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一走,苏雲安就扑到苏雪宁怀里,难过道:“姐姐,阿全不会放火烧我的。”
苏雪宁爱怜地轻抚他的脑袋:“我知道,我会厚葬他的。”
院子的丫鬟小厮看到姐弟俩这般模样,心里都不好受。
二房的那几位主子真是太过分了,鸠占鹊巢也就算了,还将大小姐和小少爷欺负成这样,大将军就是在地下,怕是也不能瞑目吧!
府医过来的时候,便见一院子的人都愤愤不平的模样。
府医上前,朝苏雪宁行礼:“大小姐,侯爷让老奴来给大小姐和小少爷治伤。”
看着苏雪宁和苏雲安脸上一模一样的烧伤,府医一脸的惋惜。
伤得如此严重,只怕大小姐和小少爷这脸上都要留疤了。
“不用管我们,青山受了伤,去给青山治伤吧。”苏雪宁还不打算治自己的伤。
倒是青山在火场上伤了腿,还有些严重。
原本苏雪宁是可以自己给青山医治的,可现在还没人知道她会医术,而她也暂时不想过早暴露自己会医术的事情。
前世就是因为苏霏菱无意中知道了她是师父的徒弟,所以才利用师父的医典害了她的孩子。
“可是……”府医还想再劝,苏雪宁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了,看着碧荷吩咐:“带府医去给青山医治。”
“是。”碧荷应了,上前朝府医比了个请的手势。
府医没办法,只能去给青山治腿了。
府医走后,苏雪宁半蹲下身子,仔细查看苏雲安脸上的烧伤。
之前她没舍得下死手,所以雲安脸上的烧伤也就是看着严重,其实就是皮外伤,等这事过了,她会给他医治的。
“伤口还疼吗?”苏雪宁心疼地看着苏雲安。
“好多了。”苏雲安晃晃脑袋,也捧起苏雪宁的脸:“姐姐还疼吗?”
“疼。”看着苏雲安眼里的心疼,苏雪宁很认真地点头。
苏雲安更心疼了,就要给姐姐吹吹,却被抱住:“所有的疼姐姐都会记住,以后通通还给他们。”
这边衙役回去将话带给岑金峰,岑金峰听完沉默许久,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见岑金峰半天不说话,衙役小心翼翼道:“大人,苏大小姐要阿全的尸身。”
岑金峰抬手:“给她。派几个衙役给她送回去。”
衙役本想说苏雪宁派了小厮过来的,可看到岑金峰心思沉重的样子,到底没说什么,便躬身退下了。
雅兰苑。
“母亲。”苏霏菱和苏霂瑶一进屋就给钟氏行礼。
都不等钟氏说话,苏霂瑶便趴到桌边道:“听说刚刚顺天府来人了,说是凌霄阁纵火的事情结案了。”
“你啊,越发没规矩了。”钟氏宠溺地点了点苏霂瑶的鼻子,又拉着她坐好才道:“那奴才的尸身送过去,岑金峰还没点数吗?昨日你父亲还请他吃了饭,他既愿意去,这结果便在意料之中了。”
“还是母亲厉害!”苏霂瑶一脸佩服地夸赞一句,又拍马屁地给钟氏倒茶。
苏霏菱却是蹙眉道:“苏雪宁要回了那奴才的尸体,只怕是不信事情是他所为。”
钟氏不甚在意地冷嘲:“她信不信又有什么要紧?只要我掌管永安侯府一日,她就永翻不了天。”
苏霂瑶也不屑地傲娇道:“姐姐还管她作甚,就算苏雪宁知道所有的真相,又能奈我们何?上次我们用醉合欢设计她,她还不是只能收拾个苏雨馨,她敢把我们怎么样?”
苏霏菱眼眸微眯:“那是她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醉合欢是我下的,而且她也不能承认自己中了醉合欢!”
因为苏雪宁知道她会让苏雨馨做她的替死鬼,索性就先办了苏雨馨,若是她有确凿的证据,她也不会放过她的。
不过醉合欢的事情到底是她心上的一根刺,苏雪宁到底有没有中过醉合欢,她到底还是不是清白之身,这事她一定要查清楚!
钟氏也看着苏霏菱安抚道:“别多想,现在顺天府已经结案了,还是那句话,苏雪宁她翻不了天。”
钟氏拍拍她的手:“别想她了,来看看母亲给你们做的礼服。”
钟氏看向银玉:“去把两位小姐的礼服拿来。”
“是。”银玉立刻去将绣房刚送来的两件礼服拿了过来。
苏霂瑶看到那两件礼服,眸子瞬间便亮了起来。
“哇,姐姐这件是雪缎啊,我的是紫烟罗。”苏霂瑶摸着那顶顶好的衣料,高兴得不行。
苏霏菱却是一眼就看出了什么:“这些是沐氏的嫁妆?”
这雪缎和紫烟罗都是极珍贵的,价值千金呢。
虽然母亲是尚书嫡女,可当年母亲嫁给父亲时,外祖还只是个四品官,母亲的嫁妆并没有很多,倒是苏雪宁母亲的嫁妆里头的好衣料有很多。
提到沐氏,钟氏便满眼恨意:“那贱人的嫁妆如今都是我在管着,用她些怎么了?将来她的那些嫁妆,还不都是你们姐妹俩的。”
她早就计划好了,沐氏那贱人的嫁妆都是好东西,她可不能便宜了苏雪宁那小贱人,必须都得是她两个女儿的。
“谢谢母亲。”苏霂瑶高兴地蹦了起来,她可是早就看中了沐氏嫁妆了的好几样好东西了。
钟氏被苏霂瑶逗笑了,慈爱道:“快去试试,还有两日,若是不合身还能改改。”
苏霂瑶屁颠颠地拿着新礼服就去换上了,美滋滋地拉着那华贵礼服的裙摆道:“太好看了!这么珍贵的衣料,就是丞相府的那几位小姐见了我也会羡慕的。”
说着,又去拉苏霏菱:“姐姐也去换上,姐姐穿白色最好看了,定美得像仙女似的。”
苏霏菱被苏霂瑶撺掇得没办法,跟着她去试礼服了。
深夜。
一对男女一前一后地钻进了永安侯府后花园的假山后头。
一到后面,男人就迫不及待地扑到女人身上,开始扯她的衣带,埋首到她颈间:“姐姐可想死我了!”
“猴急什么?”女人一边半推半就地迎合着,一边手脚麻利地开始扒男人的衣服。
“姐姐好不容易答应我,我能不急吗?”
都不用女人动手,男人便猴急地解了裤腰带。
“谁在那里!”
突如其来的声音,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显得格外清晰,惊得男人和女人瞬间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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