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局到很晚才散,六哥依然像打了鸡血一样,“小九,我们要不要再找几个人去消消食?”
“你行了,你欠抽了你,她今天来,也不是明天就走,你看看你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这样的节奏,她下飞机就没有消停,你还不让她歇歇?”二哥抗议道。
“嘚咧,送您老休息,九公主!”六哥一口的京腔,嬉皮笑脸的跟二哥说:“二哥,遵命!”
我笑,其实我真的早就累了,但是两个师哥是在为我办事情,我怎么能喊累。
张奇已经来过了两次电话。安排我住下后,两位哥哥告辞离开,我一个自由落体躺在了床上,真的连去洗澡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在想着这半天里两个师哥的安排,与两伙人的不同。我不得不承认,这商海里的道道还真的蛮多的。看来我还真得认真的学学,真的可谓是,师傅领进门,修行就在我个人了,因为六哥有的地方我并不赞成,也学不来。
我爬起来,去洗澡。
电话响个不停,我看了一下,又是高桐,我不禁无奈的摇摇头,这可好,什么时候成我管家了。
“嗯!”我接起来,又躺回到床上。
“忙完了?”高桐对我说,声音柔和了许多,大概是听见我这边安静了吧!
“嗯,才回来一会,歇一会!”我不轻不重的说。
“累了?住的地方还习惯吗?有没有喝酒?”他问我,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关注我了,在青州也没见天天的电话给我。
“出差而已,有什么习惯不习惯的,都是师哥们定的,条件很好,有师哥在,不必担心!我想去洗澡了,太累了,我想早点睡!”我对电话里的高桐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间发现,我可以拒绝他了。
对与此时的高桐,我内心里没有一点点的想接近的**,甚至感觉有些厌倦,只想逃离。
难道对他有了免疫力?
我希望自己可以这样,不在满心里都放着他,没有一点闲暇的空间,自己之前太以他为重了,一切都以他为中心,被他的一切左右了自己的思维,行动,还有生活。竟然都没有了一点点的自我。
我自嘲的笑。
“嗯!好,那你去洗澡吧!关好门在睡,有事情给我电话。回来我接你!”他的声音很好听,我不知道此时他在做什么,我很想问,你在干什么?话到嘴边我咽了下去,算了,不要给他任何希望吧!
“嗯!好,挂了!”我狠心的挂点了电话。
我起身洗完了澡,吹了下头发,就躺在床上,好累。
手边的电话‘叮咚’一声。
我看见是袁梦的信息,问我是否还顺利,我赶紧告诉她,顺利的不得了,这两个师哥就像是活神仙。
袁梦发来好多哈哈!她又问我何时回去,这姐,我真的服了,我才出来一天,就问我回去的事情?真的是跪了。
我给她发了一条信息说永远不回去了,然后我告诉她,睡觉!
我真的已经坚持不了了,眼皮都打架了。
我关了灯转瞬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醒来的很早,我怕师哥他们会来找我,总之一切都是他们安排,用六哥的一句话就是:‘擎好吧!’
所以我赶紧起床,我不能让他们等我就不好了。
洗漱完毕,我去了酒店的餐厅吃了早餐回到房间等待着他们来叫我。
可是好吗,这都到10:45分了,也没见两个人的影子。
我不免有些急切,我又不是来度假的,这怎么就半天晌午了,也不见这两个人来呀?我有点着急。
我梳洗打扮完事了,在房间里坐立不安,自己出去吧,害怕错过了他们来找我。
我实在忍不住了,打电话给二哥,我觉得还是给二师哥吧,准成,那个六哥简直就一大忽悠。
电话响了两声,传来了二师哥的声音:“小九,呵呵,着急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慵懒。
“是啊,你们什么情况呀?”我直截了当的问。
“呵呵,忘记告诉你了,在这地方,哪有大早晨谈事情的,都得中午之后,明天你也睡懒觉,到11点以后才起床,12点到你那接你。现在都在睡觉,你找谁!”二师哥和蔼的笑。
“我的天,我说呢,我8点多就起来等着了,你们不告诉我,太可恨了!”我很抱怨。
“我的天,那你吃了早餐没有呀?”二师哥听起来有些着急了,“我给老六电话,你再躺会,我们一会就到,12点!”
挂断了电话,我看看时间,我想了一下,再躺是躺不住了,我开门走出去,我想去外面走走,买水果吃!
