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车上,傅明瑞瞅着站在门口聊天的男女,看向旁边的顾景川沉着俊脸,周身也萦绕着一股冷气。
他忍不住问,“你是要等他们抱一起,才下车吗?”
顾景川剑眉微蹙,迟疑几秒,还是下了车。
傅明瑞看他甩上车门,心想上次不是还说,大街上为这种事会跌份呢,现在就要上演拆野鸳鸯的戏码。
他也赶紧下车,藏不住看戏的幸灾乐祸。
看顾景川下了车一直不开口,他忍不住先开口,“沈知念,你在这里呀,让我们好找呢,这么晚不回家,老顾很担心你。”
沈知念转头看见傅明瑞,十分意外,再看还有他旁边的顾景川,疑惑地蹙眉。
他们怎么知道她在这?
调查她。
“真担心,打电话询问一声就行,还劳烦你们亲自跑来,真是辛苦。”沈知念讽刺。
“打了电话呀,顾家人说你没回去,于是就顺路经过这里,看见你了,那位是谁呀,好眼熟呀。”
傅明瑞为自己出现在这里找了借口,笑着走到两人面前,和盛祁寒对视。
“我是傅明瑞,沈知念丈夫的朋友,请问先生,怎么称呼?”
“盛祁寒。”
“盛祁寒,盛家的小公子呀,你和我弟媳是朋友呀,那你叫我一声哥也合适。”
这是要占盛祁寒的便宜呢。
上次他们已经见过了,只是没有正式地介绍彼此而已。
盛祁寒没搭理他,目光落在顾景川的身上,他静默如深潭,波澜不惊。身着一套笔挺的西装,线条流畅,尽显成熟男人的稳重与风度。
然而不过是道貌岸然的个伪君子。
“你好,我是盛祁寒,沈知念的大学同学。”他带着几分挑衅的自我介绍。
“顾景川,沈知念丈夫。”
有人要演戏,顾景川自然是奉陪的。
上次在画廊,盛祁寒已经宣战,不介意沈知念二婚,但他介意!
但他的介意,不会在脸上表露,他这人的情绪向来很少外漏。
迎上盛祁寒审视打量的眸光,他俊脸上始终保持着一种平静如水的淡定,仿佛他这人和他说的话,就是旁边一堆垃圾,他绕道而行就是,完全构不成威胁和影响。
他长腿一迈,几步走到沈知念的身旁,那份从容与坚定,如同山岳般稳固,完全不受外界干扰。
“不早了,回家吗?”
用的是疑问句,是在尊重她的意愿。
沈知念不耐烦,“我没脚吗?自己不会走,不需要你来催。”
顾景川突然弯腰,握住她的纤细手腕,轻松把她抱了起来,“你要是没脚,我当然要帮你。”
“顾景川,放我下来!”她冷了脸色,这人有病吧。
故意听不懂她的讽刺,还强行抱她。
他以前可从来没在意过她的出行!
他静谧的眼眸中,仿佛藏着深邃的夜空,他淡淡地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询问;“和这位盛先生,还有要说的吗?你们说完,我再走。”
言语中,听着是对她的尊重,却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你先把我放下来,顾景川!”
顾景川岿然不动,手臂健硕又强硬,稳妥地抱着她。
盛祁寒看不下去,“顾先生是耳聋了吗?还是顾先生惯常仗着男人的力量大,就可以欺负她?”
顾景川像是听见一个笑话,“盛先生误会了,我们是夫妻,我抱自己妻子,何来欺负一说?”
他垂眸看向沈知念,“没话说了吗?那就回家。”
这次不等她答复,径直迈开脚步,转身离开。
“顾景川,我自己会走,放我下来!”
沈知念挣脱不了,气得只能在他肩上咬了一口泄愤。
看似谦谦君子,温文尔雅,举止端方有礼都是伪装,其实骨子里是霸道又强硬。
“顾景川。”
盛祁寒喊他几次,却都被他完全忽视,似乎他上次的挑衅,对他来说就是一个笑话。
故意忽视他,就是无形中对他的蔑视,让他更是恼怒,还想追上去辩驳,却被傅明瑞拦住。
“盛小公子,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我们外人就别参和了。”
-
顾景川抱着女人,来到她的车旁,让她打开车锁。
沈知念要求他把她放下来,她才开。
顾景川顺势把她放了下来,等她打开车锁,他去了驾驶位。
他来是坐傅明瑞的车,回去肯定是和她一辆车。
沈知念准备去后座,可是后座的车门怎么都打不开,暗暗磨牙,去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上去。
车子启动,她瞅着他阴沉的脸色,让整个车内都凉飕飕。
她说;“顾大总裁,不忙了吗?跑来这里,一定会耽误你看好多文件吧。”
“大晚上,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不回家,顾大少奶奶,比我还忙碌。”
这夫妻俩是一个比一个会讽刺。
沈知念嗤笑,“顾大少爷,你顾氏的业务范畴,已经到了可以约束我的个人行为吗?和朋友说两句话,怎么到了你嘴里,像是我偷情!”
“难道不是?”
“你觉得是?”
等红灯,顾景川停了车,转头看她,森冷的语气,带着几分威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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