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怒火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的脸,他极其冷淡的扫了我一眼。
“觉得委屈?”他的声音冷酷无情,似乎提醒着我冰冷冷的现实,他是故意的。
我强忍着所有的情绪,垂下睫毛,我不想看到他的冷酷,该死的眼神。
“看着我!”
他的声音里有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我惊慌的看着他,突然我发现他幽深的眼眸就像有魔力,会吸引我的心,此时就让我更加紧张无措,心脏狂跳不止。
他的唇很薄,唇形很好看。
我在避开他冰冷的视线。
“告诉我,为什么说谎?”他轻轻的吻去我流下来的泪珠。“你说谎是因为你怕他误会,你爱他是吗?”
突然这一刻我的怒火熊熊燃烧,我猛的看向他,“是,我怕他误会,我爱他,行吗?”
他的瞳孔突然一收,脸上瞬间降温,眸子无形中折射出一丝锐利,他在盯着我看,目光停滞在我的脸上。
‘叮’
电梯到了十八楼。他霸道的把我拉下电梯,半拖着走到门前,推开密码锁,打开门,一气呵成,然后拽我进屋,又把我抵在门上,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你真的爱他?”他一只手托住我的下颌,捏的我好痛。
我倔强的昂起头,虎视眈眈的看向他,:“是!我爱他!”
他又一下子堵住我的嘴,低吼:“不许!”然后疯狂的吻着我,他强行撬开我的牙齿,舌头顺势探入我的口腔,追逐着我的舌头,缠绵着,捉住然后吸到他的嘴里,生生的咬着,嗓子咕噜着低吼:“不许!”
我瞬间觉得心像撕裂般疼痛,一双眼睛带着浓浓的恨意,纤弱的身体在他的怀里直发抖,眼泪簌簌的落下。
一阵钻心的痛,让我一闭眼睛,一股甜腥味充斥着口腔。
他松开我的舌头,一点点的变得更加深沉阴霾,一双黑眸悠然变得阴森凌厉,他紧紧的盯着我,恨不得挫骨扬灰。
“严曼琪,你谁都不能爱!”
“凭什么?你凭什么故意这样做,收起你的霸道,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凭什么约束我?”
他阴冷的眸子透着一抹不明的情绪盯着我怒到涨红的脸,突然狡黠的一笑,那笑脸突兀的在我眼前绽放,俊朗的犹如一道霞光,我不由得心里一紧,随后他捏起我的下颌强行的抬起我的脸,手指轻轻的摩挲着我被他吸允的微微红肿的嘴唇轻柔的说:“我说不许就不许,没有为什么?”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霸道。
然后温热的嘴唇又覆在我的唇上面用力的吸允了一下,那表情极其的温柔,我似乎一下只被融化了一样。有那么一刻我差点就想留在他的怀里不在出来。
可是,一瞬间,他的表情又骤然降入冰点。一下子松开他禁锢我的手臂,向后退了一步。我瞬间感觉自己像失去了依靠,那种空,似乎让我失去了一切安全感。
他在戏弄我?又是考验?
“高桐,你太过分了,你收起你的霸道,我严曼琪不稀罕,尽管你是全青州女人的向往,但是不是我的,不是,从你第一次羞辱我开始就不是!别以为我住在这里你就可以控制我的自由,你没有那个权利,我会搬走的,我不要你的施舍,滚你的不许!”我像个斗鸡一样,瞪着眼睛看着他。
我看见他的嘴角微微的勾起一下,随后又放下,薄唇紧紧的抿着,他的眸子紧紧的收缩凝聚成一束璀璨的幽光,他又向我走来,那清香的米兰气息让我倍感晕眩,指尖捏起我的下巴,他一字一顿的警告我:“严曼琪,我告诉你!别挑衅我的耐心,我说不许,没人能反驳!”
