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不是挥金如土的富二代,但也有点小钱,就她这身价,包个一年半载的,够了。
于是电梯门一开,他就贴着沈晚辞进去,“小姐,多少钱包一晚啊?”
他猥琐的伸手想在沈晚辞的腰上摸一下,然而手还没碰到,身前无害的女人转头给了他一记耳光!
又狠又厉,丝毫不拖泥带水,一巴掌打在脸上,感觉魂都给他抽出来一大半!
这哪是什么无害的小姑娘,分明就是一朵能吃人的霸王花!
这一巴掌的劲还没缓过来,旁边就伸过来一条腿,速度快得他只看到一个黑色的残影。
腰被重重的踹了一脚,他整个人随着惯性飞出去,‘咚’的一声撞在电梯壁上,整个电梯都在剧烈晃动。
“哎呦,我的腰子!”
他捂着被踹的地方痛的嗷嗷直叫,像条案板上的鱼。
薄荆州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男人,他英俊的五官被光照得立体深邃,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三颗,随意的敞开着,露出胸膛处紧实的肌肉线条。
身上那股子张扬的气势被衬衫束缚着,显得强悍内敛,又因为那半敞不敞的领口,浑身上下都透着种难以言喻的性感。
他低头,目光落在男人的下腹……
薄荆州脸上表情冷漠,抬脚,毫不客气的踩了上去。
不见得一开始就有多用力,但那左右碾着慢慢往下压的方式,以及那渐渐深入的力道更让人痛得撕心裂肺,全部的心思都朝着那一处集中而去。
偏偏那个站着的男人还一脸云淡风轻,除了眼神过于冷漠和犀利了点,脸上几乎没什么情绪的波动,甚至可以说的上是优雅。
如果光看脸,完全不会将这种残忍的事和他此刻的表情联系在一起。
“啊……”
狭窄的轿厢里响起了男人杀猪似的嚎叫。
沈晚辞虽然不是男人,但这一刻居然也有了感同身受的错觉,腿都绷直了些。
男人用力去扒薄荆州的腿,试图将压在自己命根子上的泰山推开,但无论他怎么使力,对方都纹丝不动。
于是,这一声盖过一声的凄厉惨叫就随着电梯下降响彻了每一楼。
“叮。”
电梯停在了他们要去的楼层,沈晚辞都没等门完全开启,就侧身赶紧跑了出去。
直到双脚踩在实质的地上,她才放松了自己紧绷的身体,她真怕电梯会直接掉下去,金属墙壁都被撞凹进去了一块,可想而知薄荆州那一脚用了多大的力气。
沈晚辞:“薄荆州,差不多了。”
再踩下去要爆了。
到时候他去坐牢,于情于理她都还得去探个监,这纠葛就更解不开了。
薄荆州:“你在为他求情?”
“没有,我这不是担心你惹上官司吗?虽然有霍霆东,但你这犯罪证据确凿啊。”她抬头示意了一下头顶明晃晃的监控。
薄荆州回头,顺着声音的方向看了一眼,忍不住哼了一声,“你要是不跑那么快,这话还有点信服力,你是不想去监狱里看我,还是怕顶着这么个事,以后不好找对象?”
沈晚辞:“……”
虽然她是这么想的,但大可不必说的这么直接。
见她沉默,薄荆州脸上的冷笑更浓了,他俯身,揪住男人的后衣领将人像死狗一样拖了出去,扔在了沈晚辞的脚边:“道歉。”
男人以一种狗吃屎的狼狈姿势趴在那儿,被扔过去时,刚历经了磨难的下身撞在坚硬的地上,痛得他‘嗷呜’一声惨叫着翻过身,侧躺着蜷缩成了一团。
酒店的负责人通过监控查到了他们要到的楼层,已经在外面等着了,事情经过他也在监控里瞧见了,他甚至都不敢去看薄荆州的脸,这男人虽然不是A市的,但他的背景应该很少有人不知道,他赶紧夹着腿小碎步走过去将人扶了起来:“先生,我先送您去医院吧。”
男人一看外面这么多酒店工作人员,被吓破的胆又大起来了,呲牙咧嘴的指着薄荆州道:“你给我等着,老子马上摇人,今天我不弄死你,我他妈跟你姓。”
还没等他把手机摸出来,负责人就凑到他耳边低低的说了句什么。
前一秒还义愤填膺、怒火攻心的男人,下一秒就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涨红着脸没了声音,被人七手八脚的抬走了。
薄荆州看了眼沈晚辞手中的手机,视频已经挂断了,“好歹要求高一点,别别人说几句好听话就被哄得找不到北了,等他赶来,你都被人欺负死了。”
沈晚辞:“别人都说越是缺什么,就越是容易被什么吸引,我这么容易被别人的甜言蜜语哄骗,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你嘴太毒,说话难听导致的?”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房间门口。
沈晚辞用卡刷开门,进去前低低的说了声:“谢谢。”
薄荆州也推开门进去了。
虽然昨晚已经住过一晚了,但他一进到房间,还是被狭窄的空间刺激的皱紧了眉,这大概是他第一次住普通单间,即便是五星级的酒店,也只是软件设施更好,房间大小都大差不差。
他站在床边掀开被子,一眼就看出了床单没换,只是整理了一下。
薄荆州有些烦躁的给前台打电话:“让保洁上来换床单被套,直接刷卡进来,不用敲门。”
挂了电话他就去浴室洗澡了。
刚才在酒吧里坐了一会儿,酒味烟味染了一身,人都给熏臭了。
……
沈晚辞刚戴上发箍,准备卸妆,门上就传来了敲门声。
她猜应该是聂钰诚。
打开门,果然是他。
男人的目光沿着她上下打量,虽然知道有薄荆州在,肯定不会让她出事,但还是要亲眼瞧过了才能放心,“抱歉,我刚才应该送你下来的。”
他是真没想到,坐个电梯都会遇上事。
沈晚辞大度的摆了摆手:“这种百分之一的几率,事发前你也不会想到,再说了,我这不是没事吗,不用道歉。”
她的安慰半点没起到作用,聂钰诚看上去反而更丧了,他有点强颜欢笑:“我倒宁愿你怪我。”
再理智的人遇到自己喜欢的那个人,都会变得不理智,她不会分析遇上事的几率有多大,只会觉得为什么出事的时候那人不在自己身边。
沈晚辞尴尬的笑了下,没接话。
就在气氛逐渐僵硬时,一个柔弱无骨的性感女人一步三扭的朝着这边走了过来,要不是沈晚辞是坚定的无神论者,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见蛇精了。
她朝着聂钰诚抛了个媚眼,又塞了张名片,转而推开了薄荆州虚掩的房间。
“咔哒’一声。
门关上了。
沈晚辞有点大脑死机,她看向聂钰诚,却见对方也在看着她。
她咽了咽喉咙,有些不确定的道:“薄荆州……他招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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