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将带来的一根珠钗给她,上边的那颗珍珠特别大,她在殷如月头上见过,她也有,就在库房呢,上次范玉香看了眼睛都发光。
是东海那边运送来的,价值不菲。
而且整个珠钗做工也是十分精致好看。
殷如婳接过来让玉壶给她佩戴上,才笑看着他道,“木头,你这挑选珠宝的眼光不错啊,这珠钗我很喜欢。”
木头看她佩戴的耳环也是他上次送的,眼里也带上两分笑色。
“我这次是特地抽空来的,很快就得走了,你可有什么事要我办?”木头说道。
殷如婳也就道:“其他事没有。你帮我调查一下庆阳郡主,看看她有没有什么把柄。”
京城的很多八卦跟秘闻殷如婳都知道,但她是怎么知道的?就是木头帮她调查的。
好比京城世家那些个公子哥,背地里都是什么德行的她一清二楚。
那庆侯府的嫡次子,叫王志远的那个。
在一次宴会上就刻意制造与她偶遇,她就让木头帮忙查,结果发现真是个肮脏得不得了的人。
狎妓是其一,还喜欢呼朋唤友一起玩他的通房丫鬟。
实在是恶心至极。
所以她还把这件事告诉了殷如星,让她警惕点,可不能眼瞎看上这样的人,不然没准哪天闹出丑事来,就得连累殷侯府的名声了!
还有其他那些高门子弟。
可以说十个里头有六个都是纨绔子弟,剩下四个里头两三个差强人意,最后的一二个虽然还可以,但家世差劲是一个,家中还有什么多年媳妇熬成婆、那种自己淋过雨也要撕掉别人雨伞、一看就不好对付的婆母。
最后殷如婳就总结出来,她必须要找有钱有势还帅的,所以四皇子,也就是日后的荣王就是她的目标了。
不过这辈子她早早改了命,可不再走上辈子的老路了。
“到时候我会把消息传给你。”木头跟她应下,又跟她待了一会就从窗户闪身出去离开了。
玉壶赶紧去看看,发现很隐秘没人发现后才松了口气,她低声道:“侧妃,这样见面会不会不大好?若是被太子知道,恐怕太子要误会。”
殷如婳撇嘴说道:“我又没做什么对不住太子的事,还怕他误会么。”
一想到司徒稷嘴上关心,却要她伺候完就吃避子丸她心里就不痛快。
“侧妃莫要意气用事。”玉壶劝道。
殷如婳也知道她是好意,“小心点,就不会被发现。”
木头也不是那么清闲的,一二个月才能来找她一次,忙得很呢。
殷如婳出来听了一场戏剧之后很喜欢。
因为今天看的这一出戏叫:醉打金枝。
真是演得十分不错。
在醉打金枝之后,后边还有一场陈世美薄情郎,抛弃糟糠之妻的。
殷如婳都看得津津有味。
看完之后还觉得不大过瘾,所以特地叫玉壶跟冰壶回去就给她做戏服。
“这不符合太子侧妃身份呀。”玉壶赶紧道。
殷如婳道:“我不就是一个妾室吗,端庄大气那一套我用不着。”
殷如星嫁过来是太子妃的身份,自己嫁过来却成了侧妃。
这难道跟殷如星是鸾凤之命,自己不是有关?
殷如婳不管,反正她就要唱戏,除了这个也没别的可以打发时间了。
以前在闺阁的时候,她闲着无聊还能叫丫鬟去送帖子,约几个塑料闺蜜一起聚聚会什么的。
如今可没办法了。
等司徒稷再次回来的时候,他的小妾已经穿上了戏服,拿着腔调开始唱起来了。
“你这薄情郎,我嫁你八载,供奉公婆,养儿育女,让你能专心读圣贤书。我熬到心血枯竭,不想你功成名就却要抛妻弃子,你……你好狠的心肠呀……”
殷如婳与冰壶在玩角色扮演。
玉壶就在一边捂嘴直笑。
主仆三个在屋里头可不要玩得太高兴。
看着小妾在那哼哼唧唧的司徒稷:“……”
玉壶第一个发现的,脸都吓白了,“奴婢见过殿下。”
这话一出,殷如婳跟冰壶也才转身看到他来,冰壶也吓得一哆嗦,赶紧跪下去见礼。
但殷如婳胆子贼大,看到他眼睛就是一亮,直接就扑了过来,“殿下,你回来啦?”
“成何体统。”司徒稷接着她,看着她这身装扮,嘴上呵斥道。
“你们都下去吧。”殷如婳挂在他身上,目不转睛盯着他的脸,口中对两个快要吓死的丫鬟道。
等丫鬟们都下去,她就直接亲上去。
没多久,怀里的小妾就柔若无骨了。
司徒稷将她搂在怀里,抬手摸了摸小妾这张艳若桃花的脸,道:“亲这么用力,别再把孤舌头亲破。”
上次舌头就被她亲破了,第二天喝水都觉得烧。
“想殿下了,殿下怎么离家这么久。”殷如婳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嘴里说着十分动听的情话。
“忙了点。”抱着她的司徒稷难得解释了一句。
换了以前,他便是离开一个月时间也没什么,这次不过离府五天,但却有些惦记着回府。
这一回府,他也没回正元院,倒是先过来这边看她了。
被这小妾缠着亲的时候,他心里竟有一种奇妙的满足感。
“想死妾了,想得妾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不要钱的情话从殷如婳口中不断往外冒。
事实上根本就没有,因为不想吃避子丸,她甚至都不希望他回来。
因为他一回来肯定会过来的,开了荤的男人,尤其是这种刚开荤的,可热情着呢。
不知道她心思的司徒稷却听得眉眼带笑,心里享受嘴上嫌弃,“真是没规矩,什么话都敢说。”又看她的衣着,“怎么这幅打扮。”
“殿下不在府上,妾实在是无趣,前几日出去看了一场戏,觉得挺不错,这才叫丫鬟给我做了戏服,就自己玩玩。”
“有失身份。”司徒稷明显不大赞同自己妾室搞这个。
殷如婳顿时戏精上身,推了他一把,“不要,不要,妾是有夫之妇,你这登徒子,不要……”
司徒稷眉眼间带上三分笑意,直接就把她拉怀里,“简直胡闹。”
你嘴上说着胡闹,但你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
殷如婳知他明显是喜欢的,于是开始挣扎,拿小拳拳捶他,“放开,你放开我,你这登徒浪子……救命……唔唔……”
嘴直接就被司徒稷给捂住了,司徒稷实在没想到这小妾这么就喊出来。
“叫外边下人听到,成什么样?”司徒稷瞪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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