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雅宁因为这一次截胡的事情,就直接表明了什么叫一步快步步快了。
在接下来的两日时间里,司徒稷都连着过去她那边,没有再去旁处。
每次都会喊两次水。
也是因为连着的恩宠,叫刘雅宁在后院里直接就越过了当初第一个承宠的王婉,成为了新进门几位太子妾室之中的第一人。
就因为那次截胡,直接就把本来占据了优势的王婉甩了一截!
王婉自然是恨得咬牙切齿。
婢女也是十分操心,“就这个盛宠的劲头,若是被她先一步怀上太子的子嗣,先生下太子的长子,那可真是能压良娣你一辈子了。”
王婉脸色大变,更是恨毒了刘雅宁,“这个贱人!”
自己婢女说的可不就是实话?一步先步步先,到时候自己真就得被压一辈子了!
王婉当机立断直接出手!
而刘雅宁也不退让。
尝到甜头之后要她让出去,那怎么可能呢?况且都已经得罪了,不妨在得罪透一点。
两人就开始隔空交手了,一见面火药味都特别浓郁。
文听雨与李玉贞两人就负责吃瓜看戏,但她们也没想到,第二天她们两个也反目成仇了。
两人在后花园看孔雀的时候,司徒稷来了。
“见过太子殿下。”一看到他,文听雨与李玉贞都纷纷见礼。
“嗯。”司徒稷点点头,看向文听雨说道:“文良娣前两日做的那首诗不错。”
文听雨自然高兴,“妾才疏学浅,还请殿下莫要见笑。”
司徒稷面上没什么表情,“看得出来是用功的。”
文听雨闻言就要表示自己那还有一首诗想要请太子殿下帮忙品鉴一二。
可这话还没说出口,李玉贞眼珠子一转,竟然踉跄了一下。
丫鬟连忙扶着她,并且还被主子掐了一下,立刻就会意,“良媛,您怎么了?是不是头晕症又犯了?”
司徒稷就看向李玉贞,“李良媛怎么了?”
“回殿下,妾没事,妾就是有些老毛病了。”李玉贞柔弱说道。
司徒稷道:“跟孤过来,去给童老大夫号个脉。”
“多谢殿下。”李玉贞闻言就顺从点点头。
然后她就跟着司徒稷走了,并且还把司徒稷带到了她院子里去,这天晚上,司徒稷就留在了她院子里,叫了两次水。
“这个贱人!”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了,文听雨在自己院子里气得咬牙切齿骂人不已。
现在她可算是能体会到王婉的那种心情了!
真的是气到炸开!
今天殿下明明看中的是她,跟她聊起诗词歌赋的时候,旁边的李玉贞连一句话都插不进来,她也要请殿下过来了。
结果李玉贞一招头晕竟然就把殿下所有的吸引力都引走了!
今晚上殿下本该是她的,如今她就只有独守空房的份。
“这个两面三刀的贱人,前边还跟我说若是有那个机会,她一定让给我,岂会跟她们两个闹那么难看,我还差点当真了,结果翻脸比翻书还快,说过的话就跟放屁一般!”文听雨气得怒骂。
这个时候,哪里还在意什么世家女的风范啊。
进了这太子府,都得围着太子转,否则谁把你当根葱?
府上那些个下人都是见风使舵的。
这天晚上有人欢笑有人愁。
第二天一早过来西院请安的时候,殷如婳没见她们,免了请安礼让各自回去。
几人就在院子里见了个礼,这才退出去。
“妹妹,你听我说,我昨天人真的是不舒服,这才让殿下带我过去给童老大夫号脉的,还给我开了方子呢。”李玉贞解释说道。
文听雨笑呵呵看着她,“姐姐你不用解释,我都明白的,你能留下殿下是你的本事,我没什么好怪的。”
李玉贞这才松了口气,“多谢妹妹体谅,这一次是姐姐的不是,下次有机会,姐姐一定给你赔罪。”
“姐姐说这话就见外了,都是没有的事。”文听雨嗔怪道。
两人还是一副好姐妹的样子。
看得王婉跟刘雅宁都是冷笑。
至于苏丽君,就沉默跟着她们。
一直到路口了,彼此这才分开。
苏丽君回来后,忍不住吁了口气。
婢女赞道:“良媛真是神机妙算,果然不去搞什么抱团是对的,看看这,一个个都反目成仇了,王良娣跟刘良娣如此,今日文良媛跟李良媛那笑里藏刀的样子,也是叫奴婢看着都害怕!”
苏丽君眸光闪烁,这里头,未尝也没有太子刻意为之的成分呢……
看来太子殿下对太子妃,果然是情分不一样,这是在帮太子妃离间她们这些人呢。
当然了,可能也不仅仅是为了太子妃。
这种局面估计也是太子殿下自己愿意看到的,毕竟她们背后都有着各自的家族,怎么可能让她们能那么友好的相处。
即便是她,现在能置身事外,恐怕不久后也得主动或者被迫加入这个局面。
想到这里,苏丽君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个太子府,果然如她想象中的可怕,但没办法,进来了,总是出不去了的。
她可得好好想一个两全之策……
再说司徒稷,在李玉贞那边歇了一晚上之后,第二天开始,就开始留宿西院了。
没有再去别处。
殷如婳可是把这几日后院的气氛看在眼里的,司徒稷过来,她没直接问,等夫妻二人上塌休息了,第一次休战之后,她平息下来后才打起精神来问他。
是不是故意为之?
司徒稷面无表情给她揉着腰身,“她们出身百年世家,乃是京城之中数一数二的豪门贵族,甫一进门,就有下人见风使舵投靠过去,也足以见得她们家族的影响力,这个时候,若是被她们联合起来对对你,哪怕你进门许久早有经营,也得吃些暗亏。”
所以这就是故意的。
殷如婳搂着他腰身道:“殿下,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司徒稷低头看着这个小女人。
这小女人长得很好看,很符合他的审美,可以说无处不精致,便是连脾气,他也喜欢,在床笫之间的这一份大胆,他也满意。
哪怕没情绪波动,他也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给孤生个嫡长子吧。”司徒稷摸着她的脸,冷冰冰地说道。
殷如婳轻笑道:“那也得殿下多来才行呀,光靠我一个人,可生不出来。”
又开始说这样的骚话了。
司徒稷看着这个跟他开口索要,每回都得两次打底三次不多的女人,没有再多言就翻身上来。
一夜的红被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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