3月的北京还是很凉,天气也灰蒙蒙的,传说中的雾霾天,不像青州会晴空万里。
我在酒店周围转了转,才发现我住的酒店叫雅莱国际大酒店。这周围根本就没有市场类,是主街上。我顺着路一路走下去,才找到个便利店,哪里有什么水果可买。
我只好又折返回来,走进大堂竟然看见两个人已经到了。
“小祖宗,你干嘛去了,我都要报警了!”六哥调侃着。
“我想买水果,哈!哪里有?”我泄气的说:“这地方,敢情想吃个苹果得跑出去两里路。”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看看,没答对乐呵,不给买水果,还不告诉明白人家几点起床!”
我憋不住笑。
“怎么安排的呀?还是在这里聊会?”我看着他们问。
“走起,都已经约好了,带你去个工作室,让你看看北京的绘画基地,美其名曰工作室!”六哥站起来就向外走去。
我与二哥跟着他走出去。我们去的是中国山水画基地。接待我们的就是昨天见过的几个画家,他们带着我一路介绍下来。
我简直开眼,这里有众多个小型的工作室,每一个风格都不同。
真的有几个不错的风格我很看好。
我这一路参观下来,也简直是嗨的不得了,众星捧月一般,到哪都有人点头哈腰叫老师,我特有优越感,我做梦都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被这么多人恭维着,心里在想,有点像高桐的架势,哈哈!我不禁窃喜,牛的不得了。
这可好,在这里我真跟六哥口里说的大姐大一样。
也装的一脸的清高,一副至高无上的像一个女王一样,六哥说就要这样。所以我就端着,很傲娇,他们都毕恭毕敬的跟着。
我甚至听见窃窃私语:“这个是谁呀师哥!”
“陈祥之的唯一女徒弟,漂亮吧?”
“太漂亮了!简直是我的女神!”
“听说画竹子很牛,‘潇湘妃子’之称!”
“真漂亮,她来干什么来了?陪着他的不是无末吗?这么大的名家陪着,她可真的有范!”
“敢情......”
“听说是来收画的,大家都说要是她看上的画,那不仅可以出名还可以卖好价!”
“我靠,这么年青就有这腕?”
“你瞎呀,你也不看看都什么人陪,她是谁徒弟!”
“那是,陪她的都是目前的大佬,我什么时候也能混到她这样的地位就没白活了!也算没选错了行!”
“行了,你就画吧!你知道我们现在叫什么吗?就一画匠,还混到人家的份上,死心吧!多卖点画赚点币子才真实,别的别想,那得多大的造化呀!”
我回头瞄了一眼说这个话的人,很想说,就凭他这样的志向,他也就是一个画匠,恐怕一辈子也翻不了身。
我翻身回去,到他的书案前,看了一眼他的画,基本功到挺过硬,但是画面构思却很呆板,没有生命力。就像他的人一样,真的是画如其人。
他谄媚的对我微微躬身笑着招呼一声:“严老师,您好!”
我心里腹诽着,这也不是哪跟哪,这都什么时候的事呀,看来我跟北京这地方是真的投缘,我在这里就一女王,在青州我是丫鬟,不,贱民!
我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转身继续,心想,你也真的就是个画匠。
看完整个基地,我大致有了一个印象,无末陪我们在茶室喝茶,又给我介绍了几位赶过来的画家,没想到我竟然还看到了苏哲,天虹,这些名家足够有分量。
我没有想到两位师哥真的很有能量。我也明知道,人家敬的不是我,是师哥,尤其是师傅。当然师傅他老人家的威望在业内那是什么分量啊,我身在圈子里,才知道,自己的这一资本该是有多么的雄厚。
我慨叹,我严曼琪何德何能,竟然有这样的好运气,好命,可以做师傅的徒弟。
我就在师哥们给我安排的这些会晤中不停的洽谈,参观,我才发现,在青州我就是井底之蛙,只能可窥一斑,而这一次来京,让我大大的长了见识,也结识好多知名的画家,奠定了我在画界的基础,毕竟京城是我们行业的中心。
这一次出来,我发现自己不在是来之前那个迷茫的小店主,我的事业的前景豁然开朗,我似乎找到了属于我的路,而且突然间我可以在这个行业里,游刃有余。
我感谢我的后盾基础,感谢我有师傅,感谢他老人家给我的人脉,六哥说,这就是我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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