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电话那头的蒋婉也想到了这一点。
和我不同的是，她认为就连提前退出项目的周若若也有出卖我们的嫌疑。
虽然我和周若若的关系算不上亲近，但我也相信这件事跟周若若绝对没有关系。
“周若若不可能做这种事，如果没有我，那么他们就绝对不可能有今天的舞台和机会施展自己的能力。”
“再说了，周若若如果在做出这种事后立刻退出项目，不是很容易就会让人怀疑到她身上？”
蒋婉突然笑了：“这么说，你是认定了这件事跟周若若无关？”
我明白她的意思，尽量把语气放的更加柔和：“我没有这么想，我只是认为，这件事如果跟周若若有关，她不可能突然之间就退出项目。”
“如果不是为了那些人，她甚至不可能去成立这家工作室，如今她退出项目，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工作室却被她连累。”
“做了这样的事，对她，对工作室一点好处都没有。”
蒋婉的语气开始变冷：“人都是会变得，你怎么能确定，现在的周若若还是你当初认识的小姑娘？”
“还是说，不论如何说，你都认为周若若跟这件事无关？”
周若若在这件事上有没有错，还需要调查，但我觉得是她的可能性并不大。
当初，她有多么希望这些人能够拥有施展自己才能的一个舞台，现在她做这种事的概率就有多小。
“这件事，还是等调查结果出来再说吧，现在我们说再多都没有用。”
蒋婉没说话，直接挂了我的电话。
我知道，这一次我对周若若的信任，会让蒋婉颇有微词。
但我并不觉得这是错，蒋婉对周若若带有偏见，是因为周若若曾经向我表白，加之她并没了解过这个姑娘，自然不相信她。
我也没想强迫蒋婉相信周若若，不过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还要给周若若一个解释的机会。
……
蒋氏分公司。
程岩刚走进蒋婉办公室，就发现蒋婉的心情似乎不太好：“蒋总，外面……”
“我都知道了。”
知道了？
那是因为这件事才心情不好的？
他觉得不见得，毕竟蒋婉经历这样的事没有百次至少也有十次，她不可能因为下面的人叛变，就如此生气。
按照她以往的态度，这会儿应该早就准备好了手段，对付那些背叛她的人。
这些事，平时都是他在负责：“蒋总，那我们还要调查吗？”
“不查！”
“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在TG，我们为什么要查，让他们自行查清楚，否则我们就撤资！”
一般情况下，撤资算是违约。
但TG在项目上出现了如此巨大的纰漏，就算现在蒋婉要求撤资，也不算违约。
只是这项目，恐怕会中途夭折。
“蒋总，您想好了？”
蒋婉没说话。
看她的样子，程岩就知道她和晏隋肯定因为这件事闹出了不愉快。
不过，到底怎么回事，他还是得弄清楚再说：“我看，还是先联系小晏总，撤资的事情也不是那么简单。”
“万一这会功夫，小晏总已经查出真相了呢！”
程岩一边走，一边说，那话仿佛是他说给自己听的。
蒋婉在他身后冷哼：“程岩，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难道你还不知道他，他根本就不是经商的料！”
“项目出现这么大的纰漏，他现在却想着保护那群出卖他的人，简直是没救了！”
程岩这才知道蒋婉生气的愿意，看来是晏隋包庇嫌疑人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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