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如婳心说到底这位三公主是自小就被抱养到凤栖宫的,对皇后娘娘还是有些了解的。
“太子二哥府上就你一个女眷,平日里就得照顾好太子二哥。至于秦司司,你不用把她当回事。”司徒颜说道。
殷如婳弱弱应下,“是。”
“下次进宫应该就是母后寿宴了吧?你可得小心了。”司徒颜话锋一转,看着她道。
殷如婳笨笨的样子,“小心什么?”
“本宫跟秦司司斗了十几年,都还没让她吃过什么大亏,但却在你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冲喜庶女手底下接连吃败仗。外边不少人都知道这事,私底下都在笑话她呢。”司徒颜道:“她不会跟你罢休的,没准会借着寿宴让你落得一个身败名裂,万劫不复的下场。”
殷如婳闻言脸色一下煞白无血,“这……这……”
“自求多福吧。”司徒颜笑了声,起身就带宫娥走了。
“侧妃不用担心,属下会告诉殿下的,到时候也会有人守在侧妃身边。”重阳也听到了,就说道。
殷如婳还是一脸怕怕的样子。
没多久司徒稷就叫人来传话,让重阳先护送她回府,他没那么快回去。
殷如婳自然不会多留,十分顺从地带着玉壶出宫了。
司徒稷一直到傍晚时分才坐马车出宫。
重阳也早就返回来候着了,将三公主提醒殷侧妃的话说了一遍。
司徒稷回太子府就过来西院,也看到小妾小脸发白的样子。
看到他来了,殷如婳直接就扑入他怀里寻求安全庇护,“殿下。”
“无事,到时候宫宴,她害不了你。”司徒稷抱着她安慰说道。
殷如婳摇头道:“不用那么麻烦,妾不去就是了。”
“得去。”司徒稷抬起她的脸,“孤给你撑腰,谁你都不用怕。”
“孤给你撑腰,谁你都不用怕。”
虽然知道皇后娘娘的寿宴是举办不了了,但还是要说一句,殷如婳真的被这男人这句话狠狠打动到。
加上不让生孩子的误会解开了,
第二天一早司徒稷就起来了,只见小女人还睡得深沉。
自己起来穿戴,完了才出来。
迎面就是春雨,“奴婢春雨,见过殿下。”
玉壶跟冰壶两个刚好过来就撞见这一幕,玉壶只是看了春雨一眼,冰壶则是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司徒稷对玉壶冰壶吩咐,“让你们侧妃继续睡。”
“是。”玉壶跟冰壶都连忙应下。
没有说别的,司徒稷就回去了。
等主子爷一走,玉壶就开口道:“春雨,你跟我来。”
春雨瞥了她一眼,便拽着身子跟过来耳房。
“啪!”
一进耳房,玉壶一巴掌就扇过去,将春雨的脸都打歪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也是直接浮现在她脸上。
“你敢打我?”春雨捂着脸瞪大了眼睛。
冰壶也跟着进来,“打你怎么了,打的就是你!不知尊卑的贱婢,你是揣着什么心思!”
“我揣着什么心思?我不就是想着侧妃还没起,也不能让殿下受了冷落吗,夫人送我跟夏雨过来,可不就是过来帮侧妃的!”春雨不服气道。
“夫人送你跟夏雨过来,是来伺候侧妃遵照侧妃命令行事的,而不是让你来擅自做主勾引殿下的!”玉壶冷色道:“你最好收起你那份心思,否则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春雨最后是捂着脸跑回去哭的。
夏雨,秋雨还有冬雨,以及莲叶跟荷叶等人也都清楚。
尤其是夏秋冬三个雨,她们跟春雨住一个房间,春雨那点心思谁不知道啊?
昨晚上殿下恩宠了侧妃什么的。
玉壶就不让春雨进去,春雨在外边看着她们换出去的床单都是一脸的荡漾,昨晚上回去之后,更是一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今儿更是一早就在门外候着了,一看到殿下出来就迎上去。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被打也是活该。
殷如婳也是醒过来之后才听冰壶告状春雨这丫鬟行为的,而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所以她就把春雨招到跟前来了,“春雨,你是不是想嫁人了?”
春雨闻言就知道她什么意思了,但是她不愿意走,“侧妃,你让奴婢留下吧,奴婢只想在侧妃跟前伺候。”
外边,又哪里比得上这太子府荣华富贵呢?
尤其侧妃如今独得盛宠,她是陪嫁丫鬟,还颇有美貌,万一那点要是被殿下看中了,那她就鱼跃龙门了!
那个时候,殷侧妃想阻拦都没法阻拦。
“把她带下去,就送到庄园上,看哪个需要媳妇的,就把春雨赏了。”殷如婳淡言道。
这话一出来,春雨脸色瞬间就苍白下去,赶紧求饶道:“侧妃,侧妃,奴婢是夫人送来的,奴婢是夫人送来的啊!”
“夫人送你来的时候,已经将你的卖身契都一并给了我,我要怎么处置你自然就是我的事。”殷如婳看着她。
原本是想着春雨到底是夫人送来的,也不好平白无故就把她打发了。她姨娘还在殷侯府呢,她不用跟张氏撕破脸搞得不好看。
但是春雨眼里的野心实在是太过明显,这样的人还留下简直就是给自己添堵。
这种事情她怎么能干?
春雨正要说什么,就听殷如婳淡淡道:“你若是乖乖去庄园上嫁人生子,还能得一个安稳的人生,但你若不知足妄想比天高,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
春雨对上她的眸子,忍不住颤了颤。
“奴婢,多谢侧妃恩典。”她心里悲戚,但却不得不对现实低头。
又有些懊悔。
若是自己不这么急切,不表现这么明显,那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这一日,春雨就收拾了包裹被马车送走了。
而春雨的这个下场也是叫夏雨脸色发白,还好……还好她没像春雨那么无脑!
冰壶高兴道:“这蹄子一走,奴婢感觉咱们整个西院都清净了!”
殷如婳道:“快别高兴了,给我揉揉腰。”
冰壶义不容辞,还给抹了药膏,因为发现侧妃腰上都有些淤青。
“殿下也不轻点,侧妃好几处都青了。”冰壶心疼道。
“胆子不小,还敢埋怨殿下。”殷如婳道。
其实司徒稷没舍得太用力,就是殷如婳肤白,稍微一碰就这样了,显得遭受了非人摧残一样。
“对了,昨晚上你们谁给我上的药?”殷如婳想起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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