“如果我不呢?”我沉了沉呼吸,倔强的问他。眼里带着挑衅。
其实我很知道自己的心有多虚,又有怎么能与他抗衡,只是我不服,他高桐凭什么就当我是个小白鼠来耍。
简直变态!
高桐的清冷的眸子缓缓的眯起来,漆黑的墨瞳,像一把尖利的匕首,骤然射出一道寒光。
几秒的死寂!
我的心突突的跳,但是还在与他对峙。
“那你就试试!”说完捏着我下颚的手用力一甩,我的脸偏向一边。
他的脸早已经阴云密布,透骨寒凉,浓密的睫毛遮挡住眸子,不知道他此时的想法,一伸手,把我大力的推向一边,开门扬长而去。
“你滚蛋!”我气急败坏的冲着他的背影喊道。
随着一声大力拍上的关门声,一切都恢复了正常,这个家里死一般沉静。
我缓了好久,才抬起手抹了一把泪水,嘴里嘟囔了一句:“有病!”转身回到房间。
气的我不想吃饭,在床上不停的翻滚,脑海里都是张奇走时的面部表情。
惊讶,鄙夷,讥讽!
该死的高桐,简直就是我的克星,冤家!
虽然一次次他救了我,却也是坑害我最深的。
怎么就像一块橡皮糖,扯不断拉不断,阴魂不散。
救完我,然后就会倒霉。
肚子叽里咕噜的叫个不停,我起身下楼去厨房把早晨剩下的粥都吃了,还有鸡蛋,总算喂饱了自己的肚子,该死的!看我下次还给你做粥,美的你!
然后拿起书,收起了杂乱的心情,事情已经就这样了,只有早些站稳了双脚,才能脱离这里,摆脱这个无赖君王的霸道统治。
靠我自己的力量,让你看看,狗眼看人低!
呸!
暴君。
因为明天休息,所以我看书看到天都微亮,才回房睡觉。
第二天,外面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偷偷的溜进卧室,向带来一线希望一样,我下床,拉开窗帘,又躺回床上,看着落地窗外的天空。
没有任何思想,就那样看了好久。
我一咕噜起身,把穿过的衣服都洗了一边,不然我这周就要没有穿的了,然后换好衣服走出家门。
登上车,直奔画廊而去。我喜欢那里。
到了画廊,正好老人家定了好多的画框往里搬着,我赶紧放下包帮老人家往库房里办画框,这一干没想到干了一个上午。
这才知道这个画廊的老板姓陈兴业,他原来也是画国画的,我很兴奋:“那陈先生,以后有机会教我画国画怎样?”
中午,老先生定了餐,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聊天。
“那你得让我见识一下你现在的功底,我才知道你应该从那学起。”他笑着看向我。
“好,那一会我们吃过了饭我画一幅给你看看,还请您多多指教。”我赶紧跟老人家争取机会。
“好,那太好了!”老先生和蔼的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有老人家在,我好像看见了爷爷。
吃过了饭,老先生带我到他的画案前,为我铺好了纸。我走过去,早就已经胸有成竹,那是我最拿手的。
我提起笔挥毫,一气呵成,画了一幅墨竹。
国画中,我最喜欢郑板桥的竹子,所以我潜心研究过竹子的画法,很多技法我都烂记于心,郑板桥的墨竹多为写意,他画总的竹子生活气息浓厚,一枝一叶,丛竹还是单枝,还是风中之竹,静止之竹,雨中之竹,都极赋变化之妙,高低错落浓淡枯荣,点染挥洒,我都仔细的临摹过,所以我也画得出那种清劲秀美,超凡脱俗。
当我完成手中的作品,老先生细眸如线,默默的品味着我整个作品的韵。
我有些紧张,不敢出声的看向他。
其实我临摹了还多年,还没有像今天这样,一气呵成心中有竹,挥笔跃然纸上,尤其面对这个每天在画堆上摸爬滚打的老画师。
我紧张的望向他很期待着他的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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