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敖珞敖瑾 > 第224章

敖瑾唇边隐隐噙着一抹笑意,道:“这也没什么,都是应该的。”

敖珞累得够呛,他倒好,好像一点都没有受累的样子,反倒是神清气爽。

安夏打水来给敖珞洗漱,还兴致勃勃地说道:“方才二少爷过来,带了可多狼犬喜欢吃的东西啦,把狼犬喂得饱饱的。今日二少爷对狼犬好似格外的亲切,不仅亲自喂吃的,还亲手给它顺毛呢。”

敖珞一口漱口水呛在了喉咙里,咳了半晌才缓过气来。

那可不是么,早上要不是那狗拖住安夏争取了时间,敖瑾能将她折腾散架以后全身而退么?狼犬可是他的大功臣,能不对它好点!

思及此,敖珞酸软着腰腿,洗漱过后就匆匆跑出去隔开敖瑾和狼犬。

不然她真怀疑,狼犬从此以后会继续卖命地做他的狗腿子。

后趁着安夏去拿午饭了,敖瑾冷不防站在敖珞身后,低低开口道:“我不与狼犬套近乎便是了,你进去歇着。”

敖珞猝不及防,耳根子一热,脚上就轻飘飘的,结果被敖瑾拦腰抱起,进了房间放在坐榻上。

敖珞慵慵懒懒地靠着榻几,脸上染上薄薄的红晕,闷闷道:“往后,在家里二哥还是收敛点吧,像昨晚那样的事……还是不要……”

“嘴上倒是说着不要,可我却从你对我的身体反应得知好像不是那么回事。”敖瑾自顾自倒了一杯茶,饮了两口思忖道:“要不,我再带你去外面住几日?”

敖珞:“……”

敖瑾这会儿也还没用午饭,后来便同敖珞在榻几小桌上一同用午饭。

敖珞看了看窗户,抿唇道:“以后我会把窗户锁得死死的。”

敖瑾不置可否,只在给她夹菜的时候,又蓦然一本正经地道了一句:“真想夜夜都能睡到你。”

敖珞闻言,筷子从手里脱落,敲响了碗沿,发出叮当的两声脆响。

敖瑾及时接住,又放回了她的手里,看了看她嫣然微润的眼神,声音微微暗哑道:“连拿筷子的力气都没有了?要不要我喂你。”

敖珞手里的筷子怎么夹菜都觉得不对,她真是窘迫又窝囊,以前犯病的时候是腿上没力,现在连手上也没力了。

后来还是敖瑾就自己的筷子夹着饭菜,送到她嘴边,道:“张嘴。”

敖珞抿着红唇僵持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默默张嘴,吃着他喂来的饭菜。

待往后,她每每再想起这些回忆的时候,才发现有这个男人在自己身边的这些时时刻刻,有多么的弥足珍贵。

而眼下,她是既甜甜蜜蜜又别别扭扭着。

用过午饭后敖瑾便离开了,他才走不久,宝香却又到了院子里来一趟,手里端着一只托盘,托盘里放着一盅汤。

敖珞揭开看了看,闻到一股药气,便问:“这是什么?”

宝香说道:“这是夫人为小姐熬的,说是对小姐身子好的,小姐喝了才不会有什么意外呢。”

姚从蓉交代给宝香的两句隐晦的话,眼下说出来,敖珞纵使再糊涂,也该明白这是什么了。

早上的时候安夏说敖瑾代她去向姚从蓉请了安,那时姚从蓉就应该知道昨晚她是与敖瑾在一起的。

在这一点上,敖珞和敖瑾都是初尝男女之事,没多少经验。

从梅城回来以后,敖珞来过了一次月事,应是相安无事。而这一次在家里,昨晚又是那般激烈,也不知……

敖珞知道姚从蓉是为她好,凡事都有个万一。事先防御着总归是好的,不然等真出了事的时候就完了。

眼下她和敖瑾还没有成亲,又是时局不稳的时候,她是万万不能因此而有孕的。

思及此,敖珞面上微微发烫,将汤盅端了过来,道:“有劳娘为我妥善安排了。”

说罢,她将那盅汤药如数喝进了肚里。

宝香随后就回去复命了。

回头姚从蓉看见宝香端着空空的汤盅回来,便道:“小姐都喝下了?”

宝香点头:“都喝了呢。”

“那她有没有说什么?”

宝香道:“小姐说谢谢夫人为她妥善安排。”

姚从蓉叹了口气。

今晨敖瑾过来请安时代敖珞告了假,当时姚从蓉便明白了过来,又听说敖珞是午时过后才起身的,外人只道时三小姐身子不适,可她心里雪亮雪亮的。

敖瑾是血气方刚的男子,又尝到了男欢女爱的滋味,如何能克制得住?

既然已经是水到渠成的事,姚从蓉便不再阻止,早晨请安的时候只隐晦地提点了敖瑾两句,再怎么血性,也该顾及着敖珞的身子,莫要将她折腾坏了。还有便是及时往敖珞那里送了避子的汤药过去。

她如今也只能为敖珞准备这些了。

***

世子封授这日,一早威远侯就带着敖瑾和敖珞奔走徽州城外的几处军营,因为敖瑾掌管着南大营,他在南大营里的威望最高,为了鼓舞三军将士,便将封授台设在了南大营里。

除了南大营的三军将士齐立,还有威远侯及麾下众多随他奔赴战场、出生入死的武将们,还有徽州不少给予资助的世家财阀们也应邀在列。

在敖珞看来,这是极其正式又严肃的一件事。

今日所有徽州有名望、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还有将士们亲眼目睹,敖瑾继承了世子之位以后,他便是下一任的威远侯,往后世家财阀们会资助他,将士们会听从他,就连威远侯麾下武将,也终有一日会全部听命于他。

敖珞站在台下,双手一直紧绷着握成了拳头,她比敖瑾看起来还要紧张。

敖瑾轻轻搂了搂敖珞的肩膀,示意她不必紧张。这一举动,在外人看来,也完全是哥哥对妹妹的宽慰。

待众人差不多准备就绪,敖瑾随威远侯登上封授台。别的诸侯例如安陵王之流,封世子都是以世子玉做信物,而威远侯是一代军候,自然以军符印信作为信物。

只是正要授予印信时,突然南大营外围响起一袭锦簇的马蹄声。

伴随着一道高声长喝:“侯爷且慢——”

众人循声看去,见那外围敖涟带着一队兵马匆匆赶到,他无意与南大营的人起冲突,因而在外围纷纷下马,带着自己的人走了过来。

今日封授,敖涟出席也是理所应当的,因而无人阻拦他。

他到得台下,看了敖瑾一眼,那眼里的得意之色显而易见,可面上却是一副大义凛然之色,肃穆朗声道:“今日我叔父立世子,乃是十分重大的一件事,岂可被奸佞小人给瞒天过海。诸位叔伯前辈们在场,只怕今日小侄再晚来一步,就要被这个小人给得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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