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嘛?”唯一过来,一脸贼兮兮的在他们俩身上转来转去,不时的点头,“我果然没看错,你们真的有夫妻相。”
想不到今天会看到这样一幕,他们也肯定想不到会被自己撞见,瞧他们刚刚那个紧张样,真好玩。
“如你所见所想。”知道已经瞒不住了,裴若雅索性坦白,假装镇定的嗔怒,“看够了没,我们又不是猴子,你怎么品头论足起来了。”说完深深吐了一口气,她似乎已经镇静下来了,没好气的看着唯一。
虽然嘴上已是佯装镇定的反击回去,裴若雅的心还是在噗通噗通乱跳,怎么走到哪都能撞见她,真是孽缘。
这丫头真是口无遮拦,夫妻相她也看得出?真是活见鬼了。
就算是有夫妻相,怎么总感觉被她撞见后,都像是背着另一半偷情被抓似的,这感觉让她很不爽。
“我这不是好奇嘛。”
她很好奇两人是怎么走在一起的,虽说袁野对她不离不弃,但裴若雅不是一直都对大叔死缠烂打的吗,怎么突然被袁野牵起了手?
看来感情这事还真的不好说啊,瞬息万变的!
唯一痞笑,目光转向袁野,“肖老师不错哦,这么快就搞定我们高大冷的裴姐姐了,果然有一手啊,佩服佩服!”说完还低头弯腰朝他拱了拱手。
她那‘夫妻相’三个字让袁野很是满意,笑道:“那我是不是还得回礼,顺便说声承让承让呢?”
话说回来,还真得感谢她的出现,因为她的出现,让若雅及时醒悟过来,不然真不知道她会变成什么样。
唯一讪讪一笑,“那倒不用。”
她倒是想看看的,可要是真的让他回礼,估计裴若雅会把她给吃了,因为她已经看到某人一副要吃人的嘴脸了,好可怕,才跟人家在一起,这么快就站好队了。
真怕她乱说一通,然而她却什么也没说,裴若雅送给她一个“算你识相”的表情,她发现,她们两人之间自从握手和言以后,有一种无名的默契存在。
嘴上虽都是得嘴不饶人,却没了以前的针锋相对,更多的是玩闹,似乎这样才是她们之间的相处方式,要是突然改变还真的不习惯。
见她一个人出现在这里,裴若雅不知道是不是被她以前所发生的事情有了警觉性,“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她四处瞧了瞧,没有在她身后看到可疑的人,东方翼安排的人隐藏的够好的啊,也真是难为他了。
也难怪啦,每次她出门都会搞点动静出来,再不安排人手随身保护,还真的不知道下一次会出什么事,这是她能够做到的,真是服了她。
她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唯一捂嘴,丁树笙不会急的在跳脚了吧,发现好玩的事情把他抛之脑外了,真是罪过。
“我……没什么,出来办点事,刚好也在这附近。”唯一犹豫了片刻,没有告诉他们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裴若雅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越发担心她等下会闹出点什么事, 以她的性子太有可能,“你一个人出来东方翼知道吗?”
唯一摇头,这不正准备打电话给他的,就看到你们了不是。
“你准备去做什么?”
“丁树笙找我,约我见个面。”
“丁树笙?”袁野没记错的话,在若雅的公司酒会上,他可没忘记唯一见他的那副表情,心里跟若雅有着同样的担忧,“他找你什么事?怎么不跟东方翼说一声?”
“那什么,既然你们这么关心我,不如我成人之美,你们陪我一起去吧。” 她想了想,还是不要打电话给大叔了,眼前不是刚好有两个现成的人在这里吗,可以让他们陪自己一起去。
“真是有够不要脸的。”
“你什么时候见过要脸的人娶到过媳妇儿?”末了,若有所指的看着袁野,向前走去,裴若雅红着脸看了眼袁野,赶紧跟了上去。
“是,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不要脸,则无敌!我不要脸,我骄傲!”
“你……”
袁野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看着前面两个手挽手嬉笑怒骂的两个人,做着护花使者的职责跟在她们身后。
唯一和裴若雅、袁野走到丁树笙说的酒店,迅速扫了一眼四周,很快就看到他一个人坐在酒店大堂最明显的位置,一直在看着手机,看样子是等得不耐烦了。
她嗒吧嘴“啧啧”两声,想不到他会约这么高档的地方见面,而且还是在酒店最明显的位置,他就不怕等下自己发起飙来,让他脸面无存吗?
