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拿着报告单一样样的看完后,依旧面带笑容。
看着医生看完了所有报告单还春风如面,莫惊春就放心了。
没地方坐的糖果无聊的很,眼下却是好奇的看着那张黑色的大胶圈。
糖果拿手比划了一下,惊讶的发现上面的图像好像和姐姐的脑袋瓜子一样大。
正准备把这个大发现告诉哥哥的时候,医生推了推眼镜,语气有些讨好的说道:
“莫先生,周女士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不过手上的伤口不知道是什么划伤的,虽然伤口不深,却也划到了皮肤内层,做好打一针破伤风,避免感染厌氧菌导致破伤风的可能。”
感染破伤风有多严重,莫惊春和周亚玲都十分明白。
病情严重,不进行救治,致死率那可是100%。
“嗯~周女士你以前有打过破伤风吗?有没有过敏?”
老实回答的周亚玲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打过。”
“还是第一次有这么深的伤口。”
闻言,医生点点头,一双手在键盘上快速打字。
“那就先做个皮试,皮试半个小时没有过敏反应再进行注射。”
“好了,莫先生。”
“直接去一楼大厅交费领药去二楼的护士站就可以了。”
莫惊春拉住糖果的手,“谢谢医生。”
“应该的,应该的。”
在莫惊春和周亚玲带着糖果去离开门诊去一楼交费领药的时候,喊号到下一位的病人看着医生拿着她的病诊卡一副欠了钱的模样,内心忐忑不安。
“没什么大问题,不用吃药,回去多注意休息就好。”
“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拿熬夜当饭吃。”
十几分钟后,二楼护士站内,糖果躲在莫惊春的身后,偷偷的看护士姐姐拿着针给姐姐做皮试。
第一次做皮试的周亚玲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西凉皮,也没人告诉她皮试这么疼啊。
这是硬生生在表皮上打一个鼓包啊。
看着姐姐那扭曲的表情,糖果吓得抓紧了哥哥的大腿。
“嘶……”
莫惊春疼的差点跳起来。
“你掐我做什么。”莫惊春狠狠的瞪了一眼,双手揉着大腿。
在护士们的注视下,糖果讪讪一笑。
“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
“这不是害怕麽。”
信了你得邪。
“你怎么不掐你自己的大腿,你那腿上的肉掐着不更舒服?”
往后后退了一步的糖果满脸认真的说道:“掐自己,那不疼嘛。”
“得多狠的心才掐自己。”
莫惊春表示他想安静一会,不想说话。
好在这边椅子多,莫惊春直接坐了下来。
要等半个小时,站着等多累。
就在这时,飞燕走了进来。
手里还拎着吃的。
“老板,外面只找到了鸡蛋饼。”
没吃早饭的糖果闻着鸡蛋饼香才想起来早上还没吃早餐呢,难怪一直感觉哪里怪怪的。
将早点递给糖果,莫惊春淡定的说道:“吃吧。”
“只有一张鸡蛋饼耶。”
瞥了一眼有些犹豫的糖果,心里暖暖的莫惊春笑着说道:“就你一个人早上没吃,我们都吃过了。”
糖果眨了眨眼睛,“哥哥,我不是这个意思啦。”
“我是说没有牛奶。”
看着糖果,莫惊春有种想打人的冲动。
给了糖果一个眼神,糖果果然不说话了,闷头闷脑的啃着鸡蛋饼。吃着吃着,糖果的眼神越来越亮,这鸡蛋饼……味道真不错。
半个小时后,周亚玲被护士带到了隔间里面。
仿佛间,莫惊春听到了杀猪声。
下一秒,糖果从隔间里跑了出来,一脸的后怕。
那么大的针头,好吓人。
“哥哥,哥哥,太可怕了。”糖果比划着小手指,咽了咽口水:“哥哥,你是没看见,针头有小拇指那么大嘞。”
回夏晓敏消息的莫惊春抬头看了一眼并没有放在心上,小拇指那么大怎么可能。
不过破伤风的针头确实不小。
他如果没记错的话,除了皮试,破伤风一共有两针。
臀部左边一针,右边一针。
没过多久,周亚玲扶着老腰龇牙咧嘴的走了出来。
走到莫惊春旁边坐下来后,周亚玲欲哭无泪的说道:“也没人告诉我破伤风打的是屁|股啊,还两针,左右各一针。”
嘴角微微翘起莫惊春将手机递给了周亚玲:“看看这个你就觉得这三针打的值了。”
拿着手机定眼一看的周亚玲两眼瞪大,满脸欣喜,下一秒又怂了。
“和这点赔偿比起来,我可不想再拿命去赌。”
“谁知道下一次会不会还和今天一样这么好运。”
手机里,是夏晓敏发来的信息。
车站方在得知乘客周亚玲和莫惊春有这一层关系后,赔偿方面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在霍县,谁不知道糖果科技的法务最让人头疼。
拿回手机,莫惊春继续开口说道:
“夏晓敏已经和我说了,你的行李箱找到了,有破损,好在没丢东西。”
“手机是找不到了,已经没有信号了。”
“一会儿回去你直接去我书房的柜子里再拿一个手机就是了,几个款式随你挑。”
然而周亚玲脸色却没有多少欢喜。
原先的手机上可是储存了大量的照片、资料、联系人、还有微信聊天记录。
除了联系人,其他的资料可都是没办法恢复的。
大概也就二十来分钟的样子,周亚玲再次被之前的那护士小姐姐喊了进去。
这一次,莫惊春倒是没有听见杀猪声。
倒是再次跟进去的糖果哈哈大笑的跑了出来,跑到莫惊春的身旁对着耳朵小声的说道:
“哥哥,我偷偷告诉你哦,刚刚姐姐打针掉眼泪了呢。”
莫惊春抬头一看,刚好看到周亚玲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见此,莫惊春眉头一皱:“不会是针头打到骨头了吧?”
若真是如此,后果还是挺严重的,很容易导致以后成为瘸子,这也是为什么越来越多的疫苗都选择了胳膊接种的原因之一。
坐下来后,苦着脸的周亚玲摇了摇头。
“没有。”
“就是胀的厉害。”
就这?莫惊春白担心了。
又不是注射到静脉血管,而是屁|股的组织液中,胀疼那是理所当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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