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叫了一声，身子瞬间软了，往后靠到了桌子上。
虽然还没昂扬，可还是很敏感，一下被她吃进去，那种紧致火热，让我根本受不了。
可是，我不想的。
她脸还红肿着，妆都花了，只会让我心疼，怜惜。
“程蕊，你……”
我想拿出来，可是，她的手捏紧了，里面的小舌一动，轻轻一摩挲，我就如触电一般，抖个不停。
里面的大将军一下子膨胀，到了极点，把她的小嘴都要撑爆开来。
“唔！”
“咳咳！”
程蕊美眸一瞪，坚持了一会，就吐了出来，不停咳嗽，难受极了。
“程蕊，你不用这样的。”我挣扎着道，想拨开她的手指。
“你难道真不想？”
程蕊呆了呆，茫然地看着我，再是瑟缩了一下，“你……是不是嫌弃我？真觉得我脏？”她语气又带了哭腔，美眸一片模糊。
“不是！”
我急忙道，“我是不想强迫你，也不想把这事变成一场交易，我不喜欢这样。”
“你就是嫌弃我吧！”
她咬着红唇，清泪又止不住地滚下，“你觉得我脏，所以才不想的，我知道！你觉得我有纹身，就不是好女人……”
“我是去了那些不好的地方上班，可是，我身子还是清白的，我不脏！”
她说着，再控制不住情绪，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
我愣住了。
不好的地方？
是那些夜店什么的？
是不是因为这事，被钱斌抓到把柄了？
我有点明白了，也相信她的话，她的确还是清白的，但那种地方太混乱了，对于她这样清白的女孩子来说，不是什么好地方！
“你别哭了，我相信你！”
我把裤子穿好，蹲下来，轻声安慰她。
“我不信，你就是嫌弃我……打心底瞧不起我！我以前是一时糊涂，才纹的这些，想洗又洗不掉了。”
程蕊呜咽着。
我把她手拨开，看着她通红的泪眼，心又是一颤，在她身上，雨馨的影子无比强烈。
“我没有，我只是心疼……纹身也没什么，你要想洗，我可以帮你洗掉的，有什么困难，你都可以找我。”
我伸手，轻轻摩挲她的脸颊，像是在看她，又像是在看记忆中的那张脸。
程蕊愣住了，止住了哭声。
她就这么看着我，一瞬不瞬的，眼里的坚冰逐渐融化，变得柔软，再有些害羞地躲开了我的手，“你心疼什么，你难道喜欢上我了？我很差劲的……”
“纹身洗不掉的，我问过的，要能洗，我早洗了，你不要误会啊！是女的给我纹的，不是男的……”
她小声解释，一直低着头，不敢再看我。
“能洗的，我给你配点药水，洗几次就好了。”
她不是很信，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下了班，我去准备了药，再跟她见面，吃了饭，逛了逛。
真的很像！
一样的节俭，性子也很温柔，只是，她不会像雨馨那样，满眼都是我，发自内心的喜欢我！
我不时被勾起思绪，有些惆怅。
“陈阳，你想什么呢？要不要给你买件衣服？我？我不用了！我衣服够的，我也不喜欢新衣服！”
我拉着她，给她买了不少新衣服，还有，新的手机，回去的路上，她一语不发，只是默默跟着我。
来到家门前，她没有去开门，站在一旁，一直低着头。
“怎么了？”
我一怔。
她没有应声，娇躯颤栗一下，就扑了上来，紧紧地抱住我，温热的泪水很快在我颈项浸开，“陈阳，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你不用这样的，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好！真的，我不值得……”
她喃喃着，越哭越厉害。
我将东西放下，也抱紧了她，轻轻抚摸她的美背，“怎么不值得呢！你很好啊！”
“我哪里好了，明明很差劲……”她抽噎着，抬头看我，满眼的歉疚，自责，“我还诬陷你，你就不恨我吗？你这样，让我怎么办？”
她又哭花了脸，浑身颤抖，楚楚可怜，看得我有点心疼，也有点心动，摸着她的脸，就吻了上去，盖住了她两瓣水润诱人的红唇。
她呆了一下，嘤咛一声，无比热烈地回吻了上来，抱着我，像是要把我揉进她的身体里面，火热的激情也把我点燃，让我逐渐亢奋，一把将她推到墙上，再将她双手分开，往墙上一按，十指紧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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