真是个不明智的选择,怎么的也得选个环境幽静的地方不是,杀人灭口也方便一点啊。
“裴姐姐,你和袁老师先在这里找个地方坐一会儿,我马上就过来。”
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她倒要看看他这么急着找自己出来到底是所为何事,刚开始心还有点没底,不知道等下会出什么事。现在有他们两个在这附近陪自己看着自己,现下她安心少,但是没必要让他们也趟这浑水里面去。
“好,我们在这里看着,有什么不对劲,我们会及时赶过去。”
毕竟是人家的家事,他们也不好插手,只希望能和平解决,如果真有什么事,他们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唯一深呼吸一口气,没了之前的嘻皮笑脸,而是一脸冷漠的朝那人走过去。
几个月没见,他倒是越发的肥胖了,似乎和小时候记忆中的那个人越来越远了,想到他的所作所为,唯一已经淡漠的心,还是不由自主的微微的疼。
丁树笙发现在朝他走近的人,见她走近,眉头一皱,开口就是一顿低声埋怨,“你这不孝女,竟然让你老子在这等你那么久。”
“你可以走的。”
唯一直接在他对面坐下,态度冷漠而疏离,甚至有点嚣张。她偷偷朝裴若雅的方向看了一眼,还好,他们可以清楚看到这边的动静,心下相比丁树笙,更加淡然许多。
“你……”丁树笙气结,如果不是自己有急事找她,他早就走人了。
唯一冷笑,看他这不耐烦的样子,事情应该比较棘手吧,不然就自己这个态度,他估计早上手了。
两人之间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小姐,请问需要些什么?”
酒店服务员就走了过来,态度恭敬,冲唯一微微一笑,也正是他的到来,无形间化解了两人之间的沉默和尴尬。
“不用了,谢谢,我马上就走的。”唯一看着服务员,也回他一个微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起身在服务员耳边嘀咕了几句,“好的。”服务员红着脸愣了愣,估计是没想到唯一跟她如此贴近,他躬了躬身,离去。
丁树笙神色明显不悦,“你刚跟他在悄悄说什么?”有什么话是当着他的面不能说的,对象还是一个男服务生,还要不要脸了。
“你猜。”唯一冲他眨眼,继续挑战他的极限。
看到丁树笙变了脸,见他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越发肯定他今天有求于自己,才不得一忍再忍,她情不自禁的笑出声,这感觉真是太棒了。
“说吧,今天找我到底什么事?”
不想再跟他玩下去了,再笑下去他估计会狗急跳墙了,唯一收起笑容,冷眼看着他。
“东方翼收购我公司的事,是你搞的鬼,对不对?”丁树笙愤怒的眸光越发的冷起来,不信任质问的口气让唯一的心猛的一窒,这就是她的亲生父亲,真是可悲可笑。
大叔之前说过,快了,一切都会结束,原来大叔已经开始动手了,所以他慌了,这是来找自已对峙的吗?
有一点她不明白的是,大叔为什么要告诉他,而不是直接给他一击,难道是为了让他在知情的情况下,亲手看着自己无力回天乏术的惨样吗?
“你既然已经知道了,何必多此一问呢?难不成还想让我去帮你求情?”丁唯一的口气也微微的变冷了,“如果是我,我不会事先告诉你,我家大叔太仁慈了。”
只是这个仁慈,是为了让他跌的更深更痛罢了!
大叔这招真是够损的,却很对自己胃口,这样才更好玩!
“你果然知道。”丁树笙怒火中烧的看着她,果然是他丁树笙的女儿,跟他一样心狠手辣,“你就是这样对生你的父亲?”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竟然一点也不顾往日的情分。
“这位先生,你搞错了吧,生我的是我那死去的妈,关你一毛钱的事啊!”原来冰冷的眸里,多了几分冰冷的嘲讽,她的心莫名的一抽,虽说已经说好要放下了,她也尽量的不去想以前的事,不去想他的种种,就当自己从来不认识他。
可面对想要吃了自己的丁树笙,她的父亲,在他的面前提起死去的妈妈,她还是会觉得愤恨难忍。
“没有我,能有你的存在,你这样对你老子,不怕天打雷劈吗?”丁树笙实在是气极了,起身用手指着她的头,开始口无遮拦起来。
丁树笙五大三粗的,嗓门自然不小,再加他的举动,立刻引来周围其他人的目光,看着他们的方向,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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