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瑜披着毯子很快就睡着了。
吵架是一个耗费精力的事情，特别是和亲近之人吵架。
林瑜睡眼朦胧的听到枪声，林瑜想睁开眼看一下，却发现自己睁不开。
林瑜感觉到自己身体五脏六腑都在疼，像是
像是被奔驰着的车子碾过，浑身上下都向外渗血。
林瑜一时间有些呼吸不上来，只觉得自己面前都是血色，身体里所有器官都开始疼。
林瑜告诉自己这是梦，醒过来就好了，确是怎么也醒不了。
林瑜感觉到自己的血在一点点流干，她看见跪在自己的墓碑前哭着的人，是奶奶。
是这样啊，当时该死的，是我啊。
原来爷爷，这么疼。
林瑜挣扎着想要醒过来，她不喜欢做梦，爷爷也从来没有来过她的梦里。
林瑜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伤似乎在痊愈，等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清醒过来坐在办公室，手里还拿着电话。
那边传来白潇潇的声音：“小瑜，宋元死了。”
林瑜脑子哄的一声，手里的电话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林瑜控制不住的手抖偶，电话那边的白潇潇似乎还在说：“小瑜，为什么会这样，他只是去送唐总出差。”
林瑜清醒过来，对，出差，我已经出差回来了， 这还是梦，只是梦而已。
林瑜握紧自己颤抖的手，心里不断告诉自己这只是梦。
白潇潇的声音逐渐变得狰狞，和苍老的声音重合：“都怪你，林瑜，都是你，你就是灾星，灾星。”
灾星。
林瑜无力的坐在椅子上，我是，灾星吗？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这是做梦。
宋元没有死，潇潇姐也不会说这种话。
林瑜想要说不是，我不是灾星，嗓子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林瑜不断用力说话，全身都开始颤抖。
“林姐？林姐？你还好吗？醒醒。”
耳边传来呼唤声，林瑜知道是向羽然，林瑜想要醒过来。
向羽然看着趴在桌子上睡觉，好似做噩梦了的林瑜，看着林瑜全身都在颤抖，似乎还在说着什么。
向羽然听不清，但看林瑜的状态，决定还是叫醒林瑜。
“林姐，能听到吗？林姐！！”
林瑜猛的坐直身子，吓了向羽然一跳。
“林姐，你还好吗？是不是做噩梦了？”
林瑜回过神，声音很轻，有些哑：“我没事，我先去一下卫生间。”
林瑜进卫生间洗了洗脸，让自己清醒过来，回到办公室时已经恢复了状态。
林瑜神色平静，向羽然看向林瑜的目光里有担心：“林姐，你还好吗？做噩梦了吗？”
林瑜回给向羽然一个微笑：“没事，谢谢你叫醒我。”
向羽然摆摆手，：“你没事就好，我吓一跳，你当时看起来好像梦魇了，一直说话，但又听不清你说什么。”
林瑜面上露出一些疑惑：“我都有些记不清梦了什么了，原来还说梦话了啊。”
向羽然听到林瑜的话，当即就来劲了：“我给你说，你当时看起来可吓人了，我上次见到有人梦魇还是在大学的时候，我室友当时做噩梦和你状态可像了。”
林瑜附和几句，然后将这个话题盖过去。
林瑜到晚上做完工作已经八点了，林瑜看着手机给自己点个外卖，随后就准备离开。
回去刚好赶上吃饭。
出租车司机是个善谈的男人，一路上一直和林瑜搭话。
林瑜有些不耐烦。
在司机问林瑜是什么工作的时候，林瑜语调平静：“哦，我是律师，老板最近被车撞了，司机说和人说话没注意车，加班整理卷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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