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鑫抱拳朝着苏晓棠深深的鞠了一躬,“这一切还是三弟妹的功劳,日后有用得上本王的地方,三弟妹就说一声,本王一定鼎力相助。”
苏晓棠摆了摆手,“娴妃娘娘的话已经帮了我很多,我们之间已经两清了,不必如此的客气,不过...你打算什么时候将这个消息公之于众?”
娴妃说出以前的事是有风险的,搞不好娴妃和鑫王两人都会死在太后的手下,所以她帮鑫王诊治不过是交换条件而已,君鑫并不欠她什么。
若不是娴妃冒着生命危险让她查到了假太后的消息,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呢。
“今日老五来凌霄殿盯着本王,就是担心本王的情况会有什么变动,他去边关这么久,一回来就来看本王,当真是非常有心啊。
他如此有心的防备,本王若是不小心一点,恐怕要死在他的手上,所以这个消息还是晚些再公布吧。”
苏晓棠点了点头,澜王那日跟着皇后来看她的伤情,仿佛当真像是一个大好人一般,他们来得莫名其妙,走得也很突然,仅仅是看了她一眼,说了几句话而已。
但她始终觉得澜王这个人并不像表面上那样的耿直和老实。
如今又来打探鑫王的虚实,更是证明了她的猜测,这皇宫中的儿女从小对权势耳濡目染,对皇位和权势没有兴趣的当真是少之又少了。
每个人都很善于伪装自己,以便在合适的时机给与敌人致命一击!
而且君鑫痴傻了这么多年,手中的实力跟澜王那是天差地别,盲目对战,只会死得很惨。
“嗯,百花节的人很多,那天恐怕不平静,等过了那天你再公布吧,这些天你依旧在我这里待着,旁人不会怀疑什么。”
君鑫连忙鞠躬道谢,“多谢三弟妹,这段时间就叨扰你了,你也要多加小心才是。”
虽然苏晓棠说他们两清了,但在君鑫心中,她对他的恩情依旧是重如泰山的。
他母妃不过是说出了一些过往的事实而已,比起苏晓棠救他付出的时间、风险、精力,简直是相差太多了。
所以他依旧将她的恩情铭记于心,若是她需要帮助,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冲上去!
苏晓棠笑了笑,“好了好了,你这突然变得一板一眼的,我还有些不适应呢,还是以前的鑫王可爱一些。
我手中有太后想要的东西,不会有什么事的,你自己多多注意,不要露馅就行了。”
说完苏晓棠便往外走,她还要去火上浇油一波呢,没有时间跟鑫王在这里客套。
她倒是没有想到,痴傻时有些呆萌傻傻的君鑫,恢复清醒之后,竟然是一个沉稳的人,不过也正常,作为长子,他从小受到的教育必定都是谨慎、稳妥。
毕竟长子可是最有机会继承皇位的人,心浮气躁可不行。
君鑫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三弟妹竟然用可爱这个词来形容他,再想到他之前痴傻时竟然叫她姐姐,他脸上当真是有些挂不住。
看来,得找个机会叫上三弟,跟她们夫妻二人好好的喝一杯酒,他们兄弟间聊聊天,才能将这种尴尬化解啊。
此刻的苏晓棠并不知道君鑫心中这些难为情的想法,她漫步朝着养心殿走去。
没有猜错的话,此刻的皇帝和太后应当就在养心殿里,嘿嘿...狗咬狗,让她去扔坨狗屎,让它们打得更凶一点。
她的猜想丝毫没错,此刻的养心殿内,皇帝正一脸怒气的看着太后,“母后,思思呢?”
太后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头,她也想问君思思人去哪里了呢,她派人找遍了皇宫都没有找到,当然...她在意的不光是不能用君思思那张脸了。
而是那个奇怪的男人,以及那男人手中的武器,那些东西的威力巨大,而且距离很远都可以使用,这样的武器若是用到战场上,那必定是所向披靡的。
她冷声道:“她跟一个男人跑了,哀家不知她去了哪里,你这个当父皇的没有管好女儿,竟然还来质问哀家?”
皇上握紧了拳头,“母后,你这是倒打一耙!分明是你让朕将思思叫到寒烟殿去的,如今竟然不知道她的下落,还诬赖思思跟野男人跑了!
朕的女儿是什么德行,朕很清楚,她对感情就是一片空白,更别说是男人了,宫中权贵之子,在她手下都是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根本没有谈情说爱。”
太后脸色阴沉了下来,“你这是对哀家有意见?”
这么多年来,她掌控皇帝,他都是言听计从的,没想到今天为了一个死丫头,竟然如此跟她说话!
最近的事情一件件的不受控制,难道皇帝也要不受控制了吗?
如若他当真不受控制,她不介意提前让他结束他的帝皇之位,他这样昏庸又软弱的人,若不是有她帮忙在后面指点江山,君临的情况恐怕只会比现在糟糕十倍。
皇帝的声音拔高了一个度,“那是朕的小女儿,如今失踪了,朕不能有意见吗?”
他心中十分的恼怒,五个儿子为了争夺皇位,弄得朝中乌烟瘴气,他一天防着这个算计那个,心中实在是疲累,大女儿早早的嫁人了,只有这个小女儿时常陪伴在他的身边。
虽然她经常做些事情惹他生气,但是他知道她没有什么坏心思,所以对这个女儿是打心眼里的疼爱。
听到她撒娇耍无赖,他才觉得他是一个正常的父亲,不是什么九五之尊,只是一个不需要算计自家儿子的普通父亲,能够让他烦躁的心情平静下来。
可如今整个寒烟殿都化为乌有,熊熊烈火还在燃烧,宫中的下人还在救火,他最疼爱的小女儿却失踪了,他内心全是最坏的结果,他怎么能不担心?
如今竟然得到了一句跟野男人跑了?
什么野男人可以自由穿梭在宫中?宫中的御林军何时成了吃干饭的?这话当真是不可信!若是思思出了什么事,他不会原谅自己。
他为什么要同意太后将她带到寒烟殿去吃斋念佛。
太后听到皇帝的怒声,眼神微眯,“哀家说了,她没有在寒烟殿,跟一个男人离开了皇宫,你休要发疯,你可是皇帝!
你如今哪里还有一个皇帝的样子?”
“父皇是一个皇帝,但他也是一个父亲!”苏晓棠有些哽咽的声音缓缓从门外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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