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把自己的想法和思路说给三个手下听后,看着三人道:“你们有没有什么建议和想法?”
他虽然是组长,但有时候还是要照顾手下人想法的。
独断专行有时候会令人很讨厌。
马材辉道:“嘿嘿,老大,我们一切听您的吧。”
古博点头道:“我觉得老大你这些推断,很有道理,我们沿着这些思路,调查一下,应该会有收获。”
两人三年前,有参与过那次侦破红绳结案的大行动,分局各种方式方法用尽,都没有任何进展,所以此时自然也没有自己独特的破案思路,只有听林然的。
而杨雅侦破命案的经验几乎为零,自然更是没有主意,一切唯林然马首是瞻。
林然见属下三个组员都没有异议,显然以自己的意见为主,暗暗高兴,这样可以节省很多无意义的讨论时间,当即一拍手掌道:“那行,那我们就从三年前第一个受害者魏晓北,开始调查起……对了,古博,魏晓北是你外甥是吧?”
魏晓北便是三年前红绳结案的第一个受害者,当时受害的时候,年仅14岁,才上初三。
林然记得古博昨天说过,红绳结案六名受害者里,有一个是他外甥。
而这六人里,只有魏晓北一个是少年,符合古博外甥的特征,所以林然有此一问。
古博脸上闪过一丝痛惜,叹息着点点头。
“那你带我们去魏晓北家看看吧,路上顺便给我说下,魏晓北的一些情况……”林然道。
“好!”古博答应下来。
林然便带着小组三人,出了未完结案件组办公室,在警局院子里,开上一辆警车后,往魏晓北家驶去。
路上,古博给林然介绍起了他外甥魏晓北的一些情况。
魏晓北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跟着古博的姐姐,母子俩日子过的比较清苦。
因为是破碎家庭长大的,魏晓北性格内向,平时沉默寡言。
至于学习成绩方面,也是一般,算是班级中下游水平。
也没有什么特长,就是很普通一少年……
古博讲述到这里,叹了口气,伤感道:“自从三年前,我外甥被害后,我姐姐日子就更加难过了,现在几乎每天以泪洗面,人一下子苍老一大截!”
“那你姐姐离婚这么多年,没有再找另一半吗?”林然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没有!我姐姐怕孩子被继父欺负,所以一直没找!没想到……唉!造化弄人啊!”古博道。
“这凶手真是没有良心,连这样的初中生都不放过!”坐在副驾驶的杨雅,忍不住嘀咕道。
林然则是在思索着,凶手到底是怎么接触到魏晓北的。
按理说,魏晓北这么普普通通的少年,江市到处都是,为什么凶手偏偏杀害了魏晓北呢?
只有等下去魏晓北家附近看一下了……
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
在古博的指点下,二十多分钟后,警车便驶到了魏晓北家大门口。
一所普普通通的平房,已经比较老旧了。
看得出,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生活的确过的很贫苦。
今天是周六,魏晓北的妈妈没有上班,正好在家,看到古博带着几个警察上门,极为讶异的道:“弟,你怎么来了?快,屋里坐!几位民警,你们喝水不?”
林然摆手道:“大姐,我们不喝水,不用客气。”
古博道:“姐,红绳结凶手又犯案了,警局要重新彻查此案,我们头儿来想看看晓北住的地方。”
魏晓北的妈妈震惊道:“啥,那个恶魔又杀人了?这个天杀的啊!畜生啊,杀了那么多人,还不收手!他这是死了,要下地狱的啊!要被阎王拔舌抽筋,下油锅的啊!造孽啊……”
说着,魏晓北妈妈恸哭了出来,许是想起了三年前惨死的儿子,心中悲痛。
林然进屋之后,目光就四处打量着,只见魏晓北家,堂屋里大都是破旧家具,电器也少,不过收拾的比较洁净。
兴许死了儿子的老妇人独居的原因,林然感觉少了一丝生气,冷冷清清的。
“老大,晓北生前一个人住在下屋房里,你进去看吧。”
古博一面安慰被引起伤心往事的姐姐,一面对林然道。
林然点点头,往魏晓北家下屋房间走去。
房门没关,半掩着,可以看出整个房间,经常擦拭,窗明几净。
而屋里摆设,估摸魏晓北的妈妈,思念过世儿子的缘故,还是按照之前的样子,没有动过,四处都是学生的书籍、校服、书包、和一些男生玩具什么的。
林然进来后,四处环顾一眼。
为了节省时间,他直接开启明察秋毫、神奇之眼等两项异能,辅助自己查看魏晓北的卧房,看不能找出魏晓北和凶手的一丝联系来。
红绳结案的凶手把魏晓北作为第一个杀害的目标,必然有不为人知的原因。
林然不认为魏晓北是倒霉,才被凶手第一个加害。
只是个中原因,现在缺乏有力线索支撑,还猜想不到而已。
开启了两项异能后,林然不但能够透视,观察力也是陡然敏锐无比,很多普通人会忽略的细节也能注意到,堪比X光在这里一寸一寸的扫视。
任何线索都逃不过他的双眼。
很快,林然就从一个衣柜后面的缝隙里,发现了一个日记本。
林然把衣柜搬开一点,把日记本拿了出来。
这似乎是魏晓北上学时,每天写的日记,封面右下角,还用钢笔写着“魏晓北”三个小字。
林然随手翻开封面,只见扉页上面写着三个大字:我想死!
……
偏僻窄巷里,木楼中。
毁容老男人正一边嚼着牛肉干,一边看着五米外,一个木桌上放着的大背头电视。
电视里,正在播放着一则午间新闻……
“……今日早晨,离海公安分局,在青山上发现一具女尸,警方怀疑是三年前红绳结案的凶手,时隔三年再次作案,这是迄今为止的第七个受害者……”
毁容老男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专心的看着报道,木楼的屋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
一个长相斯文,戴着眼镜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毁容老男人转头看了这个年轻人一眼,便继续盯着电视。
年轻人也盯着电视看了几眼,微笑道:“爸,你啥时候回来的?你这三年去哪里了?”
“送你弟去了一个很遥远,遥远的地方……”毁容老男人嚼着牛肉干,一字一句道。
屋里霎时间温度似乎降低了不少。
一阵风吹来,窗台盆栽上系着的红绳结,又荡荡悠悠的,似乎在诉说着某个人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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