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盼夏虚伪道:“也不是盗用吧,沈小姐不是这样的人,毕竟她也没必要在云家面前表现自己……”
陆城被她的话带着想歪了:“没必要在云家人面前表现自己,那就是为了在琛哥面前表现自己呗!”
方盼夏叹息:“你之前不是嫌弃她是个艺术家,和琛哥不般配吗?如果她是个神医,那不就好了?”
陆城皱眉:“我不是嫌弃……只是两个人所在的世界不同,你也知道我们这个行业……”
突然意识到这是在医院。
他咳嗽了一下,隐晦的道:“我是怕她出事,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可是也没必要这样吧?这不是揽功吗?”
方盼夏却摇着头:“这些都无所谓,主要是她不说实话,云夫人就有所忌讳,这才没有按时服药。如果她一开始就说这是神医的配方,也就没有后面那么多事了……”
陆城皱起了眉头,若有所思。
方盼夏看见他的样子,眸光闪了闪。
自从上次在医院里,陆城发现沈若京就是救了陆老爷子的医生后,最近在自己面前提起沈若京时,语气就变了。
甚至对她和楚辞琛在一起这件事,也没有之前那么反对了。
这样很不好。
而方盼夏仔细想了很久,这么厉害的配方,根本不可能是一个普通中医……甚至是成名的中医都开不出来的。
那么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神医开的!
她故意点破这件事,就是为了让陆城对沈若京的好感急转而下。
目的达到,方盼夏又拿出自己的一张名片递给叶绿:“我是医生方盼夏,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跟着景神医学中医,不知道方便转达一下吗?”
叶绿脸上仍旧挂着笑意,她若有所思的看了陆城一眼,就羞涩的开了口:“方便的,就是陆先生,我们可以单独说两句话吗?”
方盼夏瞥了一眼羞涩的小女孩,想到还要让她帮忙给景神医传话,就打趣道:“没问题,我出去等他。”
等方盼夏离开后,陆城也有几分不自在了,他看向叶绿:“你想说什么?”
叶绿就扭扭捏捏的询问:“陆先生,你是不是喜欢沈若京?”
陆城一惊:“怎么可能!”
沈若京的美貌是海城出名的,他们这一辈的人都见识过,她几乎是每个男人的梦中情人。
但陆城在知道她给琛哥生了三个孩子后,怎么敢有这种心思?
叶绿就叹了口气:“那你要给方小姐解释清楚的……”
陆城不明白:“怎么这么说?”
叶绿看向他:“爸爸妈妈从小教育我,不能在背后说人坏话,方小姐刚刚那么说,肯定是讨厌沈若京的吧?难道不是因为喜欢你吗?”
陆城失笑:“当然不是我,她喜欢的是……”
话语说到这里,猛地一顿。
对啊!
方姐喜欢琛哥。
沈若京给琛哥生了三个孩子。
所以方姐天然对沈若京有敌意!
他醒过神来,再看向失落的叶绿,忍不住解释了一句:“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没有女朋友。”
“真的吗?那太好了!”叶绿话语说完,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猛地捂住了脸颊:“啊啊,陆先生,再见!”
陆城失笑:“……再见。”
等出了门,方盼夏等在车边,看见他笑道:“小姑娘给你说什么了?是不是喜欢你?”
陆城顿时下巴微微抬起:“你也看出来了?没想到我魅力这么大……”
“男人都是普通却自信的……”叶绿对诊所的前台说道:“他们往往对对自己有好感的女生非常包容,且得意,所以,对付这种来势汹汹,不好对付的人,这一招百试百灵~”
叶绿嫌弃的把陆城的电话号码还有方盼夏的名片扔进了垃圾桶,拍了拍手,对前台继续道:“学会了吗?”
前台一脸崇拜的看着她:“叶姐,学到了!”
-
沈若京早上把楚屿送去学校,晚上没有去接。
她和楚夫人商量好了,楚家的车去接楚天野时,顺便把楚屿接到楚家,让楚屿在楚家陪楚夫人吃晚饭,她等到八点再过去接楚屿回来睡觉。
天色渐亮,八点的时候,天空已经彻底黑了。
沈若京骑着自己改装过的机车出发,在路上的时候和叶绿通话,她将今天陆城和方盼夏去找她的事情说了一遍,让她警惕方盼夏,接着话锋一转:
“景哥哥,今天是你当年假死后的第六个年头,要不要为了你的忌日,喝一杯?”
“晚上喝酒,对身体不好。”沈·养生达人·若京冷漠的拒绝道。
叶绿“哼”了一声:“竟然这么冷漠的拒绝了人家,景哥哥果然不爱我了!”
“行了,你说的事情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沈若京垂眸。
在医院的时候,方盼夏其实一直在解释是她的药出了问题,只是云夫人和云正则当时没有信而已。
那时候她还以为方盼夏为人不错。
没想到竟然是一朵好大的白莲花。
要不是小绿茶鉴婊能力满分,她或许还以为方盼夏只是工作不认真而已……
这么想着,她来到楚家,进入客厅后却发现气氛不太对劲。
楚夫人愁眉苦脸,楚屿和楚天野也一脸担忧。
她挑眉,询问:“怎么了?”
楚屿开了口:“爸爸在书房待了一下午,到现在了也没出来,不让我们进去,不吃也不喝,妈妈,你能去看看他吗?”
沈若京皱起了眉头,看向楼上。
楚天野有点慌:“爸爸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难道我们家破产了吗?我的遗产会不会出问题?”
楚小檬则吓得抱紧了手中的书。
沈若京:“……”
她无奈道:“行,我去看看。”
她两手插兜,无奈的上了楼。
来到楚辞琛的书房后,她叩响了房门。
里面传来楚辞琛的冰冷声音:“滚。”
沈若京顿了顿,开了口:“楚先生?”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楚辞琛打开了房门。
他面色很难看,但不是生病,更像是愁思。
沈若京盯着他忽然开口:“喝酒吗?”
楚辞琛微微一顿。
书房门前,呈现出了一片诡异的安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若京才察觉到自己这句话冒昧了,她垂眸正打算离开,男人却让开了身体,嗓音沙哑道:“只有龙舌兰,喝吗?”
沈若京唇角微勾:“可以。”
她跟在楚辞琛身后进了门,就看见他的书桌上放着一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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