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无语:“你给我吃的什么?”
“黑色的是巧克力,白色的药片是维生素c。走了,钱会打到你账户上的。”
谢与淮东躲西藏了六天,领着谢远的人兜圈圈。
在老爷子收网的最后一天,他主动暴露行踪,被谢远囚禁在了地下室。
地下室暗的渗不进来一丝光,潮湿的空气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谢与淮被吊在特制的水牢,双手被绳子捆住高高悬挂于梁顶。
视线里一片黑暗,浑浊的水漫过了他的脖颈刚好到达下巴,只留下了头能呼吸到腥臭的空气。
被抓到时,他被百来人暴打,身上挂了彩。
破开的血肉被污水腐蚀,生了蛆虫。
蛆虫蠕动在伤口,疼的蚀骨钻心。
门锁拧动,光线照了进来。
谢与淮抬头,望见了谢远的身影。
谢远戴着金丝眼镜,身着西服,表现的温文尔雅,像是一个沉迷于科研的老学究。
“与淮,这是爸爸精心为你打造的地方。”
保镖搬来板凳,谢远坐在椅子上,脸上挂着笑容,眉眼慈祥。
谢与淮面无表情地看他。
谢远扶了一下眼镜,继续说道:“与淮,被所有人背叛的滋味如何?”
谢与淮眉头微挑:“挺好的,肯定比丧子之痛好多了。”
他说的漫不经心,眉眼里带着戏谑。
谢远摘了眼镜,忽地起身。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的儿子,眼里的恨意汹涌而出:
“谢与淮,小晟从未招惹过你,你为什么要如此残忍?他那么要好的对你,从不介意和你不是一个母亲。你到底有没有心?你和一条狼心狗肺的白眼狼有什么区别?”
谢与淮抬头,发丝的血珠沿着额头滑落坠入污水。
血水融入,让黑色的水增添了一丝暗红。
他扯出笑,牙齿猩红一片:“谢远,你儿子是因为你自己死的。你杀了我外婆,我杀了你儿子,一报还一报,很公平。不是吗?”
谢远指着少年,放声嘶吼:“公平?什么叫公平?你母亲作贱爬了我的床,你也是个贱种!”
“你不硬,怎么进去呢?别说的好像这种事情是一个男人不能拒绝似的。”
谢与淮脸上尽是嘲讽。
蛆虫啃食着他的身体,他没露出一丝一毫的畏惧,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要拉着整个世界陪葬。
“谢与淮!你和你那个贱种妈一个样。死到临头还要逞口舌之快。这么想去死,不如下去给我的小晟磕头认罪吧?来人啊,把谢与淮捞起来,扒了。”
谢远气急败坏,眼睛很红。
扒了,是指在人活着的时候把内脏扒了,一个也不剩。
整个过程,极尽痛苦和折磨。
谢远对自己的亲生儿子狠心到如此地步,是所有人没有想到的。
旁边的保镖面面相觑,都不敢动。
男人掉转头,狠狠地踹了保镖一脚:“现在,谁是谢家的掌门人?我让你把他捞上来,扒了,你听到了吗?你不去扒他,我就让人来扒你。”
保镖颔首,慌忙点头:“是是是。”
谢与淮从浑水中捞出,身上没有一块好肉。
数不尽的白色蛆虫在他的身上蠕动,腐烂的味道一瞬弥漫。
两个保镖架着谢与淮,抬他去了专用“扒人”的台子。
谢与淮嘴角流淌出鲜血。
四肢被束缚在手术台四角,冰冷的刀刃在他的身上游走。
即使濒临死亡,他依旧笑的疯癫:“谢远,来啊,杀了我。”
刀刃破开血肉,鲜血淌出,谢远别开眼,不去看那张和秦雅六分相似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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