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儿只觉得肩头上一阵刺痛。
不过，这样的痛，倒也不至于忍受不了。
只是，心慌意乱也有点绝望地，发现自己真的成了某人的药引。
片刻之后，战倾城在她身旁坐了起来，闭目运功。
而那个被利用完的小丫头，依旧趴在那儿，光着身子，悲催地等自己的力气恢复。
偶尔忍不住侧头看他一眼，看不见他的脸，只能看到他薄薄的浴袍一角。
男人就坐在自己身后，她还是以这么暧昧的姿态趴在他身边，但，利用完毕，好像再没有价值了。
她怎么会落到如此悲催的地步？
好不容易捡回一点力气，凤九儿微微撑了撑上半身，好像，可以起来一点点了。
她深吸一口气，用尽全力，猛地一撑。
终于，成功让自己翻身了！
这个翻身，简直比两三个月大的婴儿翻起来还要费力！
可是，凤九儿很快就发现，还是趴着的好，可惜，翻过来就用尽了全力，现在，已经没有力气翻回去了。
老天爷！让她一头撞在墙上死掉算了，现在翻了个身，算什么？
战倾城微微睁开眼，凤九儿一张小脸立即羞得通红：“闭眼！不许看！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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