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纠结之间,便察觉自己的小手又被某人给牵住了,将她牵到椅子与他并排坐下,好像两人刚刚没有闹过脾气,依旧那么好。
徐昭宁想将自己的手给收回来,可某人不乐意。
“你们这是又和好了?”被掀到一边当了窗花的君慕煊,一时没忍住,又嘴欠问了一句。
徐昭宁无力吐槽,倒是司景昱冷眼瞥他,“你怎么还没走!”
“我……”可怜.五皇子.小透明这下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憋气好一会儿,才听到他愤然地质问道:“阿昱,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有事说事,没事就滚!若你实在太闲,明日本王进宫跟皇上好好说说你的学业。”
“嗷,不要,你知道我这几天为什么没有出来吗,因为我被父皇勒令在南书房里吟诗作对,简直是要我的老命啊。”
君慕煊嗷嗷直叫,就差没有朝司景昱作辑求饶了。
见司景昱依旧不为所动,他不得收敛起玩笑之心,一本正经地坐下来,然后清了清嗓子,极为认真地说道:“本王接下来要跟你说正事了,你确定不要让你的小媳妇儿先出去?”
徐昭宁眉头一跳,强烈地感觉到他的挑事之心,但也明白若他们真要商量要事,自己确实是不适合在现场的,于是便起身准备离开。
可才站起来,就被人又给拉坐下,“她与本王同在。”
君慕煊错愕地看了徐昭宁一眼,包括徐昭宁自己都满是震惊。
倒只有司景昱像是完全没有发现二人的不对劲,迅速进入严肃状态。
“上次让你盯着的事情怎么样了?”
“唉,别提了,我今来跟你说的就是这个事情。那老家伙实在是太狡猾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我们在跟踪他,竟然毫无收获。”
说到正事,君慕煊也在瞬间严肃,说到气愤之时,更是恨的在桌子上拍了一掌,桌面震动,有茶水溅落出来。
司景昱嫌弃地瞥了他一眼,然后淡淡地说道:“那是因为你太弱。”
“对,我承认我的人弱,可那老家伙也太可恶了,我都怀疑他在故意给我们虚假信息,有意绕的我们满头包。”
司景昱没反对,显然也是默认了君慕煊的猜测,“他既然是对你有所防备,那对本王也是差不多。”
“可不是,如果能有个法子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我们的人安插过去就好了。”
“只要是人,就容易暴露。”
司景昱一边把玩着徐昭宁的手指,一边淡然作答。原本局外人的徐昭宁,顺口就接了句,“人容易暴露,那就让兽类去啊。”
“昭宁妹妹你有办法?”
原本还一愁莫展的君慕煊听到徐昭宁这话突然眼前一亮,如同一只小京巴一般凑到徐昭宁的面前。
就连司景昱也停下了停她手的动作,目光灼灼看着徐昭宁。
被两人同时关注的徐昭宁,轻咳一声,“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哈!但我可以帮你们想办法跟踪一个人而不被他发现。”
徐昭宁说的含蓄,同时还看了司景昱一眼,相比于君慕煊,司景昱让她更信任。
大大咧咧的五皇子根本没发现徐昭宁的目光,他激动地大声嚷嚷着,“到底是什么办法,昭宁妹妹你快说来听听呀,老子都跟踪那老头子大半个月了,可得到的不是无用的东西,就是被领的满城转。真是气死个人。”
徐昭宁摸着下巴,目光在司景昱和君慕煊身上来回的转悠。
就在君慕煊快要着急上火时,徐昭宁却是嘿嘿一笑,“不如我们大家来合伙做生意吧?”
“合什么伙,做什么生意,我们不是在说跟踪的事情吗?”
二傻子君慕煊完全没有明显徐昭宁怎么突然就转移了话题,倒是司景昱,细细思索一番后,对徐昭宁说道:“我们合伙就行,不要他。”
“啊,为什么,凭什么!”总感觉这两人是要背着自己玩,君慕煊想都没想的抗议。
“需要他的,至少皇家这个靠山很大,哪怕只是虚有其表。”万一出事还得要个背锅的不是。
“你们两个到底在说什么呀,为什么我像是在听天书一样呢。”
君慕煊上前来想抓徐昭宁的衣服,让她替自己详细地解说一下,可是还没靠近徐昭宁,就被某人给掀开。
冰冷似刀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让君慕煊心有季悸地收回了自己的手,默默地在心里唾了一口,有异性没人性。
“我们的意思便是我们来贩卖消息吧,有人出钱,我们卖消息。你看,哪怕身份尊贵如你们,也有自己想要知道而得不到的消息对不对?那如果京城中有这么一处地方,只要出钱就能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信息,那你会不会去试试呢?”
“只要安全可靠,肯定会要去试试的。”君慕煊想都没想的回答道,天知道他为了得知那个老头子的行踪,死了多少脑筋。
若只是用钱就能买到消息,那可就好办多了。世间能用银子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可问题是,你如何知道他们想要的信息呢?若只是民间秩事,派郡王府暗卫出手,也太大才小用了;可若是朝中秘闻,不管是本王的人,还是郡王府的人都是会被防备的,耗时耗力不说还不一定能得到确切的消息。”
“这就是我要考虑的问题了,你若想参与这份买卖,那场地归你提供,还有你皇子的身份也要借来用用,我们五五分账……”
“还有本王!”被排挤在外的司郡王,不满意地瞪了徐昭宁一眼,然后毛遂自荐,“本王可以提供人手。”
反正整个北队都已经习惯了跨界营业,再当个小二跑堂的又如何。
“那就三三分账,营业场所嘛,最好是茶楼之类的。掌柜的和小二必须得精明能干……”
“这药堂对面的茶楼可行?那是本王的私产。”君慕煊突然觉得干劲满满,连自己出宫来的目的都差不多快忘了。
“你觉得北风做掌柜的可行?”司郡王也不示弱。
“北风太年轻了,换个稍长的来。茶楼依旧是茶楼,只是人员得全部换一批,必须得能干上道的,还有咱们招牌得换一个,就叫问惑怎么样?”
“好,都听你的。”司景昱难得的没有反对,反而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徐昭宁嘴角的笑容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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