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有人打开了盒子。
在听见她进门的声音那刻,立马把盒子盖上。
喻唯一没拆穿他,她走到他身旁坐下,说:“半个月前妈妈就给我打电话,说想给你送一份生日礼物。你不拆礼物,我帮你拆咯?”
她注视着他。
伸手打开了礼盒盖子。
纸鹤映入眼帘,喻唯一:“妈妈手巧,折的纸鹤很漂亮。”
盛世抬眸扫了一眼,“很普通。”
一个月前有人打了电话来。
是当时给盛明月做催眠的医生,对方与盛世说,盛明月并没有选择催眠治疗,也没有忘却跟代尊的那三十几年记忆。
这通电话喻唯一听见了。
此前,盛明月要求回到榕城定居,盛世当她是想回故土,毕竟母子二人相处时间不长,互相不习惯也很正常。
医生这通电话打来,盛世觉得盛明月在他和代尊之间,还是选择了代尊。
或多或少对盛明月有了几分怨气。
所以在盛明月打电话来询问他们俩年三十回不回榕城过年的时候,盛世果断拒绝了她的邀请,说:“不回去。”
“……”
喻唯一始终没和盛世谈这件事。
她没找到恰当的时机。
不过,今晚很合适。喻唯一挽上他的胳膊:“妈妈假意告诉你她忘了,无非是想让你没有后顾之忧地在F国忙事业。她身体健康、身心愉悦地住在榕城,你就会很放心不是吗?”
“至于她不去遗忘代尊,那是她个人的选择,咱们没办法替她做主。就像我离开的那三年,傅律师也想过给你做催眠,你答应了吗?”
盛世沉默。
几秒钟后他说:“我们和他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喻唯一追问,“都是男女双方,都是人类,都在谈感情。”
说到底。
盛世并非介意盛明月忘不掉代尊。
而是心里不平衡。
他从小遭受难以想象的虐待,在父亲不疼爱、后妈施虐的环境里,他十分渴望能像其他小孩子那样,受伤了有母亲保护。
喻唯一抬头望他。
其实他自己都明白,只是咽不下这口气。
盛总变成盛小世,是有那么几分幼稚和轴在身上的。
“这两天是国际摄影比赛的决赛,妈妈特意过来给你庆生,直接弃权没去比赛。她的摄影技术你也见过,那指定是能拿前三甲的。”
喻唯一细心留意着男人微小的神情转变,她站起身,“我去客厅倒杯水喝。”
她离开了内室。
折返回去是五分钟后,屋子里盛世还坐在之前的沙发位置,打开的礼盒盖子也没改变,但她注意到桌上多了一部手机。
盛世的手机。
应该是刚打完电话。
估摸着是给国际摄影比赛组委会打的,去更改决赛的时间,让盛明月能参加上。
喻唯一拿着水杯进去,她把杯子摆在他跟前,“很晚了,睡吧——”
正准备转身。
手腕被男人擒住。
喻唯一站在他面前,抬眸看他,就听见他说:“妈送了纸鹤,你就不送了?”
“我做了蛋糕。”
“不够。”盛世坐在沙发上,抬头望她。湿热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按压摩挲着她的肌肤,意图很明显。
喻唯一不扭捏。
她走上前在他腿上坐着,“……家里客人多,现在时间很晚了,闹腾会儿更加晚睡,明早起不来。”
“起不来就多睡会儿。”
“……”喻唯一抿抿唇,“林夏又得打趣我。”
盛世吻着她的耳廓,一路往下吻到唇角,吻落到她脖颈时,女人本能仰起脖子,伸手攀住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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