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夕,过来,帮我扒了这个贱女人的嫁衣。”她不配穿上这衣服,只有她才有资格。
流夕领命,低身脱起凤凌兔身上的衣服来。
不一会,流夕便扒光了凤凌兔身上的嫁衣,凤雅琳露出满意的微笑对着流夕说道:“帮本小姐把她塞进床底,然后在帮本小姐化妆。”她一定要做最美的新娘子,属于渲哥哥的新娘。
这一天终于来了,她终于快实现了她的愿望。
流夕卖力地把凤凌兔拖进内室,然后非常温柔地把凤凌兔一脚揣进床底,冷笑了一声,便出去帮凤雅琳梳起妆来。
一切准备完毕,喜娘也随着吉时笑意盈盈地踏入心蕊阁,流夕帮凤雅琳盖上喜帕,便搀扶着凤雅琳准备出去,碰上喜娘,喜娘惊愣道:“乌尔乌檬那两个丫鬟呢?”
流夕脸不红心不跳说道:“我们家小姐说乌尔乌檬天生笨拙,若是带过去冒犯了太子爷不好,便亲自挑选奴婢跟过去一同伺候小姐。”流夕说起谎来倒是一副神情淡若的样子,丝毫不值得见怪。
喜娘听完连连笑道:“如此那便走吧,莫误了吉时。”她只是负责新娘子拜堂事宜,其余的事情不在她负责之内。
凤雅琳暗暗赞道,流夕那丫头果然聪明伶俐,三言两语便把喜娘打发了,回头重重有赏。
按照云苍成亲俗礼,新娘子要哭亲,就是新娘子要分别哭着给父母双亲端茶,然后拜别父母在喜娘搀扶下由男方家派送前来迎亲的队伍接入男方家中,其中男方新郎可以不亲自前来迎接新娘。
哭着敬完茶后,凤震岳忍痛叮嘱完,凤雅琳便哭哭啼啼被喜娘搀扶走进花轿,喜帕下的凤雅琳嘴角意味深长勾勒一抹微笑,凤家欠她的,她迟早有天会一并讨回来。
她并未发现,在她离去后,凤震岳嘴角浮现的那一抹苦笑,如今事已至此,他便只能放任琳儿任性一回,毕竟她的心归属的是太子,如今便算是成全了她吧!
紫禁城内,沿途观看的百姓热情高涨,谁都想看下太子殿下的太子妃长为何样,能让太子亲自求婚的女人是何等的倾城倾国,凤雅琳听着外面的吆喝声跟鞭炮声,心中洋溢着喜庆,很快便能见到渲哥哥了,不知道他见到我会不会有一丝惊喜,就凭自己的容颜,想必没人能拒绝吧?
想着想着,便是满心期待着洞房花烛,想起云桦渲那英俊的容颜,嘴角勾勒的微笑便愈加明显。
云华浔的婚礼很是盛大,前来贺喜的官员来了一拨又是一拨,大家脸上都洋溢着笑脸,不断祝贺着太子,说些喜庆之词。
鞭炮声,敲锣打鼓声渐进,云华浔笑意洋洋出去迎接新娘,三年了,他用尽全力,终于抱得美人归。强按住心中的喜庆,一脸淡定地牵着新娘从花轿中走了出来。
喜娘笑意盈盈地引着新郎新娘前往大厅拜堂,在赞叹声,鼓声响起,司仪同时喊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送入洞房”在最后一声礼成,新娘被人搀扶着往新房走去。
喜宴在高调进行着,云桦渲淡淡地上前来敬酒,同时嘴里恭贺着:“恭祝大哥终于抱得美人归。”嘴角快速闪过一抹笑意,随机双眼略带痛苦。
云华浔深深看了一眼云华渲,看着他痛苦,他便更加开心,不止是凤凌兔,只要是他喜欢的,包括他的命,都属于他。
“本太子今日抱得美人归,九弟也出了不少力,在此本太子先行谢过九弟了,请”云华浔说完,仰起嘴角,一杯酒便深入到腹中,寒暄几句过后,云桦渲便以身体抱恙为由,轻松出了太子府,朝街上走去。
喜宴一直持续到深夜,众位官员喝的醉醺醺纷纷被带来的家眷抬走,云华浔也喝了不少,但是并未喝醉,跌跌撞撞朝新房走去,今夜,如此良辰美景,他万万不能辜负美人。
云华浔推开房门,房内只有新娘一人,流夕不知所终,跌跌撞撞走至新娘身旁,搂着凤雅琳,笑道:“让娘子久等了,为夫现在就挑开喜帕。”云华浔摇摇晃晃伸手去扯旁边的喜杆,挑开喜帕。
喜帕下的凤雅琳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声音不是云桦渲的,很熟悉,到底是谁?随着她的沉思,喜帕已被云桦浔挑开,二人同时怔住,开口问道:“怎么是你!”
云华浔见此,恢复几分意志,愤怒把喜杆丢在地上,怎么是凤雅琳,凤凌兔呢?凤凌兔才是他要娶的人,怎么现在变成凤雅琳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凤雅琳也怔住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流夕呢?她去了哪里?谁能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她要嫁的是九殿下,不是太子啊!
“你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怎么会穿着喜袍?凤凌兔呢?”云华浔快速恢复震惊,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双手贴上凤雅琳的脖子,这个女人今夜得死!
“你放手,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流夕说娶我的是渲哥哥,怎么……变成……是你了?”云华浔力气很大,快掐得她呼吸不过来了。
“流夕是谁?”云华浔双眼通红,竹篮打水一场空,他策划筹谋的一切,到头来只是一场空,他怎能容忍这样的结果。
“她是我娘的贴身丫鬟,断然不会骗我。”凤雅琳相信流夕,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
“那你快去把她叫来问清楚。”云华浔厌恶甩开凤雅琳,这女人当他堂堂太子妃,差远了。
被云华浔甩开的凤雅琳重新得到空气,狠狠呼吸了下,活着的感觉真好,刚才她差点就死了,抬头看了眼太子,果然残暴。
“还不快去!”云华浔甩着旁边的吉祥如意果,气死他了,气炸了。
得到命令的凤雅琳,战战兢兢地朝屋外走去,结果在丫鬟指引下快把太子俯翻了一遍也未能寻见流夕的身影,回想了事情的经过,肯定是流夕耍的诡计,只是她不明白为何流夕要这样做?
凤雅琳站在寒风萧瑟的庭院中,她突然有点害怕太子,她不知道太子会怎样惩罚她,但是她知道太子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咬定反正横竖一死,便打定主意朝新房走去。
“流夕呢?”云华浔看着凤雅琳,身后一个人也没有,双眸不断闪烁着怒火,这女人又骗了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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