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看着丢在一旁的空瓶,瞪着许翌辰,这么快就全部灌入腹中,不怕被呛到吗?难道他不知道好酒需慢慢品尝吗?
果然是一个没酒品的人,糟蹋酒,浪费粮食啊!
黑衣人心里不断对面前的许翌辰揣测着,许翌晨好象越发脱尘,身上神圣不可侵犯的气势比之前更加强大了呢。
许翌辰看着面前的黑衣人不断打量着他,不禁翻了翻白眼,转过身,不再去看她,转身进去又不知从何处挖了几瓶酒出来。
“你堂堂一个祭司私藏倒是挺多的,祭司待遇挺不错的哦!”黑衣人接过许翌辰递过来的酒调侃道。
“有酒喝就喝,罗唆什么?”许翌辰无视她的调侃,翻了翻白眼,又一仰头咕咚喝道。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引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黑衣人仰口,美酒入喉,轻声朗诵道。
“你这首诗倒是感慨,气势磅礴,好一个醉卧沙场君莫笑。”许翌晨赞叹道。
“过奖,过奖。”黑衣人急忙摆了摆手,她念这首诗完全是即兴而发,勿关此情此景。
她来离沧帝国要是为了要事才来的,没想到找遍皇宫上下也未曾看见她需要的东西,这一趟,算是白费了。
“翌辰早就算到这几日内有贵客大驾光临,却未曾想到能与贵客共邀明月,倒是翌辰的荣幸了。”许翌辰无奈耸了耸肩,对于她的出现,虽然未知她到底为何事而来,但却在他意料之内,想必过几天他就会知道。
“贵客?我看起来象是贵人的样子吗?”黑衣人指了指自己哈哈大笑,如今,她身边并无多少真心待她的人,她却不想做每人心中的救世主,拯救苍生。
“不必解释,翌辰并无夸大其词,阁下是不是,想必自己清楚,无须在翌辰面前解释。”许翌辰肯定道。
“酒,的确是个好东西。只可惜举杯消愁愁更愁。”黑衣人无视他的话,满脸感叹道。
许翌辰有些错愕,刚才那话自己才刚念,怎么她又说了?
“你楞在那干嘛?喝酒啊……干杯……”黑衣人有些迷糊道,看样子美酒再多入喉,也解决不了愁。
许翌辰无奈地翻了翻白眼,都醉了还猛喝,美酒需慢慢品尝,真是浪费了他好不容易珍藏了几年的美酒。
“你的头怎么有两个啊?不要摇来摇去,摇的我头晕,快停下……”黑衣人大笑着指着许翌辰说道,刚想站起身去按住许翌辰,却早已经远离她几丈之外。
“你喝醉了。”许翌辰冷声道,与刚才的温柔似水判若两人。
“你欺负人,明明自己晃,还说我!”黑衣人不满摇了摇头,头好痛啊,快裂了。
许翌辰虽知她是女子,倒也未曾想到她酒量如此不济,丝毫没有想到她已经喝到极限,离沧帝国的女子酒量比男子还厉害。却未曾想到她不是离沧帝国的女子。
看着她不断晃动的脑袋,他真担心她会把脑袋敲晕,许翌辰微微叹了下,直接点了她的昏睡穴让她昏睡过去。
搂起她柔弱无骨的娇躯向禅院走去,好在神殿此刻并无人在,要不然在别人眼中堂堂祭司岂非变成了一等流氓,强占良家少女的恶棍?
禅房很宽敞,许是许翌辰太过于爱香,连房内都香气萦绕,四周摆放着各式各类的诗经,经文,中间还摆放了一个圆台,台上放着纸墨笔砚,已经未抄完的经书。
许翌辰把她轻放在床塌上,便转身离去,转身那刻,许翌辰看到了她微微蹙起的眉头,便去厨房内取了热水回来,为她细细擦着额头,缓解她的不适。
许翌辰不断擦着她的额头,看着她眉头渐渐抚平,为她盖上薄被,一不小心手划过面纱,面纱轻轻滑落,面纱下那倾城倾国的精致容颜曝露在空气中。
许翌辰有些惊讶,她怎么会在这里?他原本以为她是赫连倪珊,却未曾想过她是凤凌兔,当初她那一抹微笑仿佛还在眼前,一定是梅花酒喝多的错觉;不然为何会把她错当成赫连倪珊?
夜总是孤独,漫长的,许翌辰坐在凳子上静静看着她,她睡觉似乎特别不安份,老是把被子蹬的许远,只得耐心一次次帮她盖上被子。
许翌辰吹了蜡烛,打算趴在桌上小憩一会,脑海还再回荡着她的笑容,想着想着便睡了过去。
凤凌兔醒来,只觉得头好痛,好象她跟许翌辰喝了很多酒,睡梦中他还温柔的照顾她,她想他肯定把自己认错了,不然她会这么温柔对待自己?
床塌上,凤凌兔脑海快速转动着,她这次前来离沧盗取解药,竟然找遍皇宫也未曾找到?难不成是她遗忘了哪个角落?接下来又该如何?解药会藏在哪里?
转辗反侧,凤凌兔只得从床上起身,趁着天还未亮,再去找一遍,打定主意,起床看了一眼趴在桌上的许翌辰,她本打算把他丢到床上,为了避免弄醒他,只好取衣服替他盖上,便消失在神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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