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的手抖得不行,是紧张害怕、还是太过用力,没办法分辨,“你别动。”
她将瓷瓶的底部重重的砸在茶几上,瓷片四溅,就这短短不足一秒的时间,薄荆州已经跨到她面前扣住她的手腕。
剧痛袭来,沈晚辞下意识的松开手,瓷瓶掉落在地上,她彻底没了威胁。
薄荆州将她拉开,免得碎瓷片伤到她,手掌下,女人浑身肌肉都紧张的微微颤抖。
男人低低叹了口气,什么心思都没了,他抬手替她擦拭掉脸上的泪水,又将缠绕捆绑的领带一圈圈解开,“抱歉,失控了。”
沈晚辞依旧红着眼瞪着她,满目戒备。
“回房间休息吧。”
“不,我要回去!”
她现在只想走,离这个男人越远越好,谁知道他还会不会失控,至于这些委屈和欺负,就当是被条疯狗咬了。
薄荆州面若冰霜,听声音却是咬牙切齿:“我不碰你。”
“你觉得我会信你?”
客厅里随着这句话陷入安静……
薄荆州抿唇,看样子像是气到了极点,额头上青色的筋脉因紧绷而微微凸起。
他能做出这样的保证,已经是最大的让步,有那么一秒,那股被强压下去的蠢蠢欲动的心思又开始活络起来。
他甚至想要不管她怎么哭、怎么挣扎、怎么害怕、求饶,都随着自己的心意强要了她。
她本来就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就算他要了她,也不过是夫妻之间该有的。
但看到沈晚辞脸上还没有干透的泪痕,又忍不住心软几分:“去换套衣服,我送你回去。”
她身上的衣服虽然没有被完全撕碎,但差不多是衣不蔽体,尤其是裤子。
沈晚辞还是拒绝:“不用,我用外套裹一裹就行,让保镖送我回去吧。”
她穿的是长款羽绒服,到小腿,裹紧也不太能看得出来,只是有些冷罢了。
如果不是她现在被薄荆州握住手挣脱不开,她早就离他远远的,哪里还能让他的手落到自己身上?
薄荆州冷笑,扣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和他对视:“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跟我讲条件?要不在这里睡,要不去换套衣服,我送你回去。”
最后,沈晚辞还是上楼迅速清洗一下,换了身衣服,被薄荆州送回去了。
车里没人说话,气氛沉郁,前排开车的保镖就更是不敢吭声。
到了公寓楼下,沈晚辞逃似地开门跑了。
薄荆州捏了捏眉心,吩咐正要下车的保镖:“这几天寸步不离的看着她。”
保镖回了声‘是’,快步朝着沈晚辞追去……
翌日,沈晚辞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因为昨晚的事,许老特意给她放了几天假,让她在家好好休息。
打电话来的是物业,小心翼翼的赔笑道:“薄太太,有两个人在大门口,说要见您,是您爸和您妹妹。”
“不见。”
沈晚辞说完后就打算挂电话,沈震安急切的声音从那头传出来,“晚辞,我找到你妈妈的手机了。”
“……”
当年她年纪小,又以为妈妈是出车祸走的,伤心的不行,哪有心思去想这些身外物。
等后来查到不对劲想找手机的时候才发现找不到了,通讯公司的记录也查不到。
她问过沈震安,他说没见到过,估计是出车祸的时候甩飞出去了。
此刻,没了这么多年的手机突然又出现,如果不是沈震安在撒谎,就是妈妈的死和他有关,所以他才会把手机留下,却又瞒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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