了。她绝对不会去找他。
第二个办法,就是再买一只新的。但这又谈何容易。这样大小的红宝石至少得千把块钱,沈娇娇根本买不起。就算有钱,这种级别的宝石,也不是普通的供销社和商场里能买到的。
而且,还得考虑镶嵌的工艺。
沈娇娇仔细端详着手里的这只红宝石耳环。这只耳环工艺复杂,红宝石被一圈小钻石环绕,熠熠生辉。钻石的光芒与红宝石的色泽相得益彰,显得格外璀璨。
耳环的镶嵌工艺非常精细,每一个细节都透露着精致和考究。
要找到一只一模一样的耳环,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
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成色稍逊的石头,甚至不一定要是红宝石,关键是要找到能以假乱真的仿制品和精湛的镶嵌工艺。
这件事不能耽搁,第二天,沈娇娇就出门在市场上四处打听。
虽然她在海城生活了十来年,但黑市这种地方,她还是头一回来。原本以为这里应该藏着不少宝贝,可她转了一圈才发现,市场上大多是卖些日常的粮食油盐。
再奢侈点的也就是冬季的皮草,根本没有她想要的宝石。
她试着向几个摊主询问,结果人家都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打量她,好像她提了一个多么荒谬的要求。沈娇娇不傻,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可能找错了地方。
她需要的,可能是那种更隐蔽、更专业的渠道,而不是这种普通的黑市。
年关将至,家里的气氛也紧张起来,王红兰的催促声越来越频繁。沈娇娇知道,这事儿不能再拖了。
前天晚餐时,沈娇娇试探性地跟王红兰提了一句,说可能是同学不小心把耳环弄丢了。王红兰立马脸色大变,急得要立刻去找那同学家长算账。
沈娇娇吓了一跳,赶紧解释:“妈,我开玩笑的,耳环还在呢,别担心。”
但自那之后,王红兰总是用怀疑的眼神打量她,时不时地问:“娇娇,你不会是把耳环弄丢了吧?”
沈娇娇心里七上八下的,知道自己不能再让她妈这么怀疑下去,不然迟早要翻车。
终于,在第三天,沈娇娇找到了一个渠道。有人告诉她,城郊有个师傅能做金银首饰,也许能帮她解决这个问题。
虽然这几年金银都属于管控金属,也不允许市场流通,但国人的传统习俗,过年过节、嫁娶大事,总得打点首饰,有需求自然有供给,还是有的银师傅就偷偷接私活的。
沈娇娇按着线索摸到了那个不起眼的小地方,一个小房间,里面堆满各种打磨工具,角落里坐着一个中年男人,正低头忙碌着。
沈娇娇走上前,试探性地问:“师傅,您这里能做首饰吗?”
中年男人抬起头,打量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当然,只要你说得出来,我就能做得出来。”
沈娇娇松了口气,她拿出剩下的那只红宝石耳环,轻声说:“我想做一只一模一样的。”
男人接过耳环,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说:“这工艺有点儿复杂,不过可以试一试。你等我两天。”
沈娇娇心里一紧,两天?那不就是大年三十吗?晚上得在家吃年夜饭,而且妈妈肯定会问这个事。
她赶紧问师傅能不能上午就做完,师傅点了点头,沈娇娇这才松了口气,问要多少钱。
师傅轻描淡写地说了个数:“三百。”
沈娇娇差点儿跳起来:“三百?师傅,您这是抢钱啊!能做得多像?”
师傅连眼皮都没抬,慢条斯理地说:“差不多吧,不是行家看不出来。要弄就交一百块定金,不弄的话,出门左拐。”
沈娇娇心里那个气啊,这玛瑙的哪值这个价!但她也知道,自己没别的选择,只能硬着头皮还价:“二百五行不行?”
师傅瞅了她一眼:“姑娘,这不是骂人吗?最低二百八!”
沈娇娇不情愿地掏出八十块钱定金,心里有点儿不甘。
师傅又让沈娇娇把另一只耳环留下来做样品。
沈娇娇哪里舍得,那东西贵着呢,而且万一遇到骗子咋整?
所以她干脆一下午都待在那儿,眼睛都不眨地盯着师傅画图,直到觉得差不多了,这才放心走人。
虽然花了她不少钱,但这下至少能过个安